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清冷沙哑的声音响起，男人纯黑色的眼眸里，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男人目光落在了床单上的红痕上.姜宁嘴角扯起苦笑.结婚三年，还是完璧之身，谁信呢?“……”钟离千夜睫毛微微颤抖，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合，完全看不出来昨天晚上的狂野。

    “我的身体并不好，可能我没办法负责你的下半生。”

    姜宁回头，钟离千夜白着一张脸，纤细脆弱像是冰，眼神却极为有压迫力。

    “但是，在我死之前，我会给你一切。”

    钟离千夜眼神冷冽。

    “……”姜宁也没想到他是这样传统的男人，心中微暖，“不用，不需要你负责。”

    对姜宁的拒绝，钟离千夜并没有多说什么，姜宁甚至有一种报复傅世渊的快乐。

    上辈子她追逐在傅世渊的身后，如丧家之犬一样只为了傅世渊的一个肯定。

    可现在，姜宁有云戒在手，不会惧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