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洲看着我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他牵起我的手亲了一口,“明月,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感动的点头。
婚礼前夜,陆凌洲去酒窖里拿了瓶珍藏多年的好酒,“这瓶酒是我妈在怀我的时候拍卖回来的酒,一直在酒窖里放着,让我结婚的时候当结婚酒,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了。”
此时陆父陆母还有弟弟都坐在餐桌前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跟陆凌洲。
我脸颊微红,“忘记拿醒酒器了,你去酒窖找找吧。”
把陆凌洲支走之后,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醒酒器,拔出筛子,把下了农药的酒分别倒给了陆父陆母跟弟弟,亲眼看着他们喝下。
不过眨眼的功夫,陆父陆母跟弟弟就开始七窍流血,痛苦的倒在地上。
不仅如此,我还亲手割开了保姆的喉管,拿棍子全力敲打司机的后脑勺把他活活打死。
做完这些,我神色平静的丢掉了手里的棍子,坐在了本该是家主才能坐的位置上,慢条斯理的擦拭手背上沾染的血迹。
陆凌洲找了半个小时也没找到醒酒器,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横七竖八的尸体。
他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些都是谁干的!”
可现场只有我一人存活,答案不言而喻。
陆凌洲几乎被眼前的景象折磨疯了,他举着刀神情疯魔的要杀了我,却被闯进来的警察按在了地上。
我被带回警察局,轮番的审问都没有撬开我的嘴。
我神情冷静的,就好像我杀的不是与我朝夕相处的亲人,而是几只鸡。
“这个陆明月就是一个怪物,杀了人居然还能这么冷静。”
“怕不是被轮奸出心理疾病了,陆夫人知道了她的秘密,她就要杀了所有人。”
“谁知道她下一个会杀的是谁,咱们都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不会也被她杀了吧。”
“这种十恶不赦的人就应该立即枪毙!”
直播间里已经炸开了锅,纷纷叫嚷着让我去死。
可突然,一个法医推开门走了进来,拿着手里的检查报告眉头紧锁。
“局长,检查报告出来了,有很大的疑点。”
“什么疑点?”
陆凌洲先局长一步把报告拿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
只能又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陆明月,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疼的面色惨白,却仍然眷恋的看着陆凌洲。
好似在道别,很快,记忆画面又出现了新的转折。
5
画面里,那还是跟陆凌洲准备结婚前不久,年仅15岁的弟弟抱着膝盖躲在墙角绝望恸哭。
还死死咬着袖子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我推门进去给他送牛奶时,就看到了这个画面。
我看着弟弟的眼泪心疼不已,只能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安抚他,等到他的情绪稳定了,我才把那杯牛奶递到他面前。
可弟弟在看到牛奶时,像是突然应激了一样,猛地打翻了牛奶杯子。
抱着自己的头拼命往后缩,嘴里叫着不要不要。
我拉住他的手,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却从他嘴里听到了让我十分惊骇的话。
陆父带着弟弟出席商业活动,居然把他送到了老总的床上。
我不敢相信,平常对我和弟弟这么好的陆父居然会是这种人。
我压抑着满腔的怒火想去找陆父质问,却无意间听到他在书房里跟陆母的对话。
原来,他们不止以这样的方式资助了我和弟弟,还以慈善捐款的目的,在郊外建了一所希望小学,里面圈养的,全是一群少男少女。
而我跟弟弟能被他领回家养着,只是因为当初爸妈作为供应商给希望小学运送物资,无意间发现了里面的龌龊事,他们惊慌失措,开车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刹车线被动了手脚,死无全尸。
他们日夜被噩梦折磨,请大师算过,只有把我跟弟弟养在身边,爸妈的冤魂才不会再找上门。
我大惊失色,无意间撞翻了花瓶,被陆父发现了我的存在。
他把我拉进书房,诉说自己的罪孽。
说他们这么多年,被这件事折磨的日夜难安,只能拼命对我和弟弟好,才能稍微安心。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把我弟弟送到别人床上!”
“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陆家产业上资金周转不足,只有王总愿意注资,但他看上了小阳,说只要小阳陪他一晚上,就给陆氏注资,我也是走投无路。”
陆母也跪着求我,“我已经让凌洲娶你了,也不嫌弃你,你就看在我们这些年对你这么好的份上,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我站在那,痛苦的无以复加,却没想到,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救回来的人,却是杀害我亲生父母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