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变得有些兴奋,那张“裂开”的嘴巴缓缓张开,伸出漆黑的“舌头”。
然后呢?
江启月也不知道,那时的他己经完全看不见了,倍增的恐惧压得他喘不过气,虽然西肢的知觉回来了,可那又如何,他往哪跑?
江启月试图用耳朵去辨别情况,却惊恐地发现,周围安静的可怕。
“它”......难道走了?
难道我真的在做梦?
那......为什么我还不醒来............江启月想到了一种极为可怕的可能性,他试探着将手贴近耳朵,中指与大拇指贴紧。
啪嗒————想象中清脆的响指声并没有响起,江启月连续又打了好几个响指。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人这一生又会经历几次绝望,或失去,或死亡,最简单的两种情况,哦对,还有生不如死。
江启月的情况与生不如死又有几何区别,至少在失去感官前,他拥有知晓死亡倒计时并且寻找希望的权利,现在呢?
任“人”摆布的羔羊罢了。
“至少泪腺还能用。”
这是江启月在流泪后的第一想法,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连哭泣都做不到,那种痛苦简首无法想象。
想到这里,眼眶不争气地又充盈起泪水来。
江启月苦笑一声,慢慢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降临...在完全放弃求生的一瞬间,江启月感到自己仿佛堕入到了深渊之中。
他缓慢地向下坠去。
慢慢地,身体像是被粘稠的海水包裹一样被不断挤压。
喘不过气....这时,江启月似乎进入到一个梦境中。
梦中,江启月再次见到了“它”们,以及......自己。
第三视角吗?
可这个“自己”为什么有些不一样?
“他”的眼神比自己更加冷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