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霖坐在窗边的榻上,手撑在窗沿上,侧头挡住清晨的光线,低头随意看着窗户外边太阳刚刚升起,泛着一片白光
已经可以看清街道上好些商家已经打开商铺,准备着物品随时开店迎客,卖早点的摊位,已经热火朝天忙活起来,些许早起赶着去上班的打工人着急忙慌买好早点准备去上班
人来人往的气氛预热了整个街道,忽然察觉到五点钟方向卖肠粉,的摊位上有一道视线透射过来
江敬霖撑着下巴自然往那边一撇,是江家的人有专门统一的服装那人可能也察觉到江敬霖已经发现他了,对着江敬霖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三爷有事禀报,现在不知可否上来
江敬霖回头看孤酒月你穿戴整齐,正换上新的床单,脏掉的床单已在床脚下,对着那人也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可以!上来吧
就不再看他,懒散的趴在塌桌上发起呆,昨天晚上一直整理萧长老的罪证,又挑选好黄长老顶替的长老人选,搞到了很晚,今早起来‘吃’了一顿
别说还真有点困了,江敬霖趴着小眯了一会儿,没拍多久,一股熟悉的气息笼罩着自己
孤酒月过来默默把窗户关上了,只留一条小缝通风,又给江敬霖盖上一条毯子在背上拢好
准备下楼弄点,早点上来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个身穿姜家服装的年轻小哥,两手里提满早点
冲着孤酒月咧着大白牙,热情客气地打起招呼来“酒哥早上好,我是来找三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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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孤酒月认的是桐长老门下的管家,负责六堂口的一切大小事安排,孤酒月望着小哥手里提着满满的早点,刚好不用下去拿了,侧过身去让小哥进来,小声吩咐道
“轻一点,三爷睡着了”
小哥侧头看了一眼江敬霖,了然点点头轻手轻脚的把早点摆放到桌子上,江敬霖就醒来了
江敬霖问道包子的香味,朦胧抬起眼皮望过去,毯子从肩上滑落下来
一边冲小哥点头招呼着“来了,吃了吗?”
“已经吃过了,三爷”小哥恭敬回到
江敬霖慢吞吞坐到餐桌前,正想看看有什么早点,被孤酒月拦住了
“三爷,先洗漱在吃吧”
江敬霖五谷收回手,眼睛眨巴眨巴盯着孤酒月,亲都亲过了,现在漱口是不是完了?
孤酒月看懂了,还是红着耳朵楼去准备洗漱用品去,江敬霖悟饭乖乖坐在原位等待孤酒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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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到小哥身上,小哥很有眼色,立马把今天过来的来意表达清楚,并递上一封信封过来
原来,悟长老根据于长老那为找到的幸存者的描述,结合节点的方向,确定了两位当家的所在位
立马带着人手和医护人员去到那个节点,找到了,重伤昏迷,这的两位当家和几个手下伤势都特别的严重,晚一步可能要保不住了
通长老立马安排医护人员抢救,最终从死神手里抢回了两个当家和几个手下,但终究有一两个手下没撑住,抢救失败,大部分手下都保住了
但这几天两位当家因失血过多,还在昏迷中,一直在院子里养着,最近才清醒过来,正在院子里休养着,其他的手下还在昏迷中
江敬霖听到这则消息也是高兴不已,剧情正在改变,这种情况理所应当又在计划之外,但是是好的结果
但是看着这封信封,江敬霖茫然起来,疑惑的问下小哥“大哥,二哥这是?”
小哥尴尬的挠了挠下巴,嘻嘻一笑“这是二当家觉得电话沟通不够保险,就大当家拧不过当家,所以才”
成吧,二哥那个调皮鬼唉,大哥就宠着吧,江敬霖勾起唇角,无奈笑着拆开信封,里面有好几张纸,一看内容就是二当家写的,满满的吐槽,三弟啊二哥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到时候还不被那些老狐狸给欺负死,到时候那可咋整啊吧啦吧啦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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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大堆吐出和想念,和一些墓里的趣事,顺带告大哥的状,说大哥把他的烟全给收走了,一根也没给他留,太坏了
后面让江敬霖保重好身体,别让人欺负了,至于那些老狐狸等二哥身体好了,一一揍死他们
满满写了三页纸,后面一页纸是大哥写的,前面大概是报了两人的平安,让江敬霖不必担忧,我们很快就能回来,感叹江敬霖真是长大了,能处理好江家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桐长老都跟两位当家讲了,大哥为你为骄傲!
