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好像想到什么，轻笑了声，说道：“反正你没出阁就有奶了，要不以后，你就做我府上的乳娘，替我未来的妾室喂养孩子，如何？”

    沈怀瑾的声音像是带着温柔的蛊惑，同时掺杂着残忍的笑意。

    像是最甜美的糖，却裹着致命的鸩毒。

    是最如梦似幻的呓语，却带着让她胆寒的冰凌。

    他还在继续说：“那些襁褓中的婴儿，只会将你这里当做他们的饭食，又扯又咬，力气大的很。”

    他说着，恶趣味地弹了弹那艳红的小豆：“那些新长了乳牙的孩子，还会拿你这儿磨牙。”

    “久而久之，你这处就会被拉长，这对乳儿怕也要下垂，到时候肯定难堪至极，被人一碰还会不自觉流水……”

    语气又十足正经，林沐瑶像是回到在水榭那日，他说的这些话，好像真的只是在为她分析，没有任何别的心思。

    林沐瑶听着他的话，脑海里就浮现出她为那些婴儿喂奶的画面。

    她就像那些牛羊牲畜一样，每日吃着催乳的东西，一对大而松弛的团儿难看地垂在身前。

    那时她只能抱着孩子躲在暗处，看着沈怀瑾与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恩爱。

    光是想想，就让林沐瑶心里就有些委屈，还有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酸意。

    她含着泪哽咽了声，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呜，我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继续说了？”

    这女人不自觉地发着浪，两只雪团都跟着晃荡起来了。

    沈怀瑾眼神骤暗，故意用手掂了掂那两只雪团，估量着继续说：“你说你这些水儿，够几个孩子吃？你说几个，我便娶几房妾室，如何？”

    林沐瑶不再挣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大睁着眼，眼泪簌簌地落。

    她摇着头，不住抽噎着说：“不要，我不要……”

    沈怀瑾本来就是臊臊她，没想到她竟吓哭了。

    原本憋在心里的无名火，在见到她的眼泪那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心里有些难受，想要伸手安慰她：“行了，哭什么，又没真让你……”

    话没说完，就听林沐瑶委屈巴巴地说：“不要……我不要做乳娘，不要你娶其他妾室……”

    沈怀瑾怔了瞬，嘴角微微勾起。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的眼睛显出些许笑意。

    他搂住她的秀颈，一边摩挲一边沉声问：“你知道你在同谁说话？知道我是谁？”

    若是还把他认作沈南峰，他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远处的卷缸里的火快要燃尽了。

    微弱的光映照着林沐瑶布着泪痕的侧脸和湿润的双眼。

    林沐瑶眨了眨眼，看着他低声说道：“沈怀瑾……唔……”

    话音未落，沈怀瑾就俯身吻了下来。

    唇舌纠缠，极尽缠绵。

    林沐瑶长睫颤了颤，缓缓闭上了眼，予取予求。

    这个吻带着专属于沈怀瑾的霸道和狠意，专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