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的日头毒辣辣地烤着青石板,将军府正院的石榴树下却比冰窖还冷。沈若柔瘫坐在开箱验赃的描金漆箱旁,发髻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而那对本该证她清白的翡翠镯子,此刻正裹着几根金黄狗毛躺在锦帕上,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