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厨房的空气都跟着发烫：“所以这是通关条件？”

    指腹抹过她手腕内侧的薄茧，“让你喜欢上我，就能每天吃到这样的双皮奶？”

    李蜜蜜别过脸，耳尖红得比碗里的枸杞更艳。

    她不知道，当自己说出“喜欢”两个字时，周项时的脑海里正闪过无数画面：第一次遇见时她蹲在三轮车旁调冰粉的侧影，昨天暴雨夜在厨房被油溅到时下意识护住她的本能，还有此刻，她在晨光里认真做双皮奶的模样——每一帧都像双皮奶的奶皮般，层层叠叠地覆在他心上。

    “那我开始闯关了。”

    他忽然掏出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周氏集团的投资报告，“这条巷口的美食街，我己经谈下了三十年租期。”

    滑动屏幕，出现一排设计图，“你可以选任意一间铺子，剩下的租金收益——”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耳垂，“当你的零花钱。”

    蒸汽报警器突然响起，李蜜蜜手忙脚乱地关掉火，双皮奶的第二层奶皮被热气冲得有些歪斜。

    她转身时撞进他怀里，针织衫上的雪松味混着奶香，让她想起外婆临终前盖在她身上的毛毯：“周项时，你这不是追人，是在收购公司。”

    “不一样。”

    他低头看着她发顶的荔枝发卡，忽然用奶皮刀在双皮奶表面划出个歪扭的心形，“收购公司看数据，追你——”指尖蘸着奶液点在她鼻尖，“看这里。”

    门铃再次响起，助理小陈抱着纸箱站在门口，额角沁着汗：“周总，法国空运的香草荚到了，还有云南的重瓣玫瑰——”视线扫过厨房台面上的双皮奶，忽然噤声。

    李蜜蜜看着堆成小山的食材，忽然想起昨天随意说的“想试试用义顺的水牛奶做双皮奶”。

    这个男人，总是把她的每句话都记在心里，像收集冰粉摊的碎片般，慢慢拼出她的整个世界。

    “我收下食材。”

    她把装着双皮奶的玻璃碗塞进他手里，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按，“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