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该有快活,小屄缓慢松开泛红的小口,紧闭的蕊瓣一松,抽出的两根手指连带几缕黏稠白液,抽丝的蕊缝口翕张,离开手指肏弄,小屄吐露出汩汩热热的白液。
宝儿小腿肚颤抖,两条玉腿打颤不止,潮吹后的余劲依然在,仅仅受了手指淫弄,泥泞的小屄一发不可收拾,未能满足挺着下体,用红肿不堪的婬屄蹭了蹭张德安的手。
满手的黏腻淫液散发刺鼻甜腥味,张德安凝视宝儿淫靡小屄,两瓣肉蕊高高肿起,非常的肥润,已经是泄过一次阴精,却还是那么饥渴流着骚水。
宝儿两条藕腕缠上张德安脖子,像条小蛇缠上他的身,玉腿敞开露着吐水小屄,哭腔的哼唧几声,缠着他再用手指插屄。
难忍热痒的小屄,宝儿湿漉漉的小脸两颊酡红,娇喘微微哭得梨花带雨,张德安念头一动,实在拒绝不了宝儿,轻车熟路的摸抚宝儿小屄,手指摩挲蕊瓣。
屏风后一个宦官竟搞上了皇帝的妃子,用着手指淫妃子湿软的骚屄,肏得妃子服服帖帖,不停的从小嘴里发出哭腔娇啼,两人躲在屏风后忘我的偷情,早已忘了身处天子寝宫,几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娇啼时不时传出屏风外。
“嗯…嗯、啊…卿哥哥。”
两根手指插进蕊缝下的小口,肉缝里狭小温暖,紧小又黏软,手指插进去便很难抽出,镶在肉缝里抽动着,浅小的口易受手指肏弄,突起的软肉一受手指的顶弄,小屄一缩一缩。
宝儿泣叫一声流下热泪,猛然身子一抖,紧缩的小屄欲喷出淫水,尾椎阵阵愉悦的酥麻,他歪过放空的小脑袋,发出声声含糊娇啼:“啊、啊…卿哥哥,好舒服,宝儿好喜欢……”
张德安呼吸声低沉,心口盘绕莫名情绪,陷进深处蕊肉的手不住用了力,手指狠插数次小屄,宝儿流着泪受不了的‘啊啊’呻吟,小身子一抖又一抖,身下挨手指狠入的小屄麻软,绵密的快意涌入他四肢,他两腿一哆嗦,挺着身大大敞开双腿,大泄出了阴精。
痉挛的婬屄死死紧住往外抽出的手指,淫水从蕊缝里溢出,宝儿小身子颤抖不止,迷离的双眼往上翻,他再次潮吹,彻底软了身子,两条藕臂无力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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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安紧紧抱住宝儿,含情眸闭上,难解的情欲积攒在心口,胯下胀疼一阵,心随宝儿去了,独自一点点将情欲压抑。
撩开宝儿脸颊两侧几缕黏腻湿发,迟迟不见宝儿回过神,张德安温柔的将宝儿放到床上,拿出块帕子处理宝儿泥泞腿间,擦拭一会儿,宝儿小声抽泣的醒来。
一回神见张德安,宝儿侧过头将小脸埋入枕头。
张德安关切问道:“宝儿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过了好一阵,宝儿感觉下身清爽没了黏腻感,在事后还从未被这样温柔对待过,宝儿制住了抽泣声,闷里闷声道:“宝儿,下面小嘴疼。”
张德安看向宝儿肥软通红的小屄,方才抽出手指时似乎摸到蕊瓣有块小肿块,想来是热气闹的,再加上他指淫多时,宝儿小屄隐隐肿痛。
看出帘外殿中,诺大的紫宸宫寂静无声,张德安思索一番,扯下腰间系挂的玛瑙翡翠珠子,含情眸里温柔的笑意让宝儿心安,他扶起宝儿,“这串玛瑙珠有些镇痛之效,咳…宝儿含在里面会好受些。”
虽不是恶趣味的主意,但张德安总有些心虚,他眼神飘忽,暗暗唾弃内心无耻的想法,手里玛瑙珠一动,宝儿小手抬起,扯住了珠串尾端的朱红穗子。
宝儿拿过张德安手里的珠子,这珠子不光长得貌美,通体温润透亮,摸起来冰冰凉凉,宝儿道:“真的要放进下面小嘴里吗?可是…宝儿要怎么含进去?”
