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些照片尺度也太大了,真是辣眼睛。」
「这男的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女人。」
羞辱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刺进阮云锦的耳朵,她歇斯底里地大喊:
「闭嘴!你们都给我闭嘴!」
她转向江砚舟,眼泪夺眶而出:
「砚舟,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的妻子!」
「我做这些都是因为太爱你了!」
她试图抓住江砚舟的衣袖,却被他一巴掌重重甩在脸上。
「啪——」
「你配说爱?」
她整个人被打得踉跄后退,撞在审讯室的墙上。
「江砚舟,你敢打我?」
阮云锦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瞪着他。
「我为什么不敢?」
江砚舟一步步逼近,抬起手,没有丝毫犹豫,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了过去。
「啪——」
这一巴掌比刚才更狠,阮云锦被打得脑袋嗡鸣,嘴角瞬间渗出血丝。
「明天早上,我的律师会把离婚协议书送到这里。」
接下来的几天,阮家人轮番上阵,试图挽回这场婚姻。
阮父亲自登门,跪下道歉:
「砚舟,我知道云锦做错了事,但她毕竟是你的妻子。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吗?」
阮母则是以泪洗面:
「砚舟啊,你就当看在我们这些长辈的面子上…」
然而江砚舟始终冷若冰霜,连一个正眼都没给他们。
与此同时,江砚舟调动了所有能用的关系和资源,在悬崖海域展开地毯式搜索。
直升机、救援船、专业潜水员24小时不间断轮班。
搜救队长找到跪在悬崖边的江砚舟,语气沉重:
「江总,我们已经尽力了。这片海域情况复杂,洋流、地形都不利于搜救。」
「而且,从时间上来说生还的希望已经非常渺茫了。」
海风呼啸着,卷起细密的浪花拍打着崖壁。
渺茫,这个词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开江砚舟的心脏。
「继续搜!」
江砚舟沙哑着嗓子,眼底布满血丝,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
「扩大范围,继续搜!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另一边,警察局里被拘留的沈慕白和陆晓正焦头烂额。
他们的黑料被人挖了个底朝天:
伪造心理医生资格证、诈骗前科、多次因斗殴被拘留所有见不得人的过往都被摆在了阳光下。
「妈的,凭什么就我们倒霉?」
陆晓一拳砸在墙上,「那个江砚舟不也参与其中吗?」
沈慕白冷笑一声:
「江家有钱有势,能把所有对他不利的消息都压下去,我们算什么东西?」
两人憋着一肚子火,干脆直接给江家打去电话,威胁要把江砚舟也供出来。
江家是什么?百年世家,最爱惜羽毛。
生怕被牵扯进更深的泥潭,尤其是担心影响到家族声誉,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动用关系把人给捞了出来。
深夜,s市最奢靡的酒吧里。
江砚舟独自坐在吧台一角,酒精辛辣,滑过喉咙,却麻痹不了他心底啃噬的痛苦。
三年里,阮清欢总是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望着他,里面盛满了纯粹的依赖和爱慕。
「砚舟,外面打雷了,我害怕」
「砚舟,这个领带配你今天的西装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