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知道父亲与兄长去世母亲伤心,可母亲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呀。”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入目便是熟悉的围帐,唐惠有些震惊的撑起身体,看向怀中的谢宁。
“宁儿?”
唐惠焦急地伸手在她脖颈处仔细摸索着“疼不疼啊,我的女儿。”
谢宁不解的看向母亲,但也没阻止,仰起头任唐惠检查“母亲这是伤心糊涂了么,女儿没事,是...父亲和兄长...”听闻此话唐惠一怔,想着自己刚才迷迷糊糊时听到的谢宁的话,伸手紧紧扣住谢宁手腕拉到胸前,深呼吸几口,带着不确定的眼神发问“你父亲和兄长,刚刚战死,是吗?”
听闻此话谢宁本己止住的泪复又流了下来,哭着点点头。
唐惠提着一口气紧接着问,“好孩子,母亲有些睡蒙了头,这两日的事情,你好好同我说说。”
谢宁吸吸鼻子“消息是昨天晚上传回来的,说父亲与兄长明明己然大胜敌军要班师回朝了,不知怎么在熊谷关遭了埋伏,带着五千亲兵誓死守关,英勇...就义了。
祖母当时就晕了过去,母亲您撑着紧急处理了府内上下,给外面也送去了消息,撑到后半夜才独自回房。”
说到此处她眼泪流的更凶了些“可谁知今早您便没照常起来,还是岱岳进来看了才发现您晕在屋里头了,午时府医也来过,只说您伤心过度,心神波动过大。”
她环着唐惠的腰,一如儿时趴在母亲怀中一般“母亲若是也倒下了,侯府可怎么办呀,母亲就当是为了女儿,也得保养好自己的身子不是么。”
唐惠此时心神无比激荡,回来了,回到六年前了,回到了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
但她面上依旧平静,平静的安抚怀中的女儿“我这不是没事么,宁儿母亲问你,我昏睡的这半天,谢守可曾来问过,祖母昨晚晕倒,谢守可曾看望过。”
谢宁抿了抿嘴沉默半晌,摇摇头,紧接着开口“守儿想必也是为父兄难过,他年岁小,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