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厚重简朴,干净到不像有活人居住。
祁痕的父亲祁寒坐在桌边,手边放了一本泛黄的册子,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阴生。
“你做得不错。”
祁寒用指腹摩挲着那本册子,漆黑的眼瞳中闪过一抹亮色。
祁痕侧过头,父王很少夸奖她,除非是真的非常满意。
这也意味着她可以提一些不算太过分的要求。
“儿臣想借王府暗卫一用。”
“可以。”
祁寒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祁痕是他唯一的孩子,北冥王府的一切,迟早都属于这位世子。
祁痕接过那枚令牌的时候,京城北郊的晚枫府还一片安静祥和。
那是北冥王府的资产,祁轩一脉的族人居住的地方。
同王府一样,晚枫府的装潢并不华丽,但是多了一份生活气息,少了一份阴冷死气。
这天晚上,祁轩的父母没有等到儿子回来,却等来了踏月而来的玄幽卫。
还有一个熟悉且陌生的人,北冥王世子,祁痕。
“杀。”
……首到地上的血水淹没马蹄,这场屠杀才临近尾声。
一条鹅黄色是发带穿过刀光剑影,被晚风裹挟着飘飞。
安静观战的祁痕伸出手,接住了这轻盈的小玩意儿。
“世子,晚枫府上下共计七十五人,斩杀七十西人,要加大力度搜寻附近的山林吗?”
玄幽卫统领过来请示。
祁痕把那条发带凑到鼻尖轻嗅,有一股特殊的清香。
“不用了,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