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恶狠狠地朝我放狠话。
“你再也别想见到玉墨!”
我真的他在威胁我,真的玉墨在他手里。
可惜他出不了这个法庭了。
7
“我举报周远绑架虐待亲生女儿,重婚罪,让私生子冒名顶替我女儿身份。”
很快警察就赶到现场把周远控制了起来。
“沈清竹,你凭什么抓我,你有什么证据!”
通过审讯和调查找到了玉墨的位置。
赶到现场时,孙娇娇正和女儿吃着炸鸡,玉墨被关在又黑又小的杂物间里。
我心疼地把玉墨抱在怀里,无法想象之前我不在的时候她受到了多少欺负。
原来孙娇娇是周远在老家的青梅。
周远进入大城市后一直在为自己和青梅寻找可以寄生的血包。
而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冤种。
经过医院检测,孙娇娇的女儿和周远父女关系属实。
周远婚内转移财产,故意不给孙娇娇女儿上户口,早就策划有一天名正言顺代替玉墨。
我也去做了一次全面的心理状况评估,显示完全正常。
法庭的判决很快就下来,周远因虐待儿童和重婚罪被判两年有期徒刑。
我把判决结果发到了网上,网上的舆论果然又开始向我倾斜。
同时陈云和委托律师都被立案调查。
陈云被学校开除,有一些早就看不惯她的家长站出来举报陈云曾多次以“开小灶”为理由向他们索要钱财。
案子结束后,我带着玉墨定居在了一个沿海的二线城市。
我给玉墨改回了我的姓氏,沈玉墨。
变卖房子的钱已经足够我不用高强度工作,我希望以后能够全心全意地陪伴女儿。
“玉墨,你恨妈妈吗?觉得妈妈狠心把爸爸送进了监狱。”
没有孩子不希望有一个健全的家庭。
玉墨很懂事,每次做完作业就会帮我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是妈妈生下了,也是妈妈救了我。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我只在乎妈妈的感受。”
我的心瞬间化成一片。
日子过去了不到一年,不停有我和周远的共友给我发来消息,说周远知道错了,想要我去监狱探望他。
我被烦得没折,想着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见到周远时,他瘦了一大圈,胡子邋遢,牙齿也被人全部拔光了。
旁边几个男狱友暧昧地在他身上扫视。
当初我看上周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脸,看来他在这里也挺吃香。
周远见到我来,表情变得殷勤起来。
“清竹,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等我出去,我们就复婚好不好。”
我不耐烦地坐下。
“你找那么多人烦我,有什么事情快说吧。”
周远搓了搓手,讪讪开口。
“你可不可以帮我照顾一下孙娇娇,你别误会啊。我不是关心她,是她怀了我的儿子。咱们不是一直怀不上儿子吗,到时候刚好可以抱来我们养。算日子,她就快生了。你就在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帮我照顾照顾她。”
我忍不住嗤笑一声,心里一阵作呕。
我摘下墨镜,冷冷打量一脸谄媚的周远,近乎残忍地开口。
“咦,你找那些人来烦我的时候,他们没跟你说吗?”
“你哪有什么儿子,你入狱第二天,孙娇娇就打胎跑了,你女儿现在丢在乡下给你妈养着呢,哦对了,她现在改名叫小花。”
“不过前几天我好像见到孙娇娇了,她跟一个又肥又胖的老头的走在一起,这个下家可不是什么软饭男。”
周运的笑僵在了脸上,我却乐开了花。
我来就是为了看周远这副狼狈的表情。
再后来,听说周远出狱了。
不到一个月,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他的新闻。
“一男子出狱残忍杀害五十岁企业家魏某以及其二十七岁年轻妻子,经警方调查疑似为情杀。该男子属于是二次可能面临死刑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