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浊气,难化为元炁。”
她抬头看着徐若雅,静静听着。
“天赋极高人,酒肉也无妨。”
徐若雅停顿一下,接着说,“只是人心藏浊性,也就全禁了。”
“原来如此。”
付霖叶岔开话去,“你这小娃,还想着吃的呢?
倒是想想,择个什么趁手的灵器才是。”
关丘两眼发亮,“除了灵剑,还有其它可选?”
“自然的。”
付霖叶给她数了几样,“徐师姐的双蛇刃,覃师兄的银头枪,钟师妹的软鞭,还有我的化骨针。”
她补上一句,“虽然如此,神兵利器也只是外力,法阵符术才是要紧。”
关丘懵懵懂懂的,看着徐若雅。
徐若雅就说,“修内齐外,付师妹的话没错。”
付霖叶捧着她的脸,“怎么徐师姐说你就信?
咋的,不信我?”
“付师姐,我不敢的。”
付霖叶揉搓着关丘的脸蛋,跟她闹着玩了一会儿。
“师姐你瞧,起雾了!”
白茫茫的气扩散开,就连水上也结了一层雾,只能听见雀儿扑棱翅膀飞开的声音,连根羽毛都看不见。
“戒备。”
徐若雅画了个符印,正要驱散浓雾,被付霖叶拉了一把,金光散落。
“师姐!
看!
问青台方向!
怎么就起火了!”
一片黑压压的云下,重重迷雾中的那道火光,尤为突兀刺眼。
徐若雅心下担忧,还是安抚他们,“师傅们都在,想来无甚可忧。”
船身忽然摇晃起来,徐若雅一把拉住了关丘的手腕,又牢牢托住了付霖叶。
付霖叶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被惊出一声哎呀,“这算什么!
金鲤鱼都翻了肚皮了!”
却不想一乱接着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