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学堂回来,李四少爷便没见过宝儿,正逢夏日炎炎他念起宝儿,叫来瞳娟吩咐宝儿去取冰袋来。
人还没等到,先是匆匆来了几个小厮,带来个消息。
李四少爷附耳听了会,他挥手让小厮打扇扇风,自是神色清闲,完全不把小厮说的话放在心上,只冷冰冰的说:“死了?哼,死了倒干净。”
“你们嘴的捂严实了,可别让我听见个不好的。”
李四少爷语落拿出些个赏钱,利索的扔进小厮们手里。
小厮们喜不自胜,领好赏钱便出去门前侯着,他们远远的瞧着瞳娟过来,便伸手虚拦一把,告诉瞳娟李四少爷里屋小憩。
瞳娟微笑点头,掀帘放轻脚步进去。
微拢双目的李四少爷辗转伏枕,他心里乱糟糟的睡不着,见了瞳娟过来便询问:“看见宝儿了吗?”
瞳娟道:“没有,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儿了,或许前院有什么事缺人手,叫他去了吧。”
李四少爷烦躁坐起身,他心知瞳娟替宝儿说话,气闷道:“那是我屋里的人!有什么可去的?找!吩咐人找去!我就不信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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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无名火让瞳娟不解,她上前顺了李四少爷起伏的胸膛,柔声道:“四爷莫生气,我方才出去遇见了大太太的人,大太太近日想您呢,说是要见您,让您午后过去。”
“母亲…”
李四少爷一向害怕严厉的大太太,闻言顿时气消,想起近日玩乐都忘了读书,他心虚道:“母亲可有说些什么?”
瞳娟摇摇头,看着李四少爷躺回榻上,便自觉拿扇扇风。
“只问了四爷近况,这不最近天热,叮嘱我们这些下人照顾好四爷。”
习习凉风阵阵,带来舒服的凉意,李四少爷眯起眼眸,可算是有了睡意,他抬手打了个哈欠,说道:“午后叫醒我。”
过一阵子,瞳娟打起瞌睡,她脑袋不住往下点,醒来见李四少爷沉沉入睡,便托腮继续扇风。
陷进梦乡的李四少爷拨开眼前云雾,步行到香气四溢的厢房,这几日不见的宝儿端坐床榻,身躯仅罩轻薄软纱,肉感的修长双腿裸露。
薄纱下美色朦胧,好似隔层可撩开的薄雾,两点乳尖如同粉樱,色泽诱人。
李四少爷心乱眼飘,撩人玉体叫他心神不定,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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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
怎知他这声轻唤惊吓到宝儿,宝儿颔首低眉颤抖一下身躯,小小的惊呼声含着泣音。那莫名的晶莹液体自双腿间流出,顺着乳白光滑大腿流淌,淅淅沥沥的流到床褥。
“宝儿!宝儿你怎么了?”
李四少爷心里紧着宝儿,他立马搂起宝儿,关切询问宝儿。怀里的人儿香软,不安的喘息推了推他,薄纱不掩腿间湿蕊,待他往下看去,见玉茎下湿蕊吞吐串白珠。
艳艳花蕊独自难受,流露粘腻的甜液包裹白珠,含得白珠水光闪闪。他浑身一震,下腹窜出股邪火,心在这时彻底乱了。
“四爷…”
“心跳得好快。”
宝儿头靠李四少爷胸膛,侧过一边身子,用右手磨搓他微鼓的胯间,疑惑的问:“四爷这是怎么了?”
在那只素手轻抚下,胯间立起明显的鼓包,摸着比方才硬挺。
“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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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少爷哑声捉住宝儿的手,他垂首唇瓣摩挲宝儿侧脸,密密麻麻的细吻落下,含糊不清的问:“谁教你这样的?”
宝儿握上李四少爷手腕,他喘息不止,胸前两团玉乳上下起伏,腿间鼓胀湿蕊紧了紧,“没…没谁,是宝儿下面的小嘴贪吃。”
伸手往宝儿腿间一模,温热的白珠拢进李四少爷手心,李四少爷稍稍有点好奇,这珠子如何进得小小肉缝,只轻拉一下,宝儿便眼含泪光发出绵软呻吟。
宝儿的呻吟犹如火上浇油,李四少爷胯下肿硬煎熬。
李四少爷向来有贴身丫鬟用手为他疏解,不曾有人教过他男欢女爱,到这时他多少是茫然,迟疑的紧住宝儿的手往胯下按。
柔滑的手隔层衣布套弄,顶端渐渐湿出一圈,奇妙怪异的感觉竟有些舒服,李四少爷呼吸加重,粉面含春低喘。
他本能的挺腰将阳根往宝儿手里撞,说不上来的舒服充斥脑海,他兴奋的颤栗全身,急促的呼吸声中传出几声低唤:“宝儿…宝儿…”
约莫是摸了许久,宝儿右手通红,火辣辣的疼,他嘤咛的一声,在李四少爷怀里推搡,只叫道:“四爷…四爷!”
