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皎洁的月轮也没眼看这场淫靡的戏码,羞着脸悄悄退下。
遥远的晨曦像射灯逐渐放大,触及如两个世界的树洞,为里面不堪入目的画面拉开幕布。
欧安被突如其来的晨光刺到,急忙闭上眼睛,霎时间所有的理智重返,那双变得清明的眼睛怔怔看着身下的人。
对方早已被漫长的情事彻底榨尽昏倒,坚毅的脸上都溅到不少白液,混上泪液和泥沙,显得无比凌乱。
而更严重的是颈部以下的身体,两颗微陷的乳首被某个混蛋在情动时狠狠咬上,留下两颗如花生的红肿乳粒,四周布满牙印。
紧实腹部被大量液体撑到像塞了个水袋,不自然的拱起,更显得底下的阴茎萎缩不已。
一路往下移看,他像此刻才发现自己肉棒仍塞入温暖的小穴,身体往後弹了一下,依依不舍从里面慢慢离开。
原来被拉到极致而发白的穴口,随着巨物的退出,像回复弹性一样变得朱红,源源不绝流出糜烂的龙精,顺着擦过艳红的豆子,拱起的腹部也终於逐渐缩小。
欧安头部如被无形的手禁锢,无法转移方向,双眼只能直直地看着对方腿中伸缩的花穴,已发泄几次的两根性器不知为何开始「升旗」。
欧安狠劲咬紧唇齿,逼退渐渐攀升的慾念。
不应该是这样的局面,对方只是一个恩人,不能再扯上多余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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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下竟然使劲刮了自己一巴掌,白嫩的皮肤马上浮出五道红印,连自己都丝毫不怜惜。
闭上眼睛数秒,把脑海多出的杂念通通驱逐,重新张眼,便是那副冷冽森然的面孔。
现在的他已能轻松使用魔法,幸好当初在魔塔从不懒惰,尽力学习魔法的运用,大部分书本知识已被他深深记入脑海,之後多加尝试便能纯熟运用。
只见他手上卷起一小股水龙卷风,看似威猛的水流在碰到地上的男人瞬间柔情,薄薄一层覆盖整个身体流动,只留下呼吸的位置。
雷司隐约感受一股温柔的水像是按摩,紧绷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变得放松,五官也没那麽僵硬。
表面的污垢可以简单用水净魔法解决,可更深入的穴心就很难触及。
那就没办法了,看来只能亲手清理。
那双蠢蠢欲动的手方才就无端伸缩,遵从主人的内心伸向软烂的穴口。
修长的手指最多探到离子宫有半分的距离,手尖凝聚一小股泉水冲洗肉壁,可敏感的子宫猛然受到高强的刺激,立即不断紧缩表达不满。
「嗯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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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司双眉微蹙嘶哑道,刚才的放松烟消云散,因体内的刺激弄得逐渐颤抖。
主事者霍然背脊一僵,双唇像吞了口气,过一会才慢慢释出。
可为免夜长梦多,只能装瞎耳聋,一股作气增强水力灌满里面,渗入宫颈直达宫苞,连同白液一起混合,撑大狭小的宫苞。
「不…行…不能再…进来…啊啊…」
低沉的求饶声不断从淡唇传出,脸色变的更为难看,四肢向不同角度扭曲,像个装组失败的人偶,十分怪异。
他不明白折磨为何还没结束,里面本就被白精撑爆,再加上巨量的泉水,每动一下都有种奇异的流动感,将极度酸麻的快感再提升。
「啊哈…真的…快…啊啊啊~」
宫苞像汽球般强行胀起,像电流似的通过敏感的薄皮直上大脑,超过所承受的临介点,宫苞自动收缩弹走可恶的淫液,大量浊液如瀑布冲出穴口,蜜色的双腿分至两边弯曲,腹部微扬起,硬生生被水流激的潮吹,越过花蒂喷出一股细小的清潮。
眼见雷司被一场泉水弄得潮吹,刚刚压下的慾望又再次上升,这次他更是把嘴上咬出血,大阳穴能隐见些如藤蔓的青筋。
耳边突然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经过与龙脉逐渐融合,他连10里以外的声音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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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到这一步,他也从来没松懈,危机感让他加速处理一切。
