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卡插进胸衣夹层，"或者我举报你用助学金买赝品颜料。

    "走廊传来教授们的谈笑声，我看着她裙摆扫过父亲遗留的老画箱。

    箱盖上"1998届优秀毕业生"的字样正在褪色，和她腰间晃动的纪检部袖标同样刺眼。

    傍晚六点五十分，我抱着素描本撞开雕塑室的门。

    林晚舟正在给大卫像系领结，香槟色绸缎在她指间流淌成莫奈的睡莲。

    "脱。

    "她反手甩来件真丝睡袍，"从肩胛骨到骶椎，我要每块肌肉的阴影参数。

    "我攥着松垮的衣带，冷气从脊椎窜上后脑。

    她突然举起手机，闪光灯照亮我后背的陈年烫伤："三年前食堂锅炉爆炸的纪念品？

    "炭笔尖在康颂纸上划出裂痕。

    那个弥漫着焦糊味的午后，我抱着烧变形的画箱从浓烟里爬出来，而林晚舟正坐在玛莎拉蒂里补妆。

    "别抖。

    "她冰凉的手掌贴上我腰窝，"当年救你的消防员，是我父亲的下属。

    "石膏粉尘在射灯下漂浮，我数着她睫毛投在我背上的阴影。

    当她的卡地亚手镯第七次划过肩胛时，走廊突然传来教导主任的怒喝："谁在违规使用教室！

    "林晚舟将我推进大卫像背后的暗格。

    狭小空间里，她裙摆的珠链卡在我牛仔裤扣上，呼吸间全是她发梢的晚香玉气息。

    "心跳超速要加收监护费。

    "她唇膏印在我突跳的颈动脉，"教务处查的是你上周倒卖的石膏像。

    "暗格外的手电光晃过她锁骨下的红痕，和我三年前在火场留下的伤疤形状惊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