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真的是苏晓月的吗?”
我:
“法医会做鉴定。”
“但我不认为那是苏晓月的血。”
李雪:
“为什么?”
我:
“血迹太旧了。”
“像是……很多年前留下的。”
“而且,那本乐谱的年代,远比苏晓月要久远。”
李雪:
“千年?”
“那……那苏晓月的学生证为什么会和千年前的血乐谱放在一起?”
我:
“这正是我最想知道的。”
“还有那个落款,‘顾氏聆音记’。”
“李雪,你有没有觉得,
这一切……都像一个精心布置的局?”
李雪:
“局?”
“谁布的局?为了什么?”
我摇摇头:
“我不知道。”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潭水,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得多。”
“而且,我感觉,我已经被拖进去了,而且是作为局中的一个关键棋子。”
李雪打了个冷颤:
“棋子?”
“秋,
你别吓我!”
我:
“不是吓你。”
“从我手机里的那段录音开始,到苏晓月的摇篮曲,
再到她母亲苏文佩然后是三十年前的便签,二十年前的心理辅导记录,
现在是这本千年前的顾氏乐谱和血迹。”
“这一切都太巧合,太有指向性了。”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一步步引导我,
去揭开某个被尘封已久的秘密。”
李雪: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我:
“当然要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而且,‘顾氏’这两个字,让我无法置身事外。”
我的脑海里,闪过童年时模糊的记忆。
姐姐,那个苍白的音乐盒,还有那首……似乎也曾在我家萦绕过的,
相似的摇篮曲旋律。
我姐姐的意外溺亡,一直是我心中的痛。
她生前也曾说过,听到奇怪的歌声,说音乐盒在对她唱歌。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精神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