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目光如刀般锐利。

    叶芷凝低着头，不敢说话。

    药碗在她手中微微颤抖，泛起阵阵涟漪。

    "怎么？

    还想学翠红？

    "王妈妈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是个没见识的乡下丫头，你可是读过书的。

    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叶芷凝咬了咬牙，端起碗一饮而尽。

    药汤又苦又涩，还带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但她不敢表现出半分不适，生怕惹来不必要的责罚。

    "这就对了。

    "王妈妈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阴森的笑意，"既然你这么识相，那我就把规矩细细说给你听。

    听好了，这些规矩，可都是用鞭子抽出来的。

    "她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开口："醉仙楼的姑娘分三等。

    上等是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陪客人吃酒赏玩，每月需上缴百两银子。

    这些都是有才艺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中等是通房，陪客过夜，每月需上缴五十两。

    这些姑娘虽然比不上清倌人，但也都是有几分姿色的。

    至于下等..."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叶芷凝一眼，唇边勾起一抹讥讽，"就是接待寻常客人，每月三十两。

    "叶芷凝心中一沉。

    这些数目对她来说都是天文数字。

    即便是从前在叶家时，一个月的零用钱也不过二三两银子。

    "你虽然是富商之女，但毕竟是克夫的命。

    "王妈妈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先从下等做起吧。

    要是能讨得客人欢心，以后自然有机会升上去。

    当然，前提是你能活过这段时间。

    "那些规矩像一把把尖刀，一点点剜着叶芷凝的心。

    她强忍着屈辱，却觉得头越来越晕。

    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