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时两人有点不愉快苟合分开后,厢房内没了那抹月白色的身影,他们适才在软榻上交媾,留下的一些白液无人清理。
独留厢房里的宝儿在屏风后自己擦拭下体,身上凌乱的衣裳还未整理,受兄弟俩轮番肏弄的小屄红肿不堪,屄里过多的精水不断渗出,用来擦拭的几张帕子全都湿了,宝儿却怎么都擦不干净身下。
羞耻于他们的关系被其他人知道,宝儿没唤屋外干候的侍女带他去沐浴,忍着下体的湿冷粘腻,宝儿收拾干净软榻上的痕迹。
宝儿浑身酸软的躺上床,眼睛闭上便睡了过去。
白日短如两盏香炉飘出的几缕香雾,香雾飘飘散去,天色暗淡无光。夜里,侍女唤醒宝儿用膳,到沐浴更衣,不见那两兄弟回厢房歇息。
宝儿眉眼郁郁,侍女多想了,以为宝儿是在担心那两兄弟,说道:“教主想是闭关练功去了,公子早早歇下吧,我们教主是大忙人,明日许是也不回此处。”
“是吗……”
宝儿眉眼的郁郁消去些许,他暗地里松出口气。
昏暗的石洞里,有着寻常厢房里的座椅床榻,床上端坐着的意承对宝儿今日的话念兹在兹,他缓缓睁眼,冷傲的神态荡然无存。
回想宝儿那时责怪的神情,胸口的一团怒火越烧越旺,他怒然挥袖,身旁的桌椅皆被内力掀翻,此刻他不是意承,而是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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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雀一出石洞,便召来阿瑜,他低声吩咐阿瑜去办件事情,还问道:“那几个月琼宫的人先不要动,本教主还有用得到他们的地方。”
阿瑜应了声是,出奇的竟没有离开,反而朝着南雀的厢房多看了眼,南雀如何不知他那大护法心思,等到阿瑜启唇要开口,南雀便在这时道:“本教主的人,你也敢觊觎?”
“阿瑜,你是知道的,我的东西,我即便用坏了,我也是毁了,也不会让人用。”
阿瑜沉默无言,南雀性子向来极端,不似意承心里仍有善意,那番话是警告也是南雀会做出的事。
次日。
叫醒宝儿的不是侍女的声音,而是自己翻身后,脚下传来的沉闷锁链声。宝儿撑起沉重的眼皮,他一身的酸软不消,反而身子发软四肢酸痛。
“呃…宝儿这是怎么了?”
宝儿喃喃几声,他双目渐渐明亮,眼前视线变得清晰,他是在楠木做的鸟笼里醒来,右脚脚腕锁着长长的铁链子。
半个屋子高的鸟笼里不止关着宝儿,还有他养的那只麻雀,鸟笼里的动静引来周围人的目光,放眼望去都是月琼宫的人,这里面除了洛贺,还有书生在。
他们一个个形如枯槁,目光麻木,衣衫血迹斑斑,万幸宝儿那两个朋友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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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心乱如麻,又惊又怕,不知哪里惹到了那两个兄弟,竟将他关在匠造的特殊鸟笼,还同月琼宫的人关在了一处。
小麻雀振翅飞到最高的地方,几根羽毛飘悠悠的落下宝儿肩头,呆坐半响的他坐起身,轻声细语朝着洛贺和书生道:“你们…还好吗?”
两人都没有说话,其他人对宝儿嗤之以鼻,宝儿早就是他们心中的罪魁祸首,看宝儿受困于此,便都恶语相向。
“你这个魔教妖人,到如今你还在装可怜,别惺惺作态了,你以为我们还会信你?洛师侄当初就不应该救你!”
“二长老说的不错,洛师侄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勾结魔教教主,害我们月琼宫遭魔教血洗。”
几个长老你一句我一句,嘴上不留情,宝儿在他们口中成了千古罪人,宝儿那两个朋友没有制止,任由几人谩骂宝儿。
宝儿委屈极了,他百口莫辩,即使几人话里不饶人,他道:“宝儿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你们不要再说了,宝儿不是那样的人。”
如今的宝儿也是阶下囚,他的话没有任何可信度,他们压根不相信宝儿。
就在他们说得起劲时,两扇大门打开,两名教众走了进来,两人身后站着的阿瑜抬眸看向宝儿,连夜赶做的鸟笼没有想象中粗糙,仅穿件单衣的宝儿小脸发白,柔弱的像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美人灯。
也像极了笼中等待主人浇水滋养的小白花,可怜又易摧残,却那么易激起阿瑜某种欲念,他在看到宝儿的这一刻,明白了南雀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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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魔教教众手里牵起条铁链,这条铁链锁着月琼宫的人手脚,两人牵着前后末端顶端的链子,带月琼宫的人走了出去。
宝儿壮起胆子问:“你们…你们要把他们带到哪里去?”
