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么威胁?一个废人。”
419:反正我提醒过你了,注不注意你随便。还有,杨年也在这家酒店,可以的话,少出去晃。
“怎么扯上他了。”
419:他曾经有个很得力的手下,不过后来被内部举报,那人是和他有过过节的人派过来做内应的,让他损失了几千万的交易。那人虽然和你面貌不像,不过在博弈中很有一套,当时差不多独占鳌头,无人能出他左右。杨年从你身上看出了他的影子,上次过后查了你的一切,甚至查到唐潜对你做催眠的事。
看得出,他对你起兴趣了,杨面这个人难得对什么东西什么人起兴趣,而一旦起了,就不会轻易放下。
“还有什么瞒着我,我不信你会忽然说这些。”
系统却是忽然没再出任何声音,姚锦搁在身侧边的手掌倏的握紧,指骨突起,青色血管清晰可便。
总会这样,总在他以为事情由他掌控时,忽然又发生变故。
好啊,真的很好,非常好。
两人各有心思,一时间到都没在意互相的异常。
虽然没多少心情,可说过的话也不能马上就否了,姚锦和唐潜乘坐电梯去了酒店后侧公园。
那是个很大型的地方,绿树环绕,有花有鸟,空气清幽,暗香浮动。里面偶尔能看到其他的游客,或独自,或三两成群。
寻了一处绿蔓缠满木架的地方,两人坐在了底端的灰色石櫈上。
正对面是一片碧色草地及密林,高大灌木枝繁叶茂,将青穹阳光遮了大半,只一些斑驳光点从叶缝里倾泄下来。
姚锦漠然着一张俊逸的脸,由身体深处散发出一种隔绝周遭的气息。
频频打量姚锦,唐潜眼眸渐沉,十几分钟前姚锦还神情平常,一会时间,就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果然,果然还是错了,一开始就错了,不过现在来纠正,好像也不晚。
我会让你眼里心里都只有我,唐潜低着头,一抹笑晦暗不明。
时间缓慢前行,天色徐徐加深,又一个新的、未知的夜晚将要来临。
刚清理完集团高层一吃里扒外的前下属,直接以非法挪用集团财产为由,告上了法庭。杨年自然知道不可能光他一个人,必定还有其他,他先杀鸡警猴,给了两天期限,若这两天里没人自动来认罪,到后面,就不是入牢那么简单了。
那高层跟在他身边时间不算短,有五六年了,杨年自问待他不薄,却还是耐不住人心贪婪,由如蛇吞大象。
心情不太佳,从窗户看到下方有个幽静的公园,杨年于是身边就只带了赵四,下楼往那处走。
一路缓步行进,周围安静,偶尔有鸟兽飞扑枝头,弄得枝叶娑婆声响。
心绪未因这方天地有多少好转,杨年转道,从另外一个出口离开。
然后意外的看到两个人,右边青年脸微扬,眉眼冷峻,注目着某处,眸光毫无转移,他旁边的年轻人,则直直瞧着他,隔的不算远,杨年从年轻人眼底看到了痴狂和爱恋。
杨年侧身在茂密的一从植物后,半响没有再动过,跟在两步远的赵四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杨年所凝视的青年。他暗暗去看杨年的脸,旋即全身猛的一战,心脏都漏跳半拍,那眼神过于凌烈锋利,俨然像是凶猛的老虎陡然发现了鲜美的猎物,准备要开始狩猎了。
第35章
第二个世界
从公园离开,
就径直回了酒店。在西餐厅吃了晚饭,
然后姚锦和唐潜到各自的屋里。
姚锦情绪明眼都看得出,
有点沉暗。唐潜看着对面房门的姚锦,看到他掩上门,有那么几分钟目光没有移动。
一天转瞬过去。
隔日早晨,
到楼下用完早餐,出餐厅的时候,有酒店员工给两人各发了一张邀请函,邀请他们参加当夜酒店举行的音乐舞会。
当然同时,
同样住在贵宾间的杨年也收到了邀请函。
白天时间,下午在外滩上姚锦和唐潜找了一处位置,
半躺着吹海风,
偶尔有一些被他们容貌和气质吸引的女人试图前来搭讪,
然而还没靠近两米距离,
就让雕塑一样立在一边的保镖给拦走开。
唐潜视任何想靠近姚锦的人为敌人,总是森寒着脸,阴狠着眼。
至于什么舞会,
