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某页批注，"这笔迹苍劲有余而腕力不足，笔者定是右臂有旧伤。

    "他翻到狼毒藤插图，"更巧的是书页间夹着晒干的刺蒺藜——这玩意除了苍狼部，只有镇北军老卒会拿来泡药酒。

    "南宫月瞳孔微缩。

    她想起三日前在济世堂抓药时，这厮正蹲在墙角研究药渣。

    当时还以为他在捡破烂，原来......"小姐的荷包绣着祛毒符纹，腰间却佩驱寒香囊。

    "叶清河忽然凑近轻嗅，"冰片、川芎、还有陈年艾绒——国公爷中的是寒毒？

    "剑鞘"当啷"撞上车壁。

    南宫月终于变色："你跟踪我？

    ""您的马车辙印深浅不一。

    "他蘸着药粉在案几画道，"左轮比右轮多压入地面半寸，说明常载重物——不是兵器就是药箱。

    "手指突然点上她袖口残渍，"再者，这赭石粉除了画符，还能掩盖伤口溃脓的腥气。

    "国公府的马车驶来时，苏龙正扛着流民登记册追来："清河哥！

    报名人数超......超......"他盯着车厢帘幕垂落的金丝流苏，突然结巴起来。

    "明日把花名册送去武馆旧址。

    "叶清河钻进车厢前眨了眨眼，"记得带上咱们的诚意。

    "南宫月冷眼看着他在厢壁暗格摸索："你怎知我祖父需要麻沸散？

    ""国公爷当年镇守玉门关，左膝中的是苍狼部毒箭。

    "叶清河抽出本泛黄簿册，"《北疆医案》记载，每逢阴雨便痛如蚁噬。

    "他忽然翻开某页，"巧了，这毒恰好要用马钱子做药引。

    "马车颠簸中，南宫月凝视他调制药粉的侧脸。

    少年睫毛在晨光中镀了层金边，修长手指捻着药杵的模样，倒有几分像观里炼丹的道童。

    "若医不好......""把我挂城门口示众。

    "叶清河将药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