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宝儿仪容不整…宝儿这样回去不行。”
宝儿可怜兮兮的望着李忆安,他整理凌乱大敞的上衣,软纱下裙薄透,不遮事后的下体,淋漓腿间朦胧,罩着层水雾,依然能见肏红肿的湿淋淋小屄。
一眼看下去,李忆安喉咙干涩,移不开眼了,只恨自己胯下无能,他敛下眼帘虚掩眼里情欲,长臂一揽横抱起宝儿,“朕抱着你,没人敢看你。”
右手衣袖滑落宝儿下身,宝儿身子娇小玲珑,李忆安的衣袖很好的遮住他下体,宝儿安下心来,小脸朝李忆安胸口,低首埋入李忆安胸膛。
两人出了假山,远处几个公公左右张望,看见两人完事出来,几人忙小跑过去,听李忆安吩咐,随侍的几个小太监去抬步辇过来,一人当脚垫让李忆安踩了上去,李忆安抱着宝儿走上了步辇。
一行人去往紫宸宫,步辇上的两人姿势不变,过去半响,宝儿终于舍得抬头,李忆安唇瓣有着道由深变浅的嫣红口脂,宝儿提醒道:“陛下的唇沾了宝儿的口脂。”
“谁落下的痕迹,就由谁消掉。”
李忆安微微低头,玩笑的语气让宝儿原本就羞红的耳朵更热了,宝儿抿着唇,没有如李忆安所想亲上来,似若嫩芽柔软的小手抚上他唇瓣,不给他一点绮念,宝儿板着小脸,匆匆的擦拭他嘴唇。
明明刚欢好不久,宝儿却对李忆安没有任何情感。
一股闷气堵在李忆安胸口,他可是天子,九五至尊的皇帝,换做后宫那些妃子,早巴巴地往他身上凑,宝儿倒好,在他怀里还一副不乐意的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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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紫宸宫,李忆安大步迈向里殿,毫不怜惜的一甩手扔宝儿到龙床,自己去了华清池沐浴。
宝儿吃痛的揉了揉摔疼的后背,晃动的黄色珍珠帘子被只五指纤长的手掀起,他心里一惊,缩到身后叠放的被褥,一串玛瑙翡翠珠子相碰发出清脆响声,眼前最先看到来人腰间那串玛瑙珠子。
绣着祥云纹的粉底云履踏到床边三步外,系挂腰带的白玉宫禁闪烁白色亮光,站在那里的是一袭朱红色宫装圆领袍的张德安。
宝儿双目怔然,眼里闪过抹惊艳,身着宫装的张德安更加惹人瞩目,再加上殿里那雾蒙暖黄灯光,洒落在张德安身上,像极了画上动人心魄的美人,宝儿有些目眩,一时间轻启唇瓣吐不出个词。
“娘娘,这是您的衣裙。”
淡蓝色的衣裙轻放在床边,张德安抬脚转过身,宝儿些许恍惚,他说道:“娘娘?”
张德安停下脚步,“是…陛下已经下旨封您为答应,赐封号玉,您如今是玉答应了。”
眼见张德安离开,宝儿心里着急,他还有很多话没问,忘记湿了大片的纱裙,急急从床上下来,伸手抓住云端上的美人,拽住的右手猛抽出宝儿的手,张德安吃惊的收手入袖筒,宝儿道:“那宝儿还会见到恩人吗?”
宝儿不知他的话是多么暧昧,张德安呼吸一滞,低着的眸子把宝儿泞泥淫靡的小屄看得一清二楚,他目光慌乱抬眼,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宝儿是对他有意的,但看到宝儿湿漉漉的双眼清澈,绝无丁点引诱他的情愫。
愧意油然而生,张德安眉眼黯然,心里的波澜很快平缓,他露出温和笑意,转过身躬身举止疏离,“奴婢是陛下的随侍大太监之一,娘娘当然能见到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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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筒里一块方帕拿出,张德安把头低得更低,双手呈上那块方帕,“娘娘,奴婢见您出了汗,不嫌弃的话就用奴婢手上帕子擦汗罢。”
宝儿接过张德安的帕子,帕子绣有几朵并蒂莲,绣工精致不知是出自哪个女红精湛的高手,宝儿抚摸着并蒂莲,他递回帕子,“恩人帕子上的并蒂莲真好看,宝儿舍不得用,恩人还是收回去吧。”
“帕子本就是让人用的,娘娘莫不是嫌弃奴婢?”
宝儿听张德安此言,便收了帕子,又问道:“宝儿今后要住哪?”
