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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翰极怒目圆睁,大声说道。
说罢,朱翰极便站起身来,背着手,指着脚印,言辞犀利地说:“若是真是陆欣仪推你下水的,那么这桥上的边就不会出现划痕的脚印,而是没有脚印,你这是自己掉入湖中,朕却发现了这桥的边上有划痕留下的脚印,你告诉朕,这你怎么解释?”傅韵怡心里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辩解道:“可万一这个脚印本来就有了?不可能,你以为朕当太子时没去过景鲤湖吗?
朕当太子去景鲤湖的时候,这里可没有划痕的脚印啊。”
朱翰极神色傲然,语气坚定。
“那万一也有别人从这里掉下去了?”傅韵怡眼神慌乱,却仍不死心。
“哼!
你还在装作不知道?”朱翰极气得满脸通红,怒视傅韵怡。
“难道你觉得你们都在同一个位置掉下去的吗?”
朱翰极背着手,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问道。
朱翰极问道:“怎么样?傅宝林?无话可说了吧?”
傅韵怡见皇帝己经识破了自己,脸色煞白,低下头,只好承认:“是,是臣妾推陈欣仪下水的,臣妾无话可说,但凭皇上处置。”
朱翰极眉头微皱,眼中满是疑惑与恼怒地说:“说,你为何要污蔑陆欣仪?”傅韵怡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眼中满是怨愤,疯狂大笑:“污蔑?哈哈哈哈哈哈,污蔑,对,我就是污蔑她怎么了?
我就是不爽陆欣仪凭什么装作生一场病就能让皇上得宠?臣妾不服?臣妾在成为皇上侧妃时也生过一场病,可皇上连看都不看臣妾一眼,臣妾就是见不得她生病了皇上还能照顾她这么久怎么了?”
“哼!
不可理喻!
你生病时,父皇身子也不好,朕就在替父皇处理政务,朕怎么照顾你?
再说了,朕不是派人将药给你送来了?”
朱翰极气得来回踱步,怒视着傅韵怡。
“送药,那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