从他面前经过的两人沉默不言,两扇大门重新关上,留下的人有个书生。宝儿双手握上面前的木杆,他倾尽全身力气,结实的木杆没有一点晃动。
书生忽然张嘴说了话,他似乎是刚回过神,见到眼前的宝儿,他眼里一亮,“宝儿,你和魔教教主是不是有染了?”
“宝儿你求求魔教教主,求他放过我们两人,只要你求他,他看在跟你几日云雨夫妻情上,定会放过我们。”
闻言错愕的宝儿摇摇头,他道:“宝儿没有和他做那种事。他是个大恶人,怎么会听了宝儿的话,放过我们。”
“怎么可能没有,你在海匪窝那时,不也是以身伺人,换我们一条生机吗?”
也不知想到哪去,书生眼睛往宝儿下身瞟,那赤裸裸审视的目光扫过腿间,落在宝儿发软的双腿。
可想而知宝儿这几几日,必是与那魔教教主荒淫度日,颠龙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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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愤然道:“站都站不稳,还说没有!你是不是想我们死了才好?”
两人的谈话声被屋外的南雀一字不落听到,他挑了挑眉,阿瑜当即会意,让人用沾满辣椒油的鞭子抽打月琼宫的人。
欣赏着那几个惨叫的月琼宫长老,南雀昨日的怒火有所消减,他吩咐侍女打开门,屋内声音戛然而止。
侈侈不休的书生神色惊恐,他龟缩到角落,噤声低下了头,十分害怕跟月琼宫的人一样,受魔教的折磨。
南雀施施然走到宝儿面前,他手里把玩自己的一缕发丝,眯起的美眸含笑,美艳的眉眼似是含情脉脉,他柔声道:“宝儿,喜不喜欢我送你的鸟笼子?想你在这鸟笼子里寂寞,我还特地差人带回这只麻雀,给你作伴呢。”
宝儿道:“宝儿做错了什么?你为何将宝儿关进鸟笼里羞辱?”
屋外惨叫声渗人,从屋内可见挥舞的鞭子占满了鲜血,洛贺几人怕是身上没几处好肉,那两个挥鞭的教众习以为常,似是觉得下手轻了,鞭子落在几人身上更重,一鞭子下去洛贺后背绽开了血花。
角落里龟缩的书生吓破了胆,裤裆瞬间便湿了,散发股尿骚味。
南雀脸色一变,好兴致顿时全无,他走了几步挡住宝儿视线,身后阿瑜马上将书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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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真是贵人多忘事,昨日的事你不记得?”
抛开昨日的交欢,宝儿只知他们兄弟二人知晓他的身份,除此之外,宝儿是真不知哪点惹到他们。
宝儿自觉有理,瞪了眼南雀,嗔怒的小眼神令南雀心里痒痒,宝儿微恼道:“宝儿就是没错,是你欺负宝儿!”
脸上微恼的神情像极了张牙舞爪的奶猫,南雀下腹猛然蹿上来热流,竟是受宝儿那句话影响,胯下沉睡的阳物硬了。
南雀眼里笑意凝住,头低下认真的问:“哦?那宝儿说说我是如何欺负你?说明白了,我就放你出来,如何?”
“你!你…”
宝儿双耳通红,南雀呼出的热气暧昧喷洒他小脸,那股理直气壮的劲没了,宝儿如同焉掉的花,垂头没了声。
屋内两人调情,屋外几人苦受鞭子抽打,他们听着屋内两人对话,心中更恨两人。
南雀看了眼屋外,他心里忽然冒出个想法,展颜一笑打开了鸟笼,宝儿不敢相信自己什么都没说,南雀放了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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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腕的铁链南雀没有解开,他看宝儿的眼神不怀好意,宝儿惴惴不安道:“你…你要做什么?”
“宝儿,我下面难受得紧,不如用你下面的小嘴替我舒缓舒缓,我开心了,便放你出来。”
南雀抓住宝儿的小手,要往微勃的胯下放,果然是不离交媾之事,宝儿恼怒的甩开他的手,“宝儿不愿意!”
说完宝儿走回鸟笼,伸手‘哐’的一声关上了鸟笼。
南雀又气又好笑,他弯下腰握住宝儿脚腕上那条铁链,手用力往外拉,宝儿往身后半退,脚步虚浮踉跄往后倒。
鸟笼再次打开,宝儿倒入南雀怀里,他在怀中挣扎乱动,两只小手抵住南雀靠近的玉容,浑身都在抗拒。
鸟笼里麻雀受不了这闹腾的两人,趁鸟笼还是开着的飞了出去。不过飞到门口,麻雀被门口的阿瑜捉住,塞到了闷暗的衣袖。
南雀双手上下抚摸怀里的娇躯,边摸边低下头道:“让我亲亲,宝儿…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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