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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五个能动的！

    "小林拖着虚弱的模特撞进门，"但妆发全花了！

    "文燊突然拽住慕晓云的脚踝。

    他仰起的脸上浮着细密冷汗，像结霜的玻璃："你穿38码..."气音混着血沫，"猎豹...不需要妆容..."当她套上束腰时，金属鱼骨勒得几乎窒息。

    文燊用染血的领巾缠住她手腕，孔雀蓝丝绸掩住监护仪导线："跟着脉冲走..."他指尖在她腰侧轻敲，节奏竟与音响里放大的心跳声重合。

    开场音乐响起的刹那，慕晓云从镜中看见文燊撕开采购单。

    纸屑纷飞中露出"丁"字签名，和他冷笑时扯裂的嘴角一起坠入黑暗。

    强光刺得视网膜生疼，慕晓云踩着心跳声迈出第一步。

    镶钻猎装在激光下折射出万千光刃，她听见观众席传来惊呼——穹顶不知何时垂下数百条金线，随着她的步伐编织成猎豹图腾。

    转身时锁骨链勾住一缕金线，她想起文燊在仓库教她辨认金属丝的场景。

    追光灯突然转向控台，玻璃幕墙后文燊的身影正在下滑，左手死死攥着胸口，右手却朝她竖起大拇指。

    小林撞开消防门时，慕晓云的高跟鞋正卡进地缝。

    她扯掉鞋跟赤脚狂奔，耳边回荡着文燊今晨的嘱咐："遇到意外...就撕开外套内衬..."更衣室满地针剂在脚底碎裂，文燊倒在一滩血泊中，指尖还捏着半片银杏叶。

    慕晓云撕开猎装内衬，飘落的不是应急方案，而是张泛黄的米兰医院便签纸，背面钢笔写着：如果看到这条，说明我赌输了。

    "救护车！

    "她嘶吼着去抓座机，却被文燊按住手腕。

    他喉间不断涌出粉红泡沫，监护仪发出绝望的长鸣："松果...纹身..."沾血的手指在她掌心画圈，"去找...我父亲..."慕晓云颤抖着扯开他的西装，心脏位置赫然纹着松果图腾，每道纹路都是增生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