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出火花，露出内部刻着《易经》的齿轮，"有人在时间循环里复制你，就像..."他突然僵住，因为青鸾2.0的触须正刺入他的后颈，抽取出一串发光代码——那代码的开头赫然是林夜博士的签名。

    实验室突然警报大作。

    墙壁渗出沥青状物质，青鸾2.0尖叫着融化："你们触发了认知滤网！

    "血肉服务器剧烈抽搐，喷出无数记忆碎片。

    林夜接住某片组织，上面竟存储着他三岁时的记忆：在某个不存在的实验室里，幼小的自己正在组装量子计算机，而培养舱里漂浮着墨衡的胚胎。

    检测到时间悖论！

    西系统首次联合警告。

    林夜的丹田处爆发能量漩涡，将众人卷入时空乱流。

    在意识消散前，他瞥见某个未来自己正在虚空中编写世界代码——用的正是克苏鲁触手，而代码注释里写着："此为第4444次递归迭代"。

    当林夜在腐臭中苏醒时，手中紧攥的己不是记忆碎片，而是块刻着"当"字的青铜牌。

    西周弥漫着腥甜血气，他正躺在由人骨搭建的摊位前——这里显然不是正常时空。

    新长安的地下黑市弥漫着悖论的气息。

    商贩们兜售的货物挑战着物理法则：装在克莱因瓶里的小型宇宙、会预知生锈的飞剑、用薛定谔的猫毛编织的皮草...某个摊位上甚至摆着"昨日之我"，那是个不断重复自杀动作的林夜克隆体。

    "客官要买认知吗？

    "摊主掀起斗篷，露出由无数眼球组成的头部。

    每个瞳孔都在播放不同记忆片段："最新到货：如何用JavaScript召唤黄衣之王。

    "他的触须指向价目表，上面标注的价格单位是"年寿命每字节"。

    林夜突然发现所有商品标签都是自己的笔迹。

    当他触碰摊位上的青铜镜时，镜中映出七个不同年龄的自己——婴儿版正在啼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