李四少爷猛然一颤,叹出口浊气,他眯眼稀里糊涂的泄了阳精,醒来面前人不是宝儿,而是一脸怪异的瞳娟。
“我…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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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少爷满头大汗醒来,一时浑身没劲。
瞳娟脸别过一边,她神色不自然道:“四爷想必是累着了,再歇会吧,我出去叫人来伺候四爷起身。”
也不等李四少爷开口,瞳娟箭步如飞出了屋。李四少爷摸了把湿透的下身,他面露尴尬,自己换了身衣裳。
李四少爷穿戴整齐,带着丫鬟去见大太太。
留下的瞳娟好好打扫了屋内,有一下人前来,告知宝儿现今何处,她面上一喜,跟下人道句谢意,走之前还打开了窗棂。
守门的几个小厮望着瞳娟背影,他们窃窃私语。
“你们有听见四爷的声了吗?刚才屋里好像在叫宝儿,不过这声音我怎么听着像是…”
“我也听见了,四爷该不会情窍初开喜欢上宝儿了吧?”
“哎哎你们别说了,小心被人听见。”
不巧的是小厮们的话传入李管家耳里,通风报信的人正是宝儿那屋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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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你过来。”
李管家朝他招手,示意他走到跟前。
“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避开李管家跟前的人,不着痕迹瞥了眼跟前吹箫的人,青年正有滋有味口含李管家狰狞器物,时不时发出几声粘腻水声。
青年难忍发痒空虚的后穴,他撅起塞了玉势的蜜臀,一手扶着李管家阳根,一手抠挖流水的后穴。
小厮对眼前一幕视若无睹,平静道:“回您的话,您叫小的秀成便是。”
“秀成?名字倒是秀气。”
李管家声音戛然而止,他低喘着拽拉青年头发,踹了一脚青年高抬的臀部,呵斥道:“蠢货!就知道发浪!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牙不想要了?”
青年挨上一脚的臀部乱颤,他后穴咬紧玉势双膝跪地,闷哼软了腰身,求饶的望着李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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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成自觉退出屋,掩上房门。
背后声音不堪入耳,秀成沉着张脸,眼神厌恶。
“给母亲请安。”
李四少爷对着金光灿灿的珠帘行了一礼,起身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
珠帘后几声谈话声若蚊蝇,大太太身边的大丫鬟烟玉撩开珠帘,笑呵呵的接了李四少爷的茶,“四爷随我来吧。”
看样子是跟烟玉进里屋,李四少爷觉得不妥,犹豫道:“这…”
烟玉唉声叹气:“大太太今早身子抱恙,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说是床上躺个几天养回精气神。唉…大太太也想起身迎四爷。”
“怎么不早和我说!你们这些伺候主子的怎么做的!”
李四少爷不悦拂袖,他大步进到里屋,忧心如焚忘了顾忌,心急之下撩开床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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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神色恹恹,外罩薄透大袖衫,宽松内搭罩不住丰乳,几乎像是要跳出般。李四少爷十分的着急,没有发觉大太太暴露的穿着,他问道:“母亲,您如何了?”
“熙儿,咳…扶我起来吧。”
大太太有气无力干咳几声,李熙听话的扶起大太太。
“低头,让我好好瞧瞧你。”
李熙垂首担心的看向大太太,却见大太太面敷脂粉,红唇微启,风韵犹存的脸哪里是病样,还有这胸前丰乳像是有意露出大半。
他的心狂跳不止,吓得冒出身冷汗,强作镇定放开大太太。
“孩儿观母亲气色不错,这便不打扰母亲歇息了,孩儿…”
大太太厉声打断李熙的话:“你就这般不愿和为娘的待在一块?”
语落大太太神情一变,抬手耸肩好似抽泣,她哽咽道:“你那爹嫌弃我人老珠黄也就罢了,就连你也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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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熙试图平息杂乱的思绪,他深吸一口气,说道:“父亲哪里是厌倦了母亲,不过是为了那个早死的妾,父亲和母亲相敬如宾,没有感情,这不是母亲以前所说的话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你爹变心了,他既然找了女人,还不允许我找男人吗!”
大太太的一番话令李熙大惊失色,大太太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双手摸上李熙胸膛,直到李熙握住她的手,她才不满的停下动作。
“母亲!”
