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学楼,姜泥带着沫沫在看门大爷不善的眼神下,穿过小门离开。
道路两旁的广玉兰花开正好,炒牛肉饭的小推车,卖文具的小摊鳞次栉比,熟悉的人和街道,一切没有改变。
姜泥熟练地走到小卖部窗口旁,买了个带糖果的奥特曼,玩具她拿走,糖扔给荣沫沫。
小吃货哼哧哼哧撕开塑料包装,边往嘴里扔糖,边拿眼神瞄姜泥。
“怎么?
怕我伤心难过?
还是担心我考不上帝武?”
姜泥往家的方向走,头也不回笑问。
“都有吧!”
荣沫沫嚼碎嘴里的糖,颠儿颠儿的跟在身后坦然承认:“我知你打算,放弃帝武文科院,想找个普通,愿意接纳你的武大再拼一次,为了和白眼狼打赌放弃原本计划,姜泥,决定了吗?”
姜泥把书包换了个肩膀背,不说话,首至两人快走到小区外,她才笑着说了一句:“谁知道呢!
未成定局前,一切都有可能。”
话落,熟悉地小区大门遥遥在望,挥手跟沫沫告别:“明天可能请假,不用等我一起上学了。”
荣沫沫圆溜溜的眼睛睁圆,死党那话的意思,是身体恢复有望吗?
有点开心,有点兴奋,刚想追上去问几句,姜泥声音远远传来:“你也别在外面瞎溜达,回去多吃点血食补充气血,天赋达不到,大学别怪不带你玩。”
不带她玩?
那还行?
荣沫沫顾不上刨根问底,一溜烟跑进隔壁她家所在小区。
姜泥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小区,说熟悉,因为人和物,说陌生,孩子玩的不再是集卡,而是一种追球的运动项目。
她想到什么,脚下拐了个弯,走到小区广场,远远一阵又土又嗨的歌声传来。
不出意外在大爷大妈队伍里,找到她妈姜大花。
姜女士正扭动着妖娆的舞步,跟隔壁搬砖的秦叔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