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月都没来学校。
在她刚走的那天,我们刚进入期末复习,分秒必争。
但主任还是拿出一节课的时间来说李逸遥的事。
她先痛斥了李逸遥一顿,从事说到人,将她还有她的家人全都骂得体无完肤,我们被镇住了,都把头埋的很低。
我紧紧盯着卷子上的题,右手紧握着笔,眉头微蹙,任谁看都觉得我在攻克一道难题。
实际上卷子上的字我一个也看不进去——我在想她。
她到底受了什么处分?
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知道是我说的吗?
哦,这根本不用想,她一定知道。
想到这里我咬紧下唇,更用力的捏住笔,指尖都发白了。
下课铃还没响干净,我就己经跑到了电话前,我拨通她的手机号,一次,两次,三次……我连着打了六次都没人接。
完了,她肯定己经恨死我了,这时候我宁愿她正在被父母训斥,可我的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画面:她用她经典的表情——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一次又一次的来电,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一有空就去打电话,可她一次都没接过,我想了很多可能来安慰自己。
可在我内心深处一首有一个声音:“我恨你,你背叛了我。”
我想通过紧张的学习避免自己去想她,可根本没用。
当我看到地图上的意大利,我就会想起我们利用课间紧张的几分钟依偎在一起看那不勒斯西部曲。
我们激动地读出那些带给我们强烈震撼的句子,我们勾画出引发我们思考的地方。
我们一起思考,争论就像莱农和莉拉。
我的内心经受着如此痛苦的挣扎,我以为主任会觉察出我的异样。
,本着关心好学生的原则来找我谈话,可她一首没有。
哦,原来我的成绩还没有学会说话。
所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