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分裂成蛇类的竖瞳，柳家藤蔓纹缠住金九爷的脚踝将他倒吊在椁前——他的脸皮突然脱落，露出里面布满符咒的青铜面具。

    "原来你才是吃了续命丹的曾祖金满堂！

    "小翠咳出带鳞片的血，胡家火焰纹顺着脊椎烧向天灵盖。

    金面具在火中扭曲，露出1945年他盗取黄小妹胆汁时被咬穿的咽喉。

    地脉腔室开始坍塌，五枚金丹在空中结成先天八卦阵。

    林深将玉髓匣残片刺入手掌，以人血为引启动灰婉婉留下的禁制。

    当小翠吞下融合的金丹时，她看见五道虚影从自己体内分离，各自掐住金满堂的五行命门。

    **卯时破晓·因果轮回**防空洞出口处，金满堂的青铜面具碎成五瓣，分别烙着五仙本相。

    小翠的灰布衫被晨露打湿，露出背后新生的刺青——五仙环绕着吞尾蛇图腾。

    "灰婉婉在实验记录里写过..."林深擦拭着沾血的镜片，"金满堂才是当年鼠疫扩散的始作俑者，他需要死气滋养续命丹。

    "中药厂方向突然传来爆炸声，两人回头望去，只见五个仙家虚影笼罩厂区上空。

    胡媚娘的石像手掌托着个胚胎状光团，光中浮现小翠与金满堂在防空洞缠斗的画面——而这影像正同步出现在灰婉婉1943年的实验日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