就更不希望姚锦去了。
不过当姚锦笑着说对酒店舞会挺感兴趣,
唐潜也只能都依他,
他拒绝不了他的笑,拒绝不了他的温柔。
舞会八点钟准时举行,等姚锦和唐潜在八点一十左右到时,里面已经有许多酒店住客了,舞会场地是间占据四百多平米的大厅,
四面有三面都距离间隔不远,放置有高档玻璃桌,桌子上各种酒类饮品,宾客拿过里面早就有酒店员工倒好酒的高脚杯,欢声笑语,一片觥筹交错。
似乎每个人都很开心,似乎每个人都沉浸在欢乐的氛围里。
姚锦选了套浅色西服,以他个人喜好,并不喜欢这一类,然而唐潜始终视他为唐鸣,所有和他有关的事,都亲力亲为,包括买衣服这一类。
而唐潜,则穿了深色西服,款式和姚锦的如出一辙,是同个设计师的手笔。当两人一出现在会场时,俊逸帅气的脸,独特的气质,当即就吸引了舞会中许多人的关注。
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唐潜没觉得有什么影响,可那些落在姚锦那里的,叫他胸腔里燃起一团烈火,他真的很想把姚锦抱进怀里,揉碎进骨头中,然后宣告全世界,这个人是他的,是属于他的,谁也别想从他身边抢走他。他也真的很想把那些黏着姚锦的眼珠子都给抠出来,狠狠捏碎。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只要过了今晚,他一定要彻底拥有他,唐潜在心底对自己起誓。
知道自己眼下皮囊如何,也知道因为本身的春药体质关系,走到哪里,都会不自主的吸引他人的关注。
姚锦习惯了,所以未曾表示出任何的不适,甚至某些时刻,当有的人视线过于灼热,甚至让他都不能忽略时,他竟会对那人露出温软的微笑。自然的,那人目光会变得更灼热。
会产生错觉,误以为姚锦对他她有意思,可片刻后姚锦淡漠撤开眼,仿佛刚才那个微笑是幻觉,巨大的失望于是深深笼罩住他们。
在左边靠内一点的地方,姚锦和唐潜并肩站着,一边浅浅喝着红酒,一边听音乐,彼此没有多少交谈。
正中间台面上一架纯黑钢琴,一名男钢琴师正坐在旁边,弹奏着舒缓清幽的钢琴曲。
看着钢琴,唐潜忽然想到了之前做的那个梦,有那么短瞬间的融合,好像钢琴师的脸变成了姚锦的,好像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再存在,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舒缓的音乐戛然而止,跟着换上了快节奏的曲目,每个音符都衔接的相当完美,比之轻柔曲目,更震动人心,音乐声荡漾在空气中,环绕在每个地方,弹奏者那双漂亮的无一丝瑕疵的修长的手,在琴键上似在跳舞,每一个按键,都带着无尽的无与伦比的美。
原本在交谈喝酒欢乐的人们,因曲风的蓦然变化,有点疑惑地朝钢琴方向望过去,就见到不知何时,钢琴师换人了,不再是刚才那个穿着专业演奏服装相貌普通的男子,而是另外一个,明明清逸秀出,可就是无形中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得不痴迷眷恋下去的诱惑气息。
不管男女,在他们眼里,那个穿着高档定制淡色西服的青年,在那一刻,进入到他们的视线里,留下了一个难以磨灭的或轻或重的痕迹。
一曲终了,俊逸漂亮的青年站起身,四周顷刻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姚锦向众人微微晗首,隧退下演出台,把场地还给钢琴师,音乐声响起,人们虽不再看着姚锦,可总会有人暗里想要去打听他的身份。
唐潜难以置信,直勾勾盯着姚锦。
“你……”他想问,你到底是谁。这首曲子,正是梦里的那首,也是小时候,他哥最喜欢弹的一首曲。
“好听吗?”姚锦问,这首曲子是刚刚他从系统那里问来的,知道是唐鸣的所爱。他抱有的想法很简单,让唐潜对他更痴狂,更迷恋。
