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很轻,温热唇瓣缓缓摩挲着女友
柔凉的脸颊,一个个吻像雨点似的湿答答地
落在肌肤上,带着清新好闻的吞气,配合着
窗外沙沙的落雨声,并不惹人生厌,
所以闻潇好脾气地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
声,微微侧了侧脸,两个人碰在一起的发梢
相互蹭了蹭。
温染凑近她的脸,忍不住在她的鼻尖上亲
了一口,然后是下巴,然后是唇角,最后才
亲在她嘴唇上,柔软的金色发梢蹭着她的脸
颊,轻声问,“早上好,感觉怎么样呢?‘
他整夜没睡,此刻嗓音微哑,听起来有一
点让人耳垂发软的酥麻。
闻潇没有应声,可是被他亲了一下的嘴唇
下意识地打开了,露出一点淡红的舌尖,像
掩在花瓣里娇艳欲滴的花蕊,等着人来啜饮
甘甜的蜜汁。
温染忍不住笑起来去含她的嘴唇,越过齿
关,缠着那条舌头勾引它进入自己的领地。
沉睡的身体终于感知到一点超出的刺激,
闻潇迷迷糊糊地躺在他怀里仰起脸来,因此
而张得更开的嘴唇依靠一些含吮的本能开始
汲取他嘴里的橙香,
口欲是与生俱来的,她半阖着眼,困得眼
睛都睁不开,但本能地含住他探进齿关里勾
缠自己舌尖的舌头轻轻吮着,乖巧地任由他
在口腔里搅来搅去。
窗外的雨声与房间里的水声湿漉漉地搅在
一起,彼此吞咽的喉音也暧昧缠绵。
两个人搂在被子里舌吻,又是清晨,少年
被这潮湿的热气刺激得气息不稳,他忍着腺
体的高热和身下的胀痛感,缓缓地用舌尖舔
舐着她的嘴唇,撤娇似地蹭着她的脸颊含糊
不清地发问,“再来一次嘛,好不好?
闻潇的下唇还被他含在嘴里,被含软了的
舌尖半露在齿列间,她半梦半醒地动了动喉
咙想吞咽掉舌尖上湿漉漉的沉重和迟钝,听
见熟悉的声音也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她其实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那个鼻
音含糊得很难称得上应答,除了起伏的胸
口,她几乎连指尖都没动弹。
但少年的神色显得非常甜蜜和愉悦,脖颈后柔软的一小片区域红肿着,正散发着甘甜到有些糜烂的橙香,眼下潮热的绯色一直蔓延到颧骨,敏感的身体兴奋得微微发抖。
明明是个Omega,却欲望浓烈地缠着自己对性事并不热衷的伴侣不知餍足地索取,渴求对方完整的身心。
女孩子沉睡的身体被轻手轻脚地打开成任人侵犯的姿态,睡裙被撩到腰际,腿根里也重新塞进少年晨勃的性器。
她被温染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从胸口到大腿都被对方年轻紧实的躯体紧贴着压住。
因为结束后经过细致的清理,现在闻潇的身上并不黏腻。
但绵软的腿根还是湿的,昨晚被射满的饱胀感直到后半夜才逐渐消弭,腿心依然保持着湿润的状态,大腿内侧还有从花穴里淌出的水渍,所以再插进来就显得容易许多。
她的下巴搁在温染肩头,浅眠被搅醒时候感知要慢上一步,少年插进来时她的表情也慢一步才来,然后缩在他怀里低低叫了一声,后知后觉地被操醒了。
甬道内堆叠的肉褶湿滑紧热,热情地裹着他往里吸,丰软的腔肉黏糊糊地绞着他,推着他出去,他一边闭着眼睛同身上的女孩儿柔柔地接吻,一边挺腰动起来,不需要花废多少力气就插出色情黏腻的水声。
浓密的睫毛湿漉漉地散出一点水汽,少年眼神迷离地盯着身下两人淫靡地贴合在一起的身体。
两侧合拢着的花唇被肉粉色的性器操开翻出来了,颤颤巍巍地微微张开,湿淋淋的肉色里透着艳丽的红。
充沛的穴水因着抽插的动作咕啾咕啾地涌出来,把两个人的腿心全打湿了,黏糊糊地顺着腿心往下流,被他胯骨一撞,皮肉之间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被放大得难以被忽视。
他爽得要命,刚开始是抱在怀里托着她的臀部把女孩抱在自己怀里,到后面他一松手闻潇就忍不住仰倒在床上,汗湿的手指把床单抓得泛起乱七八糟的褶皱,圆润的屁股也被他撞得乱晃。
被完全撑开了的穴口每一下进出都拖着他的性器,里头湿热的腔肉却又裹着他的龟头,他抽出来越多,撞进去越狠,到最后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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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腿心,几乎是整根拔出来又一路操到底,握着女孩柔韧的腰肢往胯骨上按。
闻潇抓着他的胳膊低声呜咽,被他肏得屁股到大腿都在抖,白皙的脚趾勾住床单蜷紧又松开,急促的呼吸声里也带着哭腔。
但温染比她喘得更厉害,这个漂亮的Omega少年赤裸着身体,比女孩子还要娇嫩雪白的肌肤上满是她在高潮时克制不住抓出来的抓痕,微微隆起的瑰丽红痕从少年的肩胛,胸膛,一直蔓延到线条优美的小臂,像是被绚丽的火焰灼烧过。
