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屋内香薰袅袅升起,味道清雅恬淡。
少年下了软榻,几步走到秋凝初的跟前,沉声道:“说,是谁?”
对方身形高大,站在她面前,整个人几乎笼罩了她。
他周身充斥着压抑,暴戾的气息。
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撕碎她。
秋凝初冷不丁的被对方的气息强势压制,呼吸在一瞬间屏住了。
啊啊啊……他为什么突然走这么近???
懂不懂人与人的交往要保持社交距离啊!!!
盯着对方胸口的绣花,秋凝初都不敢大口呼吸,感觉呼吸里全是她身上冰雪般清冽的雪松香。
头顶传来少年明显不耐的声音,“说,到底是谁?”
她从包里取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递给对方,“你让你的蛊师来看这张图,只要认错了数字或者认不出来,就是叛徒。”
她只知道,给江逾白下蛊的人是个色盲,分不清红和绿。
看见对方满脸嫌弃,秋凝初又看了那张五彩斑斓的图一眼,又气又尴尬。
她己经很努力画这张色盲图了好伐?
但是毛笔和硬笔差别实在太大,而且颜色调配也不容易,她己经尽力了。
虽然辣眼睛了点,好歹是能认出来的。
也不知道江逾白信了没,反正他收了那张色盲纸。
秋凝初见状,胆子稍稍大了一些,嘟囔着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这是我昨天画了一晚上的图。”
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见江逾白一首盯着张丑得辣眼睛的色盲图,细细打量。
秋凝初心虚得厉害,她想开溜了,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一半。
“殿下,您慢慢看,那我先走了。”
见对方没有回应,秋凝初只当他默认了,转身就往门口走。
走到一半,她想到了一件事,立刻回头提醒:“太子猜到殿下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