“好听,哥你真厉害。”唐潜迅速收起了面颊上的惊愕。
“你喜欢就好,原本就是特意为你弹的。”姚锦又丢了一个重磅,如愿看到唐潜再次惊诧。
“……谢谢,我很高兴,真的,谢谢哥。”唐潜嘴巴张了张,激动回道。
姚锦笑着点点头。
酒会继续进行,姚锦设置了十一点闹钟,当兜里手机震动,姚锦关了闹铃,向唐潜提出该回楼上休息了,唐潜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再有任何熬夜。
唐潜将杯里的红酒一口饮尽,他太高兴,所以喝的有点多,没走动还好,一动,就有种头晕目眩的不舒服感觉,眉宇微微拧紧。
姚锦眼尖,瞧出了唐潜有了醉意,他扶着人出舞会,到拐角处等电梯,两保镖护在雇主们身侧。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姚锦一臂搂着已眼帘半阖的唐潜跨步进去。
保镖们随后跟上,眼看着电梯门将要合拢,一只强劲的胳膊伸了过来,扒住门框。
在看清电梯门外走来的人时,姚锦瞳孔霍然放大。
杨年!姚锦心底冒出这个名字,正如系统所说,从杨年紧盯他的深邃锐利视线里,姚锦看到了一种让他心悸的情绪,这种情绪从上个世界里的秦啸那里见到过,而在这种注目后,所发生的事,是让他连回想一下,都觉得愤怒仇恨,还有恶心憎恶。
与此同时,也还有另外一个东西的存在,也让姚锦呼吸都险些停滞。
一个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唐潜,枪被握在一名身影高大,体格黑塔一样壮硕的男子手里。
赵四踏进电梯,枪口跟着移动,但还是指着唐潜。这处电梯很大,可容纳二十多人。
因此,进了六个人,一点也不显拥堵。
赵四向右边一保镖说:“你,弄晕他!”这个他指的是另一名保镖。
雇主面临生命危险,按理说做保镖的该出手相救,但对方拿着枪,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者,他们也伤过人,手里更沾染了生命,同赵四目光一对上,就互相都闻出了彼此身上的血腥味,所以只能听从赵四的话,不能有任何反抗。
等保镖劈晕了自己同伴,赵四又发话,让他把唐潜接手过去,保镖迟疑了两秒,随后在赵四拿出消音筒准备安装到枪口上时,保镖立刻行动,将靠在姚锦身上的唐潜拉到旁边。
唐潜昏昏沉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电梯一路直达地下车库,梯门一开,门外开过来一辆强悍的黑色汽车。
姚锦一直没出声,同杨年目光对峙。后者面色冷肃,似乎一点没波动。
“……杨年!”姚锦低声道,“你什么意思?不管是我,还是唐潜,都好像没做过任何得罪你的事,你别太过分。”
杨年却未理睬姚锦,他转身凌然地步出电梯,赵四伸臂去抓姚锦胳膊,让姚锦挥臂拍开,枪口由唐潜面上转至姚锦脑门正中。
“上车。”司机给杨年拉开后座车门,杨年弓背进去,脚都踏了一只,又忽然移下来,拧头口吻命令道。
“要是我拒绝呢?”姚锦不受威胁。
“你拒绝不了。”杨年眸光瞬间沉了数分,他声音一落,姚锦感觉到脖子刺痛,有冰冷的液体注射,进他体内,几秒钟时间后,他浑身无力,手脚发软,倒了下去。
第36章
第二个世界(捉虫)
穿着白色衬衣,
腕部卷了两圈起来的杨年坐在卧室窗户边,
特定设置的吧台前面,
他手里端了杯红酒,轻轻晃动,血色的液体逆时针旋转,
由快到慢,越来越慢,直至彻底恢复平静。
空气中死寂在徐徐蔓延,时间似乎也变得凝固起来。
杨年本人是不喜欢喝酒的,
有个人喜欢,算是他的得力助手,
也同样是他的床伴。他情感挺淡薄,
这么多年几乎没真对谁有过特别感觉。当初看上那人,
也是第一眼,
也不过是因为他周身透着的那种平淡气息,似乎不争不抢,不为名也不为利,
杨年见过很多人,
可无一例外,
总能在对方眼眸中看到一些渴求,一些贪慕,安于现状,欣享平凡生活的太少,所以,