大哥很是欣慰,但是也要注意劳逸结合,一切都有大哥二哥在,还说了要注意萧长老,那边他有很大的问题,可能还牵连父亲那件事有蹊跷,很可能这次两人这次下墓受伤,也有他的手笔
让江敬霖多加小心注意,可能萧长老背后还有家族在,一个人可没办法做到这么多事,这些事等大哥好了之后再处理
让江敬霖小心保护好自己,养好身子就好,后面还提了一嘴,不要理老二,说了伤还嘴瘾犯了,医生都吩咐过,不给抽烟,他还偷偷抽给大哥给逮住了,全给没收了,还在那闹脾气呢,不用理他
江敬霖整理好信封,配合二哥玩闹,也用书信回复,大体内容是两位哥哥,我这边身子不大碍事,一切都好
江家这边这段时间我会处理好,两位哥哥好好养伤,不必太过担心,我会等两位哥哥回来,回复大哥的有提到萧长老,我能处理好大哥安心养伤,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的
大哥,你这边的私军我先借来用用,依依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和一些安排,最后让两位哥哥好好休养,不用特别着急,一切由我和桐长老他们在
江敬霖从头看完整个书信折叠好包再,信封里递给小哥,和小哥吩咐到,让新任长老去接手十七堂口,让嫣然空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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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说好信封,没啥事了向江敬霖告退,就在门口碰到手端着洗漱用品的孤酒月
对着孤酒月点点头就去忙活了,孤酒月也对小哥点点头,刚刚他一直在外面等待两人谈完才端着洗漱用品进门,侍候起江敬霖洗漱吃完早点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夜黑风高
江敬霖带领一帮江家军把十九堂客团团包围,十九堂口那黑乎乎一片寂静的又死寂,墙外层层站立着表情冷烈肃杀的姜家军举着火把,拿着大刀手枪严严实实包围住十九堂口,不放过任何一只苍蝇出来
微凉的冷风吹动江敬霖的发丝,江敬霖静静注视着十九堂口大门
因为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的壮汉上前来,他是嫣然的副手僵硬对江敬霖扯出一抹微笑,他不常笑加上刀疤的缘故,比起像微笑更像是恐吓,要宰人
“三爷,一切准备就绪,人员全部到齐,十九堂口所有出入口全部封锁”
江敬霖淡定勾着唇角,脸上温柔如水,对刀疤副手轻轻“嗯”了一声,手一挥,其中两个壮汉上前一脚踢开十九堂口高大的大门
大门‘轰隆’等他在地上掀起一层灰尘,惊动了门内偷偷睡得正香的看门下人,瘦小的下人惊恐看着壮汉大叫起来
“啊!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哪,不需进来,不然萧长老不会放过你们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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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的小人还没讲完就被大刀花开了脖子,瞪大着双眼倒在地上,眸中尽是不可思与惊恐
其中一个壮汉一脚踢开下人,恭敬的退到一边请江敬霖进来,江敬霖嘴角弧度未变,淡然跨进十九堂口,火光照映在江敬霖脸上温柔又显得诡异
十九堂口所有人全都以萧长老为首,不从者全都死光了,这里没有人手里是干净的,上梁不正下梁更加不正
刚才门口看门的下人,手里就有无辜的三条人名,其他人只会更多,不会少,这次的清理活动十九堂所有的人都得死!
十九堂口里的人全被惊动了,气喘吁吁的黄管家带着一众人马赶了过来,手里拿着刀剑棍棒,衣服可以看出比较急都是乱糟糟的,有的穿了一条裤子,有个穿着睡衣,但不影响他们充满杀气恶心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望着江敬霖一行人
一个满身胖乎乎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脸上肥肉堆满眼睛成了一条线,那中年男子努力睁大双眼分析现在情况
他双手叉腰,口中不屑又嚣张破口大骂道“哪来的贼人?知道这里是哪吗?信不信你们是竖着近来让你们横着出去,现在还不赶紧给爷滚!”
身旁的人也凶恶盯着江敬霖一众,手里的武器挥动无声的威胁着
刀疤副手上前一步,挡住众人的视线,凶猛的视线扫了黄管家众人一圈,冷喝胖管家“黄管家真是贵人多忘事,看不到三爷来了吗?你让谁滚出去!你好大的胆子,是想要造反吗?!!”