他干得太狠了,最后射精的时候也一直抱着她的腰,精液一点没漏全灌进去了,这是繁衍的天性,所幸温染是个Omega,假如他是个Alpha的话甚至还会在她体内成结疯狂灌注,Alpha们有着类似于狼的阴茎骨,每次成结不射个半个小时很难拔出来。
闻潇也哆嗦着身体高潮了,喷出来的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像一条拱起尾巴的小鱼,又在少年怀里彻底软下来。
温染射完了依依不舍地退出来。
那个娇嫩湿红的穴口张得很大,穴口处两片红肿的花瓣还在微微抽搐着,延迟地涌出他刚射进去的精液。
浓白的精液被她喷出来的水带着一起淌出来,分量看起来相当惊人,沿着腿心缓慢地滴下去。
他低垂着眼,细长的手指挤进去轻轻摸了摸,刚刚高潮过的甬道里触感很奇异,似紧非紧地夹着他的手指。
温染拔出手指,白皙的手指上沾染着许多透明的水渍,顺着指缝湿哒哒地滴下来。
“好浪费”
他一边垂下眼泫然欲泣地与迷蒙着眼的女孩对视,一边将手腕递至唇边,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尖舔去手上的粘液。
25.眷恋
即便用耐高温材料隔绝了锻造台中熊熊燃烧的烈火,房间里的温度依然偏高。上方纵横交错的管道中喷吐着高温蒸汽,小型自动机械臂吊起沉重的钢锭和成型的金属件。
这是个看上去有些简陋的工作室,但设备相当齐全。墙上满是弯曲的铁管和铜道,空间足够宽敞,不过现在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零件、货箱、喷枪和电源接线,巨大的工作台上散落着图纸和数字打印工具,各种仪器在有条不紊地工作。
门开了个小缝,闻潇正趴在工作台上写写画画,偶尔抬眼看一眼闪烁着橙光的指示灯。
她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地上又有太多琐碎的零件,怕进去弄乱了位置,于是温染只是站在门口安静地痴痴望着她。
即便已经被提前告知,可他们才甜蜜温存过,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刻,他只恨不得黏在她身上,更别说接下来要面对那样久的分离,温染实在忍不住上门找她。
她趴在工作台上,握着笔杆在光屏上绘画的动作很轻,但温染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丝轻响,笔尖在屏幕上每一点缓慢的移动和按压,她的指腹与笔杆接触又轻轻分离。
他贪恋地看着她低垂的睫毛,每一次眨眼都像蝶翼轻轻地振颤,在他心头掀起夏日的风浪。
琥珀色的眼睛在飘窗外照进来的光影中像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看着设计图微笑起来时脸颊上有甜蜜的酒窝,可爱得让他心尖发酥。
他忍不住跟着她笑,可与此同时又感到一种深深的忧郁不安。
昆古尼尔的机甲系里全是Alpha,可他的女友是个比普通的Omega姑娘还要柔弱的女孩子,他
不是不相信她,可毕竟是作为她的男友,他自然是非常焦虑又不安的。
害怕她被欺负,担心她会吃苦,忧愁那里的训练对她来说是否太过苛刻,顾忌她会不会受人排挤,恐惧她爱上其他人,其他的Alpha。
他看着她的侧脸,无意识地抿紧了嘴唇,他又为此感到焦躁了,为什么他不是一个Alpha呢?假如他是Alpha的话,就可以陪她一起去了。
一个月只有两天的假期,他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不能被她标记,也无法标记她,这么长时间不能见面,他要怎么办呢
锻造台上方橙色的指示灯转绿,滴滴一声出气口溢出细微的蒸汽。
闻潇抬头看了一眼,手指在光屏上切换了操控界面,随意点了两下,柜门被机械臂缓缓拉开,管道内立刻切换成冷气,浓雾顺着冷凝管喷涌而出给零件降温。
离零件冷却还要一段时间,她收回目光继续画图,余光却瞥到一截雪白的衣角。
“诶?”她微微睁大了眼,放下手里的触控笔,“怎么突然过来了。”
抬手按下桌面上的按钮,房门自动向两边滑开,闻潇看着门外的少年轻笑了一声,走过去牵起他的手将他带进工作室。
“想你。”
她的男友温顺地跟在她身后,像一只正在喵喵叫的小猫咪,嫩叶一样的眼眸柔柔地看着她,柔凉的掌心与她紧紧相扣,整个人都像没长骨头似的软下来,黏在她身上。
“干嘛呀,这么爱撒娇。”闻潇忍不住晃了晃他的胳膊,感觉自己身上都要长温染牌小猫了,他现在越来越喜欢撒娇了,大概是关系更进一步的原因,他比从前还要黏人。
墙角有张垫了层薄被的铁架床,闻潇拉着温染在床边坐下,一边侧头观察光屏上的数据,一边任由他抱着自己蹭来蹭去。
密度正常,大小正常,体积差正常,各项数值都在可以接受的误差阈值内,相当完美。