“陛下安排娘娘住在湘楚宫绮霞小筑,绮霞小筑是主殿。娘娘且先换好衣裳,是由奴婢领娘娘过去。”
张德安不多言,出去外边等着宝儿换衣出来。宝儿看了会停下晃动的珍珠帘子,确定没人再进来后,脱下身上散发古怪腥味的衣裙,黏腻的下体自是不好受,腿间都是混合精水的淫液。
宝儿犹豫不决,咬咬牙用了张德安给的帕子。
惊呼声传出帘子外,两侧同样等候着的宫女面露疑惑,张德安道:“你们在这里候着,我去看看。”
两宫女异口同声道:“是……”
张德安站在帘前唤了几声娘娘,不听见帘后任何声音,他心里一紧,进去就见坐在床上不着片缕的宝儿,凝脂冰肌一览无余,两团泛红的乳肉因主人的大喘气,起伏轻跳像极一对雪白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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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惊慌的拽过被褥盖到身上,一张小脸红扑扑,不安的紧盯立刻低头看地的张德安。
“恩人怎么进来了?”
一双裸露玉足紧弓脚背,宝儿紧张到了极点,张德安怕吓坏宝儿,他低着头退出帘外,柔声道:“奴婢是听见娘娘的惊呼,才进来…娘娘适才是被什么吓到了吗?”
宝儿犹犹豫豫,说不出句话,“宝儿…宝儿…”
手里湿透的方帕紧攥,宝儿羞于腿间吐露淫水的嫩屄,天生是被人伺候的命,哪里懂得擦身,又急着换衣,动作急躁了些,敏感的小屄自然受不了,水又流出几缕。
以为宝儿没什么事了,张德安稍微抬头,几缕白色的水液顺着宝儿腿根流下,含情眸里瞳孔紧紧一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消一会儿,他的心跳加快,心里多了莫名的情愫。
明明是无根之人,偏生出许多杂念。
“宝儿怎么也擦不干净,恩人可以帮帮宝儿吗?”
犹豫好久,宝儿鼓起勇气说出,张德安愣了愣,想找借口婉拒,但宝儿身体特殊,他沉默片刻,只好应声进去。
张德安低顺着眉眼,没有多看一眼宝儿,身子僵直的立在床边,仿佛如临大敌,一动不敢动,看张德安如此,宝儿弯眸无声的笑,心里的紧张消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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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住身子的被褥掀开,宝儿两条雪白的藕腿措不及防映入张德安眼帘,张德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一抹薄红悄然浮现他的耳后根。
宝儿道:“恩人,你的帕子湿了,这殿里有巾帕吗?”
递到张德安面前的帕子湿透,散发一股难言的混合气味,宝儿淡粉的指尖泛着莹莹水光,张德安愣了不止半刻,他缓慢的小心的抬手拿过,他不想碰到宝儿的小手,可是事与愿违,偏偏碰到宝儿水光莹润的指尖。
张德安浑身一震,另只在袖筒的手收紧成拳,他呼吸短促的颤抖,仅仅是碰了下宝儿手指头,他满头的大汗。
宝儿奇怪张德安为什么不说话,那只悬在半空的手握上张德安的手,一双含情眸闪过抹异样的水光,张德安忍着那股莫名情绪,忍得眼尾泛红,在宝儿握住他手那一刻,他的手颤抖不停。
“恩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为宝儿擦身太为难恩人了?”
岂止是为难。
张德安阖眸咽了咽涎水,强逼自己冷静下来,他重拾温和笑意,拿出新帕子,虚扶宝儿坐下,“奴婢只是紧张,不要紧,奴婢这就给娘娘擦身。”
宝儿吐出口气,还以为张德安是不愿意,他小脸一热,忍着羞耻凑到张德安耳畔小声说了句话。
“…是,奴婢会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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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含香的吐息吹过张德安通红耳垂,张德安心里荡漾起微微波澜,他面不改色蹲下身。
宝儿不好意思的张腿,露出腿心湿软肿蕊的小屄,那物长得好看,肏红肿翻蕊也似朵出水芙蓉,上方半是勃起的玉茎也是粉嫩无毛。
张德安眼神一颤,试着用新帕子的边角擦拭宝儿大腿根,肉乎乎的大腿肉往下陷,几缕腥味的白浊卷入帕子,宝儿盯着张德安头顶,他咬着唇,不解那突然强烈的羞耻感。
脑海里回响的几句话都在让宝儿不要多想,他移开眼望向珠帘,带着温热体温的帕子轻轻盖到腿间,宝儿敏感的轻抖身子,无法不看向蹲在脚跟前的张德安。
腿心帕子往上擦拭,张德安动作小心翼翼,却不知这对宝儿是何等的煎熬,在他擦拭下,半勃的玉茎立起。
小屄受了帕子的摩挲,难耐流出几缕热液,慢慢的渗出帕子,一缕淫液甚至流到张德安食指,腿心麻软的热意传来,宝儿忍不住的哼声,小手抓住张德安的手,他哭腔唤了声:“恩人…”
张德安只觉冒犯到宝儿,当即拿着帕子抬手,但他又不能不管宝儿,看宝儿懵懂不知自己情潮又起,觉得宝儿实在可怜,于是便道:“宝儿,你听我说……”
手里帕子收回袖筒,张德安坐到宝儿身边,握住宝儿双肩像是在说什么人命关天的要事,郑重其事道:“宝儿,我用手给你疏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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