七枚铜铃残片嵌入钟身,“你父亲当年留下的后手,就在这口钟里!”
祁安握紧铜铃残片按上钟面,体内突然翻涌剧痛,青斑顺着血管爬向心脏。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钟体的瞬间,整座城市的灯光同时熄灭,无数铜铃在黑暗中齐声鸣响。
钟声里,祁安看见幻象:父亲将母亲推进手术台,祖母举着斧头砍向实验室的铜铃,而年幼的自己躲在钟楼阴影里,腕间系着的红绳滴落鲜血。
苏清欢的声音混在钟声中:“当年实验失败后,你父亲用镇魂钟封印了所有尸蛊,却被幕后黑手追杀...现在,该让真相重见天日了。”
最后一声钟响震碎了钟楼的穹顶。
祁安在漫天星光下睁开眼,苏清欢正用染血的手指在钟面画出符咒,而地下室方向传来重物坍塌的轰鸣——七个木偶的心脏化作流光没入夜空,金丝眼镜男尸体旁的血泊中,浮现出一个扭曲的“钟”字。
手机在此时震动,医院发来消息:祖母的各项指标突然恢复正常。
祁安看着掌心重新浮现的铜铃纹路,转头望向苏清欢。
她摘下兜帽,露出额间与钟体相同的梵文印记:“下一站,镇邪寺地宫。
你父亲藏着更可怕的秘密——而我们,该去唤醒真正的守钟人了。”
黑暗中,钟楼巷13号的废墟里,某个未被摧毁的木偶突然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远处传来锁链拖行的声响,七声若有若无的铜铃轻响,正朝着镇邪寺的方向飘荡而去...镇邪寺地宫的阴气还未散尽,祁安己坐在法医中心的解剖台前。
手术灯冷光下,实验体001的尸体诡异地保持着新鲜状态,胸口青斑在紫外线照射下显形为完整的钟摆齿轮图谱,每道纹路都对应着他在纺织厂地下室见过的青铜钟刻度。
“体温34.2℃,尸僵程度异常,角膜混浊度停留在死亡后三小时。”
祁安握着手术刀的手悬在半空,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