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没有理由拒绝李昀商,是他们贾家毁约在先,李昀商不仅不追责,还愿意继续跟他们合作,已经留了很大的情面。
他也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冒牌货被李昀商看得这么重要,他的眼珠一转,温以棉流着他们贾家的血,也许是一个很好的继承者。
“李大公子不怪罪我们就好,我老头子哪有说不同意的资格,李大公子要是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商量婚约的事情。”
贾老面露笑容对院中的客人说:“这也许是天意,我少了一个女儿,但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外孙。我的乖孙来让大家好好看看你,一会儿我亲自把你写进族谱!”
温以棉不适应贾老对他释放的好意,总觉得其中有什么阴谋,他一个外孙哪有入贾家族谱的道理。
李昀商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眼睛看向贾老,“婚约不是我和贾老的事情,主要还是看棉棉的意愿。棉棉的大姨刚过世,贾老挑今天这种日子让棉棉认祖归宗怕是有些不妥。”
他这一番话让看戏的客人们想起此行的目的,贾家大小姐今早才下葬,刚刚又因为一场大火烧死了一个孩子,贾老哪有心情笑得出来。
“说来也奇怪,贾大小姐不是昨天才去世吗,怎么今天就下葬了?”
“我还听说贾老爷子因为昨晚的事情身体抱怨,现在看着很健康啊。”
“跟李氏的婚事还能出岔子,贾老爷子看来真的老了。”
“能不老吗,一头白发了。都要入土的人了,握着汕贾集团不放权,等到真的咽了气,他们贾家不得打起来。”
面对众人的质疑与嘲讽,
李昀商我脚冷
漆黑的客房里,温以棉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尽管在厚厚的被子里,他依旧能感受到身后贴上来的李昀商。
虽然他的身份已经明了,但是外公并没有给他们多准备一个房间,他只好要了一床被子与李昀商分开睡。
李昀商蹑手蹑脚钻进温以棉的被子里,像一只考拉一样贴着温以棉的背,碾着他耳垂上的小痣,用讨好的语气说:“棉棉我今天表现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