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饮料都变成血红色。

    防毒面具女生尖叫着掀开面具，她的脸在不断变换成不同的人。

    我的克隆体抓住我的手，在消失前快速耳语："去图书馆找《颠倒的圣经》，它能阻止..."天花板突然裂开，钟先生倒吊着降下来。

    他怀表里的沙子向上流动，所有人瞬间定格成雕塑。

    我的左眼突然流出齿轮零件，在落地前化成灰烬。

    "你不该看到这些。

    "钟先生用长衫裹住我，"现在送你份开学礼物。

    "他弹了下怀表，我眼前闪过走马灯般的画面：林夏在暴雨中坠落、艾琳被锁链拖进地底、我自己站在倒悬的钟楼顶...再睁眼时躺在宿舍床上，艾琳正用镣铐串烤棉花糖。

    "你被下认知滤网了。

    "她往我额头贴湿纸巾，"现在你看不到地下室入口，也记不清具体细节——不过你口袋里有这个。

    "那是张被烧焦的纸片，残留的字迹显示："双胞胎实验体编号13与14..."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

    我们冲到阳台，看见林夏呆立在草坪上，他眼镜碎了一地。

    顺着他颤抖的手指望去，穿西装不穿鞋的男人躺在地上——那些发光的脚印正慢慢爬上他的尸体，组成了新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