李熙死死抓住大太太的手,声音颤抖道:“母亲,你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是你生的啊…”
他的言语动容不到大太太,那抓住的双手甩开他的手,再次抱住他。大太太整个人贴紧李熙,颤抖的胸脯结结实实撞上李熙后背,大太太道:“算是为娘的求你…”
李熙缓缓闭目,冷着张脸无情道:“母亲就怎么寂寞,迫不及待找男人?连自己亲儿子都要下手?”
大太太冷冷一笑,又语出惊人:“他既然上了自己儿媳!我怎么就不能和我自己儿子搞在一起!”
外头只有烟玉一人,她对里面的动静充耳不闻,面带薄纱安静的守着香炉,再次抖落手里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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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里,水榭是个纳凉的好去处,某人魂牵梦绕的人驻足水榭,连续几日冒着挨骂的风险在水榭听琴。
瞳娟来时便听见琴音悠悠,曲调轻快却有沉闷无解之意。
宝儿半伏栏杆听得入迷,失神的望着池塘里欢快锦鲤。
“宝儿!”
瞳娟走到宝儿身旁唤他,他紧张的望着对方,“瞳娟姐姐,你、你怎么到这来了?”
瞳娟揽过宝儿肩膀,拥着他边走边道:“这里可不是我们这些下人待的地方,来…我们到那边再说。”
说起李熙还为寻宝儿生气,宝儿心里一紧,忧心自己会不会受罚。
两人走到附近凉亭,琴音奇怪的消失了。
瞳娟拉着宝儿坐下,“宝儿啊,你这几日就往这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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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点点头,诚实道:“宝儿是前些日子路过此处,偶然被琴音吸引,宝儿便忍不住的日日来到水榭。”
“那弹琴之人想必是个高雅人物,弹得真好听,宝儿喜欢这样的琴音。”
瞳娟轻颦浅笑,她默然思索后,长话短说将弹琴之人告诉宝儿。
“水榭后住的人是李二少爷李尚,早年赴京赶考不幸遇难,性命是捡回来了,却双腿残废性情大变。”
瞳娟提醒道:“日后…宝儿还是不要来此处了。”
宝儿虽是心中不解,但怕惹瞳娟烦了,他不敢多问,应道:“好…好吧…”
两人谈话的这会,日头落了下来,瞳娟赶着回去接李熙,临走前反复叮嘱宝儿晚上定要回去。
宝儿回看身后水榭,心想日后不再来了,难免有些遗憾,便转身回去闲逛,可惜的是听不到琴音。
走到水榭下的池塘边,调皮的鲤鱼摆尾溅起水花,溅了宝儿一身水花,他倒也不跟鱼儿们置气,探头伸手的要摘水面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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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费劲的伸长手,自语道:“这个摘给瞳娟姐姐,她会开心的吧!”
宝儿指尖将要碰到荷花,静谧四周忽然响起车轱辘转动声,他慌手慌脚的转过身,由于太急脚下打滑,身子一扭失足跌落池塘。
“救!救…命…”
水中的宝儿扑腾数下,他沮丧立在搅黄的池水,狼狈模样惹得上面的人幸灾乐祸一笑。
宝儿鼓起腮帮子,原本是嗔怪的抬眸,他一瞧却是呆住了。
半披发的男子坐在轮椅,灿烂夕阳洒落他月白长袍,泛起暖色光晕,过分苍白的脸庞显得阴郁,恰好那抹夕阳驱散阴郁,只让人觉得是易碎的美感。
“宝儿,还不上来吗?”
听见对方直唤他名字,宝儿呆了又呆。
宝儿摘了荷花,浑身湿漉漉的上岸,他歪头道:“你是二爷吗?你怎么知道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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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里鱼儿逃窜角落,荡漾水面久久不能平静,微妙气氛突然而生。
湿透的衣裳紧贴宝儿身躯,将宝儿玲珑曲线毫无保留的展露。难见宝儿这样的双儿,李尚目露欣赏,他低语:“若能画下来,该是多美的一幅画。”
李尚收敛心思,他回过神来,宝儿已近到他跟前,用灵气的双眸瞧着他。宝儿垂落雪腮的水珠措不及防落到他手背,清脆‘啪嗒’的一声,他的心跳声跟着加快。
“你…”
几串剔透水珠流淌宝儿纤弱脖颈,沿着琵琶骨流下,停留起伏的雪白双丘。
李尚难以移开目光,喉结上下滑动干咽涎水。
他的脑海响起宝儿话语:“弹琴之人想必是个高雅人物,弹得真好听,宝儿喜欢这样的…”
安静的四周,他怦怦跳动的心如擂鼓,怦然有声仿佛真能让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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