帮雷司重复清洗几次,流出的液体明显更透彻,就停止继续灌输。
用魔法帮他穿上衣服後,再整理身上的痕迹,让两人看上去像疲倦的休息了一晚。
直到脚步声已在不远之处,一声声清脆的呼叫「雷司」,让潜服暗处的欧安松一口气,已知道来人是谁。
他走出树洞,对他们大喊:「我们在这。」
只见惊喜的恩托托如旋风越过欧安,跑入树洞张望心念的男人,本来见到雷司昏迷十分担忧,但留意到他脸色泛红,身上有魔法处理过的痕迹,想必是欧安帮忙医治。
他凌厉刮了欧安一眼,厌恶道:「每次雷司碰上你都没好事,以後都给我滚远点!」
接着把雷司背上身,沉重的体重明显让他瘦弱的身板弯了一下,但也不肯放下雷司,满脸坚持独自把人带走。
临走前还恶狠狠撞了欧安一把,头也不回地远离此地。
他没说出任何反驳的话语,只是擦过雷司的指尖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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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身影看上去孤形吊影,彷佛与背後的阴影即将融合。
当雷司口燥唇乾从床上醒来时,赫然发现周围环境是前两天住下的旅馆,随之而来是与欧安淫秽的画面,像把夹子把他眉心夹起。
一抬起手,全身如被马群践踏般剧烈酸痛,纵使经历过战事受伤,也从未如此难受,下身隐蔽的花穴像被大风一道道刮着,凉凉的刺痛,一时令他不敢乱动。
眼梢见到恩托托单手枕在床边呼呼大睡,苍白的小脸有几分疲惫,恐怕是找了他们一夜。
心中对这个好友甚是感激,不枉当初救了他一场,不打不相识,更成为至交。
他忍着痛楚轻拍好友,挤出笑容仰视对方。
恩托托泪珠子都快要掉下,像个熊猫环抱他,哽咽道:「雷司,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看见你掉下去,我的心都要裂开,呜呜…」
雷司在一瞬脸色变得扭曲,肢体明显僵硬一下。
见他如同孩童抽泣的样子,忍着疼痛轻拍他柔顺的头顶,温柔哄他:「我没事就好了,不用伤心。」
「都是你偏要跟那个废人去,每次弄得一身伤,我不许你再跟他来往!」一副持着如男朋友般亲密的恣态,眼珠子却转眼间闪躲雷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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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司没有回覆,只是继续轻拍对方,待他冷静後就停止了。
得知欧安一人静待隔壁的房间,不禁想起他在森林独自陷入疯狂的状态,眼底是无尽的绝望。
他又是剩下一人,会不会很难过。
心里似被针刺了一下。
他把好友安抚好,目送对方离开房间後,就强撑着身体敲起旁边的房门。
「欧安?你在吗?」
几次都没人回应,尝试扭起手柄,竟然打开了房门。
入眼的是神色黯然的侧脸,微弯着背,窗外余晖替精致的脸庞涂上一半霞红,却被死寂的阴影一步步吞下。
「欧安,你在啊。」
还是没有等到回应,於是走到他对面坐着,两人只隔了一张小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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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事情我不会记在心里,你不需要介怀。」他恬然道,彷佛两人只是做了一件小事。
空气中的灰尘如同停止袅绕,周边寂如死灰。
一会後,只有苍白的唇嚅动,颓然道:「你要听他的话离开我吗?」
雷司并没有惊讶为什麽对方会知道,他迎上窗外的晚霞,眼睛像是被迷住的细细眯起,淡淡道:「我的答案一直没变。」
彷佛被铁钓串起的背脊微微颤抖,此刻终於摆脱威胁完全展开,幽暗的黑瞳凝视对面,「即使我想你跟我一起做佣兵,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嗯。」
他再也压抑不住双手盖上脸庞,肩膀轻微耸动,只听见他隐急不发的呜咽。
高大的男人走上前,默默一下下轻抚他弯曲的背脊。
在外面霞光的映射下,两人的倒影如情人间相拥,以胶投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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