胖管家努力睁大双眼,看清刀疤副手身后之人,心中一哆嗦,真的是三爷!望着周围堵满的江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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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沉,难不成三爷发现了什么,不行!得想办法,不能认了,胖管家想着自己身上的事情心中发狠,下定决心
继续对着刀疤副手强装镇定冷哼道“呵,你说三爷就三爷,三爷还在住宅呆着呢,我看你就是不知哪来贼人惦记我们十九堂口,现在由我替三爷,萧长老做主,抓拿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贼人,所有人一起上拿下他们!重重有赏!”
胖管家大手一挥,身边的下人在奖金的诱惑下纷纷扑上来跟江家军对打起来,其中有些下人,有看过江敬霖的模样心中清楚,三爷查到他们了,心中更是发束想趁乱逃跑的,或者拼死死一搏,也有趁乱想贪婪着拿下江家,拿下江敬霖一行人,霸占江家资源的
另一部分人虽然没看过江敬霖,但是看着穿着同一服装的江家军也纷纷意识到什么,怕事情败露了,也拼死反抗着,投降是死,战死也是死,只有杀才有一线生机
十九堂口火光四射,刀剑碰撞的声音,肌肉破开的声音,刀剑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十九堂口内混战一片,外面守着的江家军死守着各个出口,侥幸逃出门口的下人还没来得及兴奋,被一刀刮掉了脖子,倒下时眸中还瞪大着庆幸,不屑和不可思议
十九堂口内明显有秩序会配合,专业的江家军更强,战局很明显很快十九堂口下人结节败退,倒在地上的人越来越多,十九堂口的下人谈贪于享乐,玩弄手段地位,身体在虚伪作恶的行事中虚弱不堪,完全不是江家军的对手
庞管家慌张看着这个情形,心中在上火又恐慌又恨的不行,可恶一群饭桶,全是一群废物,白养他们了我们人比江家军多这都打不过,该死的江家该死的江敬霖!
胖管家望着被江家军保护在内的江敬霖,心中恶意之涨,想伤了江敬霖好趁机逃跑,最好能杀了江敬霖,这样想着胖管家偷偷从怀里摸出,过来时以防万一带过来的手枪
瞄准江敬霖手指准备扣下扳机,就被一把墨蓝色的匕首划伤了手腕,手枪疼的抓不稳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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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胖管家痛苦捂着受伤的手腕,弯腰想捡起手枪,手枪被一条长腿踩在脚下
胖管人家一滴冷汗滴下,猛地抬起头,是正握着匕首冰冷看着自己的孤酒月
他冰冷的脸庞漠然又翻腾的杀气,目光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凌迟胖管家,就像看一只垂死挣扎不知死活的蝼蚁,不寒而栗
胖管家吓得腿一抖转身想跑,没跑几步,一把匕首穿透了胸膛
胖管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吐出一口鲜血,直愣愣的倒在地上,狰狞瞪大双眼中充满恐惧
孤酒月甩干净匕首上的血珠,重新回到江敬霖身旁,江敬霖鼓励又安抚的揉捏孤酒月耳垂,耳垂瞬间红了,某种翻腾的杀意慢慢散开
羞涩又哀怨看了江敬霖一眼,三爷还有人在呢,别
江敬霖又揉弄一下耳垂就放过了他,战斗已接近尾声,江家军正收拾着残局,清理出一条路来“走吧!”
江敬霖带着人朝萧长老房袭去,一路走来静悄悄的,直到到达目的地,还是没有看到什么人,江敬霖踹开房门,房内躺着的人影刹那惊醒惊恐的起身转头看向江敬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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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副手把萧长老拽出门外,大手压着萧长老跪下,不给萧长老反抗耍花样的机会,萧长老害怕的浑身颤抖,双腿不停抖动,泪水从眼眶滑下向江敬霖哭着求饶
“三爷饶命!别杀我,别杀我,我都招十九堂口的任何东西全部送给三爷,求您别杀我”
“啊呸!说的好像十九堂口的东西不是三爷一样,还需要你给”
刀疤副手讽刺的按着萧长老,萧长老没法反驳,沉默的低下头颤抖的牙齿打颤,双腿下一股液体从裤子蔓延开来
刀疤副手像知道了些什么,紧皱眉头嫌弃的皱着脸,不在看萧长老大手固定住萧长老
还是不是男人都没怎么样就尿了,真丢男人的脸!
孤酒月上下扫视萧长老,有点奇怪在书信中跟黄长老对话的人,完全跟现在两回事,他以为会是那种阴险狡诈又高傲的人,现在怎么看都是胆小如鼠的类型
但是那张脸确实跟萧长老,长的一模一样,疑惑缠绕在心头,但又不知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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