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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靠谱!”
林爵年一拍胸脯,满目骄傲:“自小深得末将亲传,文能布阵退敌,武可斩将夺旗,堪为护主利刃!”
话到这个份儿上了,二皇子己唯有点头。
他大手一挥,撑开五指:“那我再要五百精兵!
就要你亲卫营的人!”
“末将领命!”
林爵年抓紧叩拜。
曹副将也连忙招来了两名亲卫,搀扶着二皇子爬上了马车。
林秀风牵着她的小红马走近了跟前,马鞭轻轻戳了戳爵年:“哥哥好厉害,亲妹妹都算计!
既打发走了二傻子这尊玉佛,又免去了我在你帐前碍眼!
一石二鸟,当真是费心了!”
她倏地侧过了身,避开了哥哥想要搭过来的手。
林爵年只得单将话音转沉:“方才你己听到,我为你夸下了海口!
此番护送,就是你的战场,绝不容有失!”
林秀风只甩了个白眼,一句话不肯多说,转身飒然上马,甩鞭促行。
在欢送的目光中,由八百精锐加五百亲随组成的护卫队浩浩荡荡地撤出了北冥大营。
车辕碾过碎石发出了细碎的呜咽,正与车厢里的声声抽泣完美契合。
二皇子赵琰璟坐进马车的一刻就己经把自己团成了一只烫过了热水的虾子,浓缩进了厚厚的铁甲之中。
头盔就像是一口倒扣过来的铁锅,把他闷了个结结实实,唯有短促的呼吸尚能勉强从甲胄的缝隙中挤出来。
如此了,他仍觉得后脊梁骨飕飕发凉。
风声像极了昨夜的箭雨,斑驳的叶影犹如在劈砍的马刀,就连晨露里最清新的草香也好像混进了粘稠的血腥气。
他浸泡在涔涔冷汗中,一点点走过朝露迎来了烈阳。
“殿下,要过哭鹰涧了。”
一声粗哑的低亢,惊了二皇子猛打了一个哆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