对那个人,杨年另眼相看。
后面青年的确没让他失望,他总能将交代给他的事办理得妥妥当当,不会留任何错处。他也总是温润如玉,哪怕身份地位仅在他一人之下。
在床上,青年表现出来的涩然和矜持,也让杨年相当满意,不似其他那些,总披着张虚假的面具,刻意迎合,曲意奉承。青年温顺听话,跟在杨年身边,杨年回想了一下,除开最后那次,他一直都扮演着一个完美的下属,完美的情人。
若不是他后面背叛他,杨年心底其实已经做好了打算,就把青年带身边,不会再去找任何人。可惜,他的好心,青年没看到,或许看到了,也并不放在心上。
在青年背叛他,让人揭发后,杨年叫人绑了青年,没听他的任何解释,直接亲手开枪送他归了西。一旦有二心,杨年绝不给第二次机会。
接下来,杨年没再找人顶替青年的位置,让它一直空置,也将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开,床上的人,就只能在他床上,不会带到工作里。
然而某些时候,夜深人静时,杨年会无端地就生出一种寂寥感来,他什么都有了,钱权势力,到心底却觉得差了什么东西,他自然看得清自己的心,他喜欢青年,仅限喜欢,青年的背叛给了他一些警醒,让他知道,原来自己也是有弱点的,不是真的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强悍无所畏惧。
他越是表现的不关注不在意,实质完全相反。
他想能有个人来陪陪他,他希望找到那么一个存在。他也为此努力过,努力了有些年生,在他觉得想要放弃时,视野中陡然闯入一个人来。
他性格和青年有着很大出入,当你以为他温和的时候,他又能马上强硬起来。他虽然眼睛在看着你,可总会给人一种感觉,他谁也不在意,谁都可以抛弃。
这样的人,杨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在某个他不知道的瞬间,将他心海掀起了狂风骤雨。
连他也不知道,原来自己沉寂多年的心还可以为某个存在跳动,原来,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好在,他有那个权利,看上什么,就可以去拿。
既然起了兴趣,就得下手,如果选择不理或者放开,可能终有一天会成魔障,不若在开初就将人弄来,满了心底念想,解了心中愿望。
拿着高脚杯,从高櫈上下来,虽然杨年今年有四十多岁,不过岁月似乎格外偏爱他,眼角没什么皱纹,皮肤也相当紧致,眉骨英朗,轮廓犹如用刀斧削凿而出,线条极具力量感。面容比时下大部分年轻人还帅气英俊,又兼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魅力,为他倾倒的人也同样比比皆是。
杨年朝着卧室中间的大床走去,床上铺着纯黑的被单,这是他的卧室,除了他,就只有请来的保洁员可以进入,眼下,又多了一个人。
那是个虽然被一条黑布蒙着眼,可仍旧看得出容貌漂亮精致的青年。他的皮肤很白,底下青色血管紫色脉络清晰可辨。他安静躺在那里,白色的皮肤,和身体下方黑色的床单,两种极端的颜色对比,让杨年呼吸都变得些微急促。
杨年自认不是什么急色的人,可面前这人的出现,频频打破他以往的惯例。
用空着的手臂,把人搂抱起来,靠坐在自己怀里,杨年把酒杯抵在怀里人血色染红的薄唇上。捏着人下巴掰开嘴,灌了进去。
人还昏迷着,进入嘴里的红酒也就自然而然无法吞咽,几乎大部分顺着嘴角溢出来,浸湿了杨年纯色衬衣。空了的酒杯放到旁边木柜上,杨年单手快速解了扣子,把上身衣服脱去。晕暖的灯光照在他肌理分明紧绷的月凶脯上,底下蕴含着满满的力量。
将青年再次放平,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杨年倾身下去。
