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好，都好......"母亲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

    "你个贱人！

    又偷偷打电话！

    "继父的咆哮声透过话筒传来，"是不是又给你那个没出息的儿子打电话？

    "林小满的心猛地揪紧了："妈？

    妈！

    "电话里传来拉扯的声音，然后是母亲的啜泣："小满，妈没事......""把电话给我！

    "继父的声音越来越近，接着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妈！

    "林小满对着电话大喊，但回应他的只有忙音。

    他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眼前不断闪现母亲手腕上的淤青。

    那不是一个意外，而是长期遭受家暴的痕迹。

    他猛地站起来，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夜色中，他沿着山路狂奔。

    月光惨白，照得路面泛着幽幽的光。

    他的脚被石子硌得生疼，但他顾不上这些。

    耳边呼啸的风声中，他仿佛听见母亲的哭泣。

    终于跑到家门口，他喘着粗气，听见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和继父的咒骂。

    "你个没用的东西！

    老子养着你们娘俩，你还敢偷钱？

    ""我没有......那是我攒的......想给小满交学费......"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

    "学费？

    那个小兔崽子这辈子都别想上学了！

    "林小满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如刀绞：母亲蜷缩在墙角，脸上带着新鲜的巴掌印，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碗碟。

    "小满？

    "母亲惊恐地看着他，"你怎么回来了？

    "继父转过身，满身酒气："哟，小兔崽子回来了？

    "林小满冲过去挡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