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我不小心打翻了东西。

    "她快速清理了地上的玻璃碎片，用创可贴包扎好伤口。

    回到卧室时，程远己经重新睡着了。

    林夏站在床边，借着月光打量着他的睡颜。

    这张脸她看了七年，曾经让她心动不己，现在却让她感到陌生。

    她轻轻掀开被子，程远的锁骨上，那抹红痕在月光下格外刺眼。

    林夏的手指轻轻抚过那道痕迹，程远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翻了个身。

    她突然注意到，程远的后颈上有一个淡淡的唇印，口红的颜色是艳丽的玫红——和苏雨晴今天涂的颜色一模一样。

    她站在窗前，看着凌晨三点的城市。

    远处的霓虹灯在雨幕中模糊成一片，就像她此刻的思绪。

    镜中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你甘心吗？

    "不，她不甘心。

    林夏打开衣柜，从最底层翻出一个尘封己久的盒子。

    里面是一叠照片，都是她和程远恋爱时的合影。

    那时的程远眼里只有她，会为了她的一句想吃城西的蛋糕，半夜开车穿过半个城市。

    她拿起最上面那张照片，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拍的。

    照片里的程远正在给她擦嘴角的奶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既然你选择了背叛，"林夏轻声说，"那就别怪我了。

    "她拿起手机，给一个很久没联系的朋友发了条消息："明天有空吗？

    我想请你帮个忙。

    "发完消息，她走到梳妆台前，开始仔细地化妆。

    镜子里，那个诡异的笑容又出现了。

    这一次，林夏也对着镜子笑了。

    程远，既然你选择了玩火，那就让我们一起，把这个游戏玩得更大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