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急促。

    "这是量子记忆投影。

    "他打开紫外线灯，结晶在紫光中显现出DNA双螺旋结构，"有人把我母亲的记忆编进了碱基对。

    "林小满的视网膜开始灼痛。

    下午沾染的硝酸银正在侵蚀视觉神经，她看见江逾白的白大褂上浮现出荧光图谱——正是铁盒里那个神秘化学式的三维模型。

    "你眼睛在流血。

    "江逾白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

    他扯下衬衫袖口布料时，林小满瞥见他小臂内侧的疤痕，排列形状与元素周期表的镧系位置完全重合。

    当染血的布料覆上眼眶时，林小满听见自己颤抖的提问："那个婴儿...是你吗？

    "江逾白正在包扎的手指停顿了0.3秒。

    这个误差值再次出现，如同精密仪器承认了人性的存在。

    "今天是3月16日。

    "他打上最后一个外科结，"明天日落前，带一束洋桔梗来实验室。

    ""为什么是洋桔梗？

    ""它的花语是——"江逾白将婚戒抛向福尔马林罐，"永恒的痛苦与无望的等待。

    "玻璃碎裂声惊醒了泡在防腐液里的章鱼标本，它的腕足突然痉挛着缠住婚戒。

    林小满在彻底失明前的最后一瞥，是江逾白站在破碎的月光里，左耳第十七号穿刺点渗出的血珠，正沿着下颌线滚落成一道微型银河。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