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抬手轻轻摸了摸怀里毛茸茸的金色脑袋,声音里有一点笑意,不知道是撒娇还是埋怨一样的语气小声嘀咕,“好痒啊。”
闻潇感到自己的腰被一下子搂紧,少年玩闹似的,轻轻啃咬着她露在衣领外的一小截锁骨,“好讨厌。”
声音含糊不清的,像是冰块被浸没在夏天的雨水里融化一样,黏润潮湿的感觉。
“我怎么又讨厌啦”
闻潇不解地垂下眼眸,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她的男朋友总是这样阴晴不定的。感觉有点像上辈子见到的那些跟男朋友撒娇闹脾气的小姑娘,心情比天气还要难以捉摸,而她就跟那些笨笨的男朋友一样手足无措,不管碰到什么都只会亲亲抱抱摸摸头。
感觉这样不是特别好她偏过脸想了想,试图寻找一下原因。
“嗯是不是我要去昆古尼尔上学你不高兴?”她认真推测道,“还是说,是因为我没有提前跟你商量呢?”
温染抱着她摇了摇头,“没有,不是早就说过要考机甲系吗”
他一直都知道的,闻潇很热爱跟生硬晦涩的机械学打交道,他们早就讨论过相关的话题了。
“好像是哦。”闻潇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早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她就跟温染说过自己以后想考机甲系的专业。
当时他还是个特别小的小朋友呢,懵懵懂懂的,哪怕听到了这样的想法也只会用力地鼓掌,说她以后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机械师。
可一直到现在,他始终都是这样认为的。
哪怕是爸爸妈妈跟哥哥姐姐都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他们知道闻潇喜欢各种各样的机械,对机甲很感兴趣,但是只以为那种兴趣是像对待喜欢的玩具一样,他们为了哄她开心,搜罗来各种各样漂亮好玩的玩具,但是从来没想过她会成为创造玩具的人。
在他们眼里她是很孱弱的,力量幼小的女孩子,他们不想看她吃苦,也不愿意她遇到任何一点点潜在的困难和危险,所以那天闻潇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勉强说服了妈妈和哥哥,并且再三保证有一点不舒服就马上通知家里接她回来。
但是跟温染说的时候就轻松好多,当时他只是愣了一下,就很自然的点了点头说好呀,我知道的,昆古尼尔嘛。
连闻潇自己都觉得有一点惊讶,她都做好要好好安慰男友的准备了,可他却很冷静的说,“没关系,猜到了。”
“昆古尼尔吗,毕竟是帝国第一,全星际最好的机甲系,你本来就该去最好的啊。”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是闻潇不可以做的,什么性别跟限制,都不用放在心上,似乎只要她想的话,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
不知道是否是源自于爱情的盲从,他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相信她的潜力,相信她能成为厉害的机械师。
闻潇有点不太好意思地低头,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少年在她怀里露出的一小片脸颊,“那是怎么了呀,干嘛不高兴。”
“我没有。”他嘴硬,躲开她的手指,闷声往她怀里拱了拱。
“明明就是在不高兴。”
“我没有。”
“你明明有。”
少年几乎都快整个人团成球缩进她怀里了,闻潇被他蹭得发痒,忍不住推了下他的肩膀笑起来,“我们俩好像小朋友在吵架诶,干嘛,快告诉我啦。”
女孩子柔软的胸口因为笑意轻轻起伏,温染整个人贴着她,闷不吭声地抱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胭脂色的脸蛋跟耳朵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被闷的发烫,他抬头愤愤地在她的颈侧咬了一口,“讨厌你,你要去喜欢别人了。”
他看起来委屈又难过,但咬在她脖子上的时候轻得像是尚未长出牙齿的幼猫,连一点浅浅的齿痕都没留下。
不痛,但是痒。
闻潇忍不住缩了下脖子,立刻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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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道,“我才没有!”
