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元柏见喻昭几乎没有一点犹豫就接上了小皇帝方才跟他说过的想法,便也认了。
“按律例明面上他们是魏王府买回去的家奴,魏王一倒,他们要被就地发卖,但那些孩子小小年纪被魏王利用又身中蛊毒确实可怜,陛下欲施恩,臣并无异议。”
喻昭的注意力被拉回来,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向元柏。
“我还以为元相应该是我们两个更爱讲仁义道德,迫不及待拯救那群孩子的人,看来竟都是一些刻板印象了。”
他是真的觉得奇怪,但话说出来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
元柏可不像蔺唯一样审美有毛病,就喜欢他这劲儿劲儿的样子,见他疑似故意找茬就眉头一拧。
蔺唯见状连忙打断施法:“那个…老师也是从律法出发,大局为重却不失爱民之心,反倒是朕只顾心软考虑得少了。”
元柏这才面色稍缓:“陛下言重…”
喻昭无趣地听着他那套君君臣臣的客套,又往嘴里倒了杯酒。
在喝到
果然还是醉了,
蔺唯略有些疲累地轻叹一声,随即又失笑,醉得还怪可爱的。
“这可不行,你醉了,
一会儿乖乖待着,
我沐浴完再给你擦擦,
明日再洗。”他试图和醉鬼讲道理,
因为喻昭看起来其实似乎还能听懂人话。
但实际上却是……
“为什么不行?我们不是可以一起睡觉的关系了吗?这跟我醉了有什么关系?而且你从哪看出我醉了?我没醉!那我要是不乖乖待着,
你会生气吗?”
“……会?”
“哦,那你气吧,
反正也气不了太久。”
喻昭的逻辑思维显然还很顽强,醉酒的状态只是让他变得更加油盐不进,连带着羞耻心一并被酒精暂时蒸发掉了。
蔺唯带着他往屋内走,结果喻昭不肯动,没办法,他深吸一口气回过身弯下腰强行将人打横抱起来,
喻昭被他用这种姿势抱住的一瞬间,
感官都被吓得迟钝了。
“你现在不清醒,
我不能跟你做太亲密的事,
你乖点。”
喻昭当即被转移了注意力,没再纠结被横抱起来的事,皱着眉道:“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