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跟我老婆说话呢?有你什么事?”
说着,他小心翼翼观察我的脸色,见我默不作声,说话便愈加难听。
“我们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你这个外人什么事。”
我忍无可忍“够了,陆成泽!这和你没关系,我不想见到你,你快走。”
陆成泽一脸的祈求:“薇薇,我好不容易见到你。”
“是我错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愧疚自责。
我没有理会他的认错,字字珠玑:“你错了?那我的爸爸和妹妹能活过来吗?是你害死了他们你不知道吗?”
他的脸色苍白:“我错了,我以为是你父亲强行收购,逼死了我父母,我才……”
“一查就能查出来的事情,可你偏偏凭借自己想象?”我讥讽道。
“你为了一个卖酒女,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装成gay恶心我。”
“因为她莫须有的肚子疼,就摘除我的子宫,害我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更甚至,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猜测,就害得我沈家家破人亡。”
每说一句,陆成泽的脸色就白一分,直到最后,惨白一片。
他颤抖着,不知道该从哪句开始解释。
“她说,是你打伤了她,把她的业绩清空,还把她开除了,我才……”
“她说什么你都信。”我继续嘲讽“陆成泽,我和你在一起十年,相知相伴比不过一个你在酒吧认识的女人。我是开除了她,可我并没有清空她的业绩,她带着你给的几百万抽成说走就走。”
陆成泽好似天塌了一般,整个人一副颓败之相,毫无生机一样。
“薇薇,我错了,我改行不行?”他扑腾一声跪下,眼里满是受伤。
“改?”我冷笑一声“除非你也像我一样断腿。”
不曾想陆成泽说做就做,他派人将自己从楼梯摔下,反反复复,直到再也站不起来。
这段时间里,他每天给我发自己的腿,恳求我的原谅,我一天不回,他就砍自己一刀,直到双腿的血肉模糊。
直到一个月以后,他强行出院。
坐着轮椅开始天天蹲守在舅舅家,每天一束雷打不动的玫瑰花。
还有各种曾经许诺过,但是从来没有给我的东西。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什么,只是从来不会给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