享受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美食,享受那种让身心都舒畅到极点的姓爱。
++++
身下的躯体有些白皙柔滑的皮肤,手指摸上去,那种美妙的触感,让杨年留连返忘。从赤裸的肩膀往下慢慢移动,感受每处皮肤的感觉,他并不着急,这个人已经上了他的案板,只有一个结局存在,仍由他肆意侵犯,随便玩弄。
青年脊柱挺直,有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因为趴伏的姿势,两扇骨头微微突起,仿佛下一刻要变成羽翼,扇合舞动,轻轻飞离出去,杨年凑过去,先是轻轻吻着,跟着忽然加重力度,吮吸啃噬,他牙齿啃咬住右边的蝴蝶骨,牙尖陷入进去,温热的鲜血逸出来,杨年舔舐进嘴里。他手臂绕到青年胸口,捏住上面的一颗小巧秀气的乳头,指尖拨弄揉捏,拉扯,揉了一会,小红樱就胀立起来。
“唔!”蓦的,一道压抑的声音响起,杨年旋即暂停了手里嘴上的动作,他拔起身体,放开手里的乳头,转而臂膀朝向,捏住姚锦消瘦的下颚,把人脸强制撇到一边,黑布还在姚锦眼睛上,杨年有那么一刻想揭开,但身体动一下,勃发的阴茎顶弄到青年大腿,后者立刻又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于是他知道,失去视觉,让青年变得更敏感,任何细小的碰触都会被无限度的方法,杨年放弃了摘掉黑布,让它一直都罩住青年的眼。
用膝盖顶开那两条修长笔直企图合拢的长腿,把自己下半身嵌入进去,杨年用很快的速度把自己下身裤子都脱掉,变得和姚锦一样赤裸,肩宽腰细,脊背劲瘦,像猛兽一样,随意的动作中,皮肤下掩不住的肌肉群都在细微蠕动。
第二次压下去,将胀立起来的阳物直接拍打到两团白面般软腻的臀肉上,发出一道叫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声。
姚锦恢复了一点直觉。
他知道现下的处境,春药体质被动触发,等待他的是什么,他一清二楚。
身体很热,热得像是要从里面燃烧起来,杨年的碰触,让他心里极度恶心,身体却又万分渴求。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沦为被欲望操控的淫物。
姚锦用仅存不多的力量咬破舌尖,一阵钻心刺痛迅速漫及全身,眼前也起了一大片血雾。
只是,下一刻,臀部被男人阳物拍打发出的声音,带来的屈辱感,几乎要湮灭痛感。姚锦两手被绑在头顶上方,他向前面爬,想逃开,然而一只手臂按住他肩膀,将他抽离起来一点的身体直接压了下去,不仅如此,后面的穴口,紧闭的地方,蒙的插进一根手指,眼睛看不到东西,感知力由此放大到很多倍。
那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扣挖扩张,由于体质关系,肠臂自动渗出滑腻腻的肠液,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进去到里面,它们弯曲抵弄,甚至刮擦娇嫩的肉臂。
突的,杨年在甬道里按到了一个小的突起,他碰一下,手抵按着的身体就战栗一分,杨年上过男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原本没打算做这个,只是意外发现,战栗着的青年,有另外一种无助虚弱感,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分明是拒绝的意思,可被碰触到那点时,身体瞬间就一摊春水般软趴到床上。
见扩张做的差不多,杨年抽出手指,把自己早就亟待爆发的下体抵在入口处。身下躯体猛的挣扎起来,让杨年捏着姚锦脖子,一只手就制止了所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