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里，龙榻上。
方登基不过半日的南楚新帝此时正赤身缩在锦被里咬着唇低声啜泣。
楚清轩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他已是亡国之君万不可连最后几分体面也丢了去。
可赵明奕怎么也算不得菩萨心肠，信手撩拨开小皇帝胸前被冷汗打湿的乌发，握惯了刀枪剑戟带着薄茧的手狠狠拧上那惹人的茱萸。
楚清轩眉头绕得更深，难得泄出几声不成腔调的呜咽，偏偏这时候赵明奕又加快了身下的动作，紫涨的性器搅得初次承欢的小穴叫苦连连，楚清轩下意识抬手推他又急忙颤巍巍地收回来。
无他，会挨打。
脸上，屁股上，胸前，但凡楚清轩推拒一下带着惩戒意味巴掌便会悉数落下。
楚清轩此时面色潮红，浑身泛着绯色，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打的。
上位的赵明奕把楚清轩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满意得地勾了勾唇角，勾人的狐狸眼愈显妖治。
他拉起楚清轩跨坐在自己腿上，楚清轩素白的大腿倏然绷紧，这个姿势让后穴里骇人的性器进得更深，楚清轩低垂的长睫不禁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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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奕愈发觉得他俏媚可人，“早该这样听话，何苦受那罪。今儿给你开苞下手重了些，让你知道点规矩，往后日子还长，本王再好好疼你。”
楚清轩低垂着头不应，赵明奕警告似甩了他两巴掌。
楚清轩抬头，杏眼里似是蓄了一汪清泉，脑袋却不怎么清明，黏黏糊糊地开口，“是”
赵明奕才不在乎他是不是要哭，再一次把人推倒，“真乖。”
暖阁内春色四起，层层帷帐屏风外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小叶公子，起来罢，陛下他”富态了半辈子的刘公公此时倒有几分风烛残年的衰败感，一同那院子里飞来飘去的黄叶，叫人看了直生出几分悲春伤秋的感慨。
“天凉了，殿下畏寒，我陪着他。”叶凌直挺挺地跪在暖阁前。他位卑言轻，大殿里的那些腌臜事传到他耳朵里时他的小殿下已经被抱进去半个多时辰。
南楚已亡可百姓仍要继续生活，他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后果可不是他一人可以承担的。
刘公公直冲着叶凌叹气，他本还想再说些什么，暖阁的门猝不及防地开了。
赵明奕一副餍足的样子，一身玄色织金锦袍甩得摇曳生姿，步履闲适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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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眼明手快地跪下并把直挺挺跪在那里的叶凌按倒，“给南安王殿下请安！”
赵明奕此时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正准备掏出点碎金子赏人，却瞥见了一旁有些异样的叶凌。
鞋尖轻挑起叶凌的下巴，一双清亮的眼睛直冲入赵明奕被迷情香绕晕的大脑，好俊俏的模样。
“练武的？”
“回王爷，他是皇宫护卫统领叶凌，还不满十七，年纪小不懂事冲撞了殿下，殿下莫要怪罪。”刘公公怕叶凌说错话忙抢着开口。
赵明奕冷哼一声，“十七还算年纪小？有这样一身本事不去战场上建功立业反倒窝在皇城里当什么侍卫统领，南楚有何理由不亡？”
赵明奕一脚揣在叶凌的肩膀，甩着袖子大步离开。
叶凌被踹倒在地，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远去的赵明奕。
刘公公忙把叶凌扶起来，“莫要生气，陛下还得人照应。”楚清轩现在想见的人估计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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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颔首，揉了揉发酸的膝盖，小心翼翼地进了暖阁。
暖阁里的香甜腻得过分，年轻木讷的小侍卫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他慌里慌张地掀开层层帷幔，眼前之景到底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想范围。
他精心侍候了十几年的小殿下此时赤身裸体横在床榻上好似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
“殿殿下”
叶凌红着眼圈跪倒，一瞬间卸了浑身力气，手脚并用爬到龙塌旁。
床上的人遍身青紫吻痕没有几块好肉，意识已经不大清醒了，听到有声音唤他，难耐地弓起身子嘶哑着声音吐出几个辨不清的字。
叶凌终还是抑制不住，眼泪奔涌着夺眶而出，徒劳地张了张嘴竟是连话都说不出了，只好握住楚清轩冰凉的手，温热的眼泪砸在手心，楚清轩长睫轻颤，
“凌”
“殿下，您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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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轻抚上楚清轩的脸，竟摸到满手黏腻湿滑，他愣怔了片刻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我去杀了他，带你走。”
“不”楚清轩用尽全身力气弯起指节拉住叶凌。
叶凌只恨自己无能，他不再顾忌任何欺身压在龙床上，万分珍重地把他的小殿下搂在怀里。
楚清轩终于得了依靠，放声哭了出来，只是声音哑得厉害，时断时续地直叫人心里发毛。
叶凌只觉心在滴血，掏出一方帕子替他试去身上污浊。
叶凌手上忽地一顿，楚清轩的双股间竟多了个墨玉长柱，他少不经事只当是赵明奕作践人的法子，便想将那物取出来。
没想到楚清轩猛地加紧双腿制止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喊到，“不准，他说不准”
楚清轩哭得更甚，叶凌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他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安抚，低头吻上雪白的身躯上青青紫紫的伤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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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会一直陪着您，我会的。”
体力消耗太多的楚清轩没一会儿就在叶凌怀里睡着了，叶凌给他换了身干净衣服，亲手做了碗楚清轩爱吃的山药粥等他醒来喂给他。
楚清轩根本睡不沉，没了叶凌一会儿便醒了，靠在床栏上垂着脑袋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叶凌回来见他这幅模样，不由得心疼，“殿下醒了怎么不差人唤我。”他快步走过来帮楚清轩紧了紧衣领，“天冷了，殿下当心。”
“暖阁里，不妨事。”楚清轩虽这样说着面上却笑得温和。
“我做了山药粥，殿下尝尝。”
楚清轩笑着应下，两人默契地略过某些事，和往常一样玩笑着。
如果他的父皇没有死在贵妃榻上，如果他的母妃还在，如果他的皇兄们没有四散逃离，他是不是还能和叶凌多一分安逸。
“陛下，我王邀您去清凉殿共赴晚膳。”赵明奕的暗卫影七居然没有通传便直接进了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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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心中一惊，他的本事已经是皇城里数一数二的，这么个大活人大摇大摆地进来他竟一点都没察觉，他拿什么去保护小殿下。
“知道了。”楚清轩懒得理会赵明奕的无礼，随意应付着。
“还有何事？”影七迟迟不肯离开，叶凌皱眉道。
“我王我王说，说女为悦己者容，要陛下您一定要好生装扮一番。”
“滚！”
伴随着清脆的茶杯落地声，影七嗖得一下飞出暖阁。
“好险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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