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的胯间鼓起个鼓包,衣袍下那物勃起,掌下那物半硬似昂首,手一放上去似乎激动的跳动了下,顶立起的鼓包更大了。
宝儿余惊未褪,又吃了这一惊,微微抬首呆呆的看着南雀,他面上发烫慌道:“你、你你…放手!”
抓住宝儿的手竟真放开了,南雀半躺回软榻,不强求宝儿替他抚慰,宝儿不敢相信他变了性,果然南雀道:“宝儿,你不是求本教主放了他们吗?你摸摸,摸舒服了,本教主就放人,不过本教主只放那个书生。”
钥匙在手,只要南雀答应宝儿回去放人,到时他一并救了月琼宫的人。宝儿心里如此想着,他道:“好吧,那你说话算话。”
宝儿慢吞吞的解下南雀腰带,南雀悠悠开口道:“宝儿是想和本教主多待一会儿?你的朋友还等着你救呢。”
正脱下中裤,宝儿听了南雀的话,他一把扯下亵裤,见那狰狞的器物,立马闭上了眼,凭感觉小手伸向南雀阳根。
“前些日子宝儿不是碰过?怎么这也怕哪也怕。”
南雀有意刁难宝儿,他避着宝儿的手,小手一摸而空,宝儿无奈只得睁眼,心里的气撒在那根丑陋的阳具上,小手猛的抓住一半那脆弱的命根子,把南雀疼得直抽冷气。
玉手捉住宝儿那只小手,南雀阴冷的一笑,凶了句宝儿:“不好好伺候本教主,待会有你好受的!”
宝儿委屈巴巴道:“你长的人模人样,那里那么可怕,还用它插宝儿下面,宝儿当然害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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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雀道:“再说,我现在就操你。”
话落宝儿感觉手里阳根粗大了圈,一只手压根握不住,宝儿便不再吭声,两手握住阳根,回忆着南雀怎么带着他的手弄,握住阳根缓慢的套弄。
原本半硬的阳根在宝儿小手抚慰下,整根翘起,宝儿好奇这阳根怎么越来越粗,下面的囊带软趴趴有些沉。
马眼处溢出缕不明状液体,宝儿脑袋冒出个疑问,心想:这是要尿了吗?
南雀呼出的吐息逐渐变热,他呼吸凌乱眯起眼,抬手握住宝儿藕腕,一把拽到怀里,宝儿娇躯撞上他胸膛,宝儿扭着撞疼的身子,不乐意道:“你这个大坏人,你还要干嘛!”
两只玉手上下抚摸怀里玉软,南雀亲吻宝儿脸颊,倒没有生气,今日他很是愉悦,只是嘴上吓吓宝儿,“宝儿脾气不小,忘了我是怎么疼你爱你的吗?敢怎么对本教主大呼小叫?”
这几日荒唐淫乱的事再提,宝儿身子轻微颤抖,两颊雪腮浮现团酡红,他不再说话,任南雀对他上下其手,又亲又揉。
呼出的气焦热,尽是喷洒在宝儿面颊,宝儿有点晕乎乎的,他两腿合并夹住腿间小屄,双手套弄阳根的动作加快。
南雀含住宝儿两瓣柔唇吸吮,玉手探进宝儿衣襟,揉着两团玉乳,宝儿嘤咛一声,小脸埋入他胸膛,小脑袋蹭着他琵琶骨。
身下两只小手收紧,上下套弄的动作没有停下,南雀颤声低喘,脊背一阵酥麻,他玉手扣住宝儿后腰,紧抱怀里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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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宝儿…”
南雀颤抖身躯,猛然挺腰,阳根穿插宝儿两只小手,马眼处尿意强烈,难抵这袭来的快意,南雀颤抖声音唤着宝儿,马眼抽出几道白浊。
握住阳根的两只手松开,被阳精烫得收回了手,宝儿抬起脸往下看去,见南雀胯下那根粗棒子软了,他娇躯放松,轻轻靠在南雀胸膛。
南雀坐起身,宝儿下意识双手揽住他脖颈,坐在了南雀身上,意识到这个不妙的姿势,宝儿急忙从南雀怀里出来。
看南雀半敛美眸,心旷神怡,宝儿踌躇要不要说话,怕打扰了南雀坏他心情,他肯定反悔,便静若寒蝉站在软榻前。
南雀意犹未尽的回过神,他抬眸看着宝儿,压抑住波动的情欲,起身穿好衣衫,便对厢房外道:“阿瑜,带他去。”
不知何时阿瑜站在门口,也不知看了屋内多久,宝儿低下头看着自己脚尖,收一收尴尬到想哭的心情,随阿瑜去往关押月琼宫的那间屋子。
南雀回味着宝儿软软的手,玉软的身,长长的吐出口气,他摩挲指尖残留的体温,弯眸粲然笑了笑,“宝儿,既然你想救他们,那我就让你看清那些道貌岸然的人。”
一路上宝儿想着到了如何支开阿瑜,没想到带他到门口,阿瑜便离开了,宝儿欣喜雀跃,等他救出他们,他们定会听他说清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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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疾步进屋,翻出身上的钥匙,书生原是要将心中怨气再撒给宝儿,见到宝儿手里的钥匙,态度大转弯,说道:“太好了,宝儿,我就知道你会救我们出去,快去解开铁链。”
月琼宫的人目露怀疑,但他们都没有拒绝,锁住他们的铁链松开,他们站起身默默无言,没有一个人感恩宝儿。
宝儿去解开书生身上的麻绳,月琼宫的人窃窃低语,看宝儿的眼神不再掩藏,是恨也是嫌恶。
一长老道:“别以为你救了我们,我们就对你感激不尽,小娼货就是小娼货,卖身换我们的命我们不稀罕!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身旁的一位师叔附和道:“不错!这几日我们看在眼里,你勾结魔教教主不假。我们月琼宫的血仇,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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