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腐蚀出焦黑的痕迹。

    我抱住她滚到档案柜后，摸到周正悄悄塞在我口袋里的老式左轮手枪。

    枪声与记忆同时炸开。

    我看到二十年前的实验室里，年轻的周正将真正的陈默推入记忆清洗舱；看到林雪的指甲在透明舱盖上抓出血痕；看到张教授把注射器扎进我的后颈，笑着说："你会成为最完美的容器。

    "当最后一颗子弹嵌入张教授的眉心时，他倒下的身躯竟开始急速衰老。

    褶皱爬上他的皮肤，黑发变得雪白——原来永生记忆需要不断补充新鲜的记忆能量。

    警报声响彻警局。

    周正冲进来时，我们正在蓝雾中剧烈咳嗽。

    他灰白的右眼突然流出血泪，那只义眼竟是个微型摄像机："二十年了......终于......"林小姐突然指着正在自毁的红色档案袋尖叫起来。

    在全息影像消失前的最后一秒，我们看到了最可怕的真相：记忆研究所的logo下，印着全球三十六个主要城市的徽章。

    这个庞大的记忆帝国，早己渗透到世界的每个神经元。

    而我们揭开的，不过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