她有些迟钝地感知到少年轻颤的声线里带着一点细弱的哭腔毕竟他们前几天才那样亲密过,已经是近乎于临时标记一样的行为了,可她马上就要离开,确实会没有安全感的。
“我没有呀,只是去单纯的上学而已。”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后背,温热肌肤下凸起的纤长脊骨。
“可是他们全部都是Alpha,怎么办?”他叼住女孩脖颈处的一小块细腻的皮肉,将那里,本该生长着腺体的区域舔来舔去。
无法标记,无法占有,也永远彰显不了恋人的所有权,哪怕是他想要将脆弱的脖颈递到她唇边也不可以。
无法达成契约,不能不被任何人所知晓,可以随时终结的恋爱关系,又是这样柔软羞怯,像水珠一样抓不紧的恋人。
他焦虑得快要流眼泪了,明明他从前是那样厌恶被打上他人所属的标签,像个附属品一样被划分成别人的所有物可他现在紧紧搂着自己的女友,为她不能标记自己而感到苦不堪言。
“不喜欢他们,只喜欢你。”闻潇低头重重地吻了下他的脸颊,“会每天跟你打通讯的,好吗?”
“真的?”温染咬着唇,紧紧扣着女孩的手,抬头眼都不眨地看她的表情。
“当然啦。”闻潇认真地点了点头,神情严肃,“最重要的任务,放学后给温染主动打通讯,必须每天完成!”
“才不信,你肯定会忘记的”他拖长了尾音,却忍不住立刻舒展开眉眼笑起来,仰着脸亲她。
26.行李
“要带上厚一点的衣服吗?那个星球冷不冷啊?这件外套要带吗?带上吧,到时候冷了怎么办?那边的营养液品质怎么样,会不会喝不惯?要不我再做点果酱带着,让你姐姐去买些点心跟零食回来,多带点吃的,到时候万一饿了怎么办”
从昨晚开始家里就进入了战备状态,连仓库里的三个小机器人都被指挥得团团转。
四层的小洋房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机器人的双臂上挂着大大小小的袋子,沿着楼梯边缘滑上滑下,客厅里摆了三个敞开的箱子,还有额外的两个大号手提袋,沙发上也四处散落着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裙子、外套、长袜和围巾。
哥哥坐在沙发上跟闻潇一起叠衣服,而姐姐则应父母的要求咚咚咚地穿梭在楼上楼下跟机器人一起搬行李。
“够了,真的够了”闻潇呆呆地看着姐姐把她房间里常用的小夜灯都拆下来放进箱子里,她结巴了一下,“这,这个真的不用的。”
那张明艳动人的脸蛋上神情严肃,“我也觉得,但是爸爸说担心你晚上睡得不习惯,我听从那儿毕业的同僚说GN18号星球采用的是自然光,校舍夜里很黑的,所以还是带上吧!”
闻潇看着姐姐把地上的箱子拎起来小心翼翼地合上,实在是塞得太满了,连拉上拉链都显得有些艰难,指纹锁都扣不上。
难道还有不允许夜间开灯的禁令吗
“但,但是肯定会有光源的呀。”
“可这是你最喜欢的小猪夜灯诶,还能切换粉色的光源呢,这么可爱!”闻筝吃力地将指纹锁扣上,倒不是别的,身为Alpha她的力气太大了,怕一不小心使劲过头就把箱子压坏了。
好不容易弄好箱子,她站起来拍了拍手,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妹妹,“你四岁的时候姐姐送你的生日礼物,难道不想一直带在身边吗”
闻潇动了动唇,说不出话了,只能看了一眼鼓胀的箱子,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少来道德绑架这一套。”闻笙慢条斯理地将妹妹的衬衫一件件叠好,整整齐齐地摆在膝盖上,他现在看起来确实有点像个温和贤惠的Beta,只是吐出来的话语却不那么客气,“这么多箱子,她一个人怎么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