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她说,“其实我有个问题。”
“朝廷,为什么一直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在嬴鸦鸦困惑的眼神里,嬴寒山突然露出一个相当微妙的笑容。
有一只鸟落在窗棂上。
隔着窗纸只能看到它优雅的影子,两条长翎在窗前盘曲,喙叩上窗框,一点一点。嬴寒山把地上的地毯卷起来在墙边,一抬头就正好看到这只停在窗外的大鸟。
她走过去预备开窗,鸟却一扑棱飞了,一只手从窗框边缘伸出,敲了两下窗纸。
“别开窗。”他说。
“鸦鸦已经走了,”嬴寒山扶着窗户,倒是没打开,“你不用担心。”
窗外的人干笑一声,落在他肩膀上的鸟探头对着窗户啁啾。
“我窥镜自鄙,怕屋里有什么照出现在这张脸来。”
窗户内和窗户外都静了两秒。
“最近京军可能会有变动,”那个窗外人低声开口,“如果不出所料,京畿尉会叛出裴厚之的阵营,派人来找你。裴厚之按兵不动,实则恐怕与臧沉交战之际,朝中内乱断他根基。你
殿下她又说:
从州的春天来得比以往稍迟了几日。
这个年总体过得不太好,
这群腰围玉带身着朱紫的人过得尤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