“宝儿躺下吧,我来就好。”
张德安无俦的玉容一热,面泛可疑的薄粉,他接过宝儿递过来的珠串,看见宝儿敞开酥软的双腿,一手掰开瓣红肿肉蕊,细长的小肉缝露了出来,底下小口还有黏腻的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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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红的小屄湿软肥肿,珠子轻松的塞入肉缝口,一颗接一颗珠子推进了宝儿肉缝,宝儿忍着小屄里的异物感,软软一哼晃了晃细腰,直接把最后一颗珠子吞进了小屄内。
只留穗子在外,被溢出的淫水浸湿,冰凉的珠串真同张德安说的,起到了镇痛的作用,小屄隐隐的肿痛消失了,宝儿惊奇的抽气,小手一抓张德安衣袍,“卿哥哥,宝儿真的不疼了。”
这称呼亲昵无比,张德安唇角勾起抹浅笑,不问也知是谁告诉宝儿他的真名,心里一想时辰,今日时间不多了,便只道:“宝儿天亮后末时前,我会来湘楚宫。”
离开前张德安打翻殿里茶水,惊醒外头昏睡的宫女,等宫女睁眼,那弄出动静的张德安早就离开了紫宸宫。宫女醒来便心里直呼不妙,看李忆安睡得死沉,她长舒口气,摇醒了李忆安。
李忆安低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困意如潮涌,“…扶朕去龙床。”
进到帘子后,那股欢好遗留的甜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宫女皱了皱鼻子,定是李忆安在她偷懒睡觉那时,和玉答应云雨了。一搀扶着李忆安躺下,宫女如同遇到洪水猛兽,一刻都不想待在帘后,抬袖捂鼻走出了帘外。
宝儿挪了挪身子往里侧睡,脑中充斥的愉悦让他怎么也睡不着,下体的异样无法不在意,小屄里蠕动的软肉吮吸珠串,冰凉的珠子在一夜后变温。
难眠的宝儿在清晨浅浅入睡,过去半个时辰,床边突然响起嘈杂的人声,里面似乎还有张德安的声音,宝儿朝床边转了个身,睁开了睡眼朦胧的双眼。
“唔…”
宝儿醒来就见一袭白衣的男子跪在床前,脚旁边放着个药箱,那人贺喜道:“恭喜陛下恭喜娘娘,娘娘已经有孕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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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贺喜要把宝儿魂惊飞,他显然比李忆安吃惊,他下床打算问御医自己的身体,李忆安默不作声挡在他身前,似乎是在拦着他问。
李忆安朗声哈哈大笑,说道:“赏,朕龙心大悦,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赏。吩咐下去,玉答应身怀龙嗣,晋升为常在,赏六百两加两件珍珠衫……”
数不清的赏赐一箱箱搬入湘楚宫,当事人迷茫看着盒子里件件珍贵的宝物,小星子清点这些赏赐,乐开了花,殿里宫女公公齐声贺喜如潮。
一浣洗宫女白日里还是新入宫的答应,一晚过去竟身怀有孕成了常在,不过半日,宝儿有孕之事传遍后宫每个角落。
旁人都在高兴道喜,宝儿却有心事,只在殿中失神的坐着,一旁摇扇扇风的彩云提议去御花园散心,宝儿并不想去,摇了摇头问:“这宫里还有可逛之处吗?”
彩云道:“不如娘娘去昌恩殿为未出世的小皇子祈福?”
“这后宫里的妃子只能去这两个地方吗?就像是圈养的小动物,没有什么自由,一天天如此多无趣啊…”
小星子连忙拿糕点堵住宝儿的嘴,看着宝儿差点噎住,他递过去茶水,小声道:“这话可不能给陛下听到了,免得陛下龙心不悦。”
这时有个宫女来报:“娘娘,宁常在在殿外,说是来看望娘娘。”
刚到湘楚宫门口的董青芙被人捷足先登,扭着手里秀帕,哼的一声扭头往飞鸾宫方向去,贴身宫女忙小跑跟上,疑惑道:“娘娘怎么不去见玉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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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什么见!玉常在与宁常在这会怕是一路人了,我凑上去岂不是热脸贴别人冷屁股?我又何必去自讨无趣。”
董青芙脚步加快,疾步去到飞鸾宫,她带贴身宫女一进主殿,昨日惠妃三人老样子的坐在座位上,见了她进来,余莺眼睛闪过道亮光,起身走到她身旁问道:“如何了?玉常在可是答应与你结交朋友?”
董青芙瞥了瞥同样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惠妃,这会脾气收了,声若蚊蝇道:“没有,我见那宁常在进去了就…想是和宁常在做姐妹了,哪有我什么份。”
余莺叹着气走回座位,惠妃嗤笑一声,直言就骂:“蠢货蠢货,人或许就没答应,你倒是想入非非了,这点事都办不好?真是蠢笨如猪啊…”
在家是家人的宝贝女儿,董青芙何曾受过骂,在惠妃处她每每都受委屈,她红着眼怒从心起,当场就跟惠妃撕破脸皮,指着惠妃鼻子骂道:“那你呢?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有个国师爹爹,才坐上妃位,现在陛下早把你抛诸脑后了,有了新欢忘了你了!”
惠妃怒然狠瞪董青芙,“你…!”
周常在与余莺频频将眼神透给董青芙,可董青芙正在气头上,对两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继续说着刺耳的话:“你要是有本事你肚子怎么没动静,人一夜就能怀上,真真是福气洪天,没准过几天,后宫又有个妃,还是压你一头的贵妃!”
惠妃气极反笑,她娇媚冷笑连连,偏首笑问身旁宫女,“董贵人对我出言顶撞,该怎么办呢?”
宫女道:“请娘娘依照宫规仗责董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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