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和月亮的图案己经不再发亮，妈妈也很宝贵那个塑料。

    塑料手链被零散的钱替换。

    山路很陡，路春生走得很慢。

    转过一个弯，他看见了陈佳佳。

    小女孩站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月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你来了。

    "陈佳佳说。

    路春生点点头，把首饰盒递过去。

    陈佳佳刚要伸手去接，一个黑影突然从旁边扑了出来。

    是李瑶。

    "小贱人！

    "李瑶尖叫着扑向陈佳佳，"你敢威胁我！

    "陈佳佳被扑倒在地，发出一声尖叫。

    路春生后退几步，看着她们扭打在一起。

    陈佳佳毕竟只是个13岁的小女孩，根本不是李瑶的对手。

    "救命！

    "陈佳佳尖叫着，"救命！

    "路春生站在原地，看着母亲掐住陈佳佳的脖子。

    小女孩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完全不动了。

    李瑶松开手，喘着粗气站起来。

    她转头看向路春生，"过来，"她说，"帮妈妈处理一下。

    "路春生慢慢走过去。

    月光下，陈佳佳的脸惨白如纸，眼睛还睁着，仿佛在看着他。

    "快点，"李瑶催促道，"把她的衣服脱了，这样比较好处理......"路春生突然动了。

    他一把推开李瑶，后者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几步，一脚踩空。

    "春生！

    "李瑶尖叫着，伸手想抓住什么，但己经来不及了。

    她的身体向后仰去，重重地摔下悬崖。

    路春生站在原地，听着重物滚落的声音。

    他慢慢走下去，李瑶还睁着眼睛，有细微的动静。

    “妈妈爱你们。”

    李瑶似乎清醒了一点，“我永远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