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感受到怀中人的体温不断攀升,空气中oga的信息素浓度也发生了不小的改变,清甜的信息素仿佛交织成一张无形的薄纱,撩拨一般轻轻罩在他身上。他只需要再次和这个oga交配,捅破这层朦胧的薄纱,就可以获得薄纱对面的极致快感。
&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回过头来嘴唇不安分地在他脸颊上乱蹭,留下浅浅的潮痕,被空调风一吹,这微凉又让他感到很舒适。
二楼的双层窗帘遮光性很好,今夜连一丝月光也没有透进来。
床寝间一片黑暗,可秦冉却仿佛能看到oga火红的头发。
他还记得日暮时分的那场标记行为,oga摘掉了平时一直带着的耳饰与戒指,看上去干净无害,在他肏弄他的时候,oga发着抖,把头埋在枕头里无声流着眼泪,时不时又发出隐忍的低叫,在高潮的时候疯狂抓挠着他背上的皮肤。
当时,他对oga的绝对掌控,让他感到很惬意。
可是现在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叶炤的主动,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随着oga信息素浓度的不断升高,他也变得越发焦躁。他忍不住会去想,过去的那八年里,叶炤是怎么平稳度过发情期的。
他们大多数时候都在一起,但他从来没遇到过叶炤发情。说实话,他内心一直期待有着有那么一天,那么叶炤向他坦白、或是他们顺理成章的临时标记,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可以更进一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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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叶炤从来不会这么做,这导致他很难确定到叶炤的心意。
在过去的八年里,叶炤永远都在向他隐瞒着性别。
叶炤的私生活一向放浪不羁,甚至还和联邦军部的老军痞去嫖娼。他不确定叶炤一个oga能去干什么,但是他对于一些贵族oga在红灯区寻欢作乐的方式也略有耳闻。
只要有钱有权,即便是oga,也可以获得安全的、愉悦的性体验。
军部那些老嫖客一进到欢町就分道扬镳,次日一早才结伴回到军部的公署。而叶炤,他的军衔也一路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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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军衔光环的加持,他需要替联邦军部做些脸面功夫,比如去伤兵营关怀伤兵、慰问在战中罹难的军人家属。
可是就在他去慰问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实验体”时,他忽然脚步一顿,瞳孔骤缩。
偏僻的临时卫生所内,一众或躺或坐、哀哀痛呻的伤兵当中,一个红发男孩的身影蓦地跃入他的视野。男孩显得很茫然,两眼并无什么聚焦,目光空洞地看向窗外的枯败蔷薇。
……这不是烈风吗?!
时隔半年,他与烈风的重逢是如此突然。
秦冉大吃一惊,忙阔步走过去。
男孩察觉到他的接近,慢慢转回头,好奇地看向他:“……先生?”
男孩很快注意到了他的肩章,连忙改了称呼:“抱歉,长官。”
烈风的脸上还有不少外伤,原本精致的面孔显得憔悴颓唐,两眼当中也失去了当初的神采。秦冉垂下眼睛打量着男孩,更令他意外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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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稀记得烈风的alpha信息素中带有一股龙舌兰酒的气味。
可是眼前这个男孩子……
却是一个oga。
男孩身上的信息素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清甜的霜冻玛格丽特的香气,惹得周围被解救出来的alpha频频侧目。
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oga。
可这张脸,秦冉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他忙找来护士询问情况。护士却告诉他,男孩子今年十六岁,从地下人体试验所被解救出来时,脑波有些异常。他们想要录取证词,尝试了几次都因为那孩子严重的应激反应而以失败告终。不知道他是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摧残,精神近乎崩溃。
可是他身上却没有伤口,血常规与生化的指标都没有异常,身体状况稳定且良好。
因此,也没有做进一步的筛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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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冉疑惑地沉默了片刻,又压低声音问道:“他的精神异常,是真的,还是装的?有没有测试过?”
护士点头:“有,高级心理治疗师已经换了三个,都确诊他有严重的精神问题,需要进行心理疏导。”
看到秦冉蹙眉,护士又补充:“或许是这孩子看到了什么,才被吓出了问题。实验体有很多,他很可能只是被关在囚室里而已,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护士推测。
秦冉军务繁忙,不能久待。无论如何烈风并没有什么杀人放火的劣迹,加之烈风也只是走私团伙幕后boss的一把利刃,受人差遣,替人办事,并非主谋。
秦冉又一次隐瞒了烈风的情报。
烈风仍然在看着窗外枯败的蔷薇,仿佛在回忆什么往事。阳光和煦洒在男孩子的左半边脸上,为他蒙上了一层柔和的轮廓。当初烈风身上那些锋利而危险的感觉,在这个男孩身上,已全然不见了。
秦冉觉得惋惜,又很心疼烈风的际遇。他告诉他的下士推迟十分钟再启程返回首都。
他独自出了卫生所,到街角的花店挑选了一束开得最好的粉色蔷薇。店员很殷勤地替他包好了洁白的雪梨纸,系上纱带,又祝福他和他的oga浪漫不渝。
他没有解释,只是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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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这束花捧给了烈风,并祝福他早日康复。
男孩子眼神中还带有不少警惕,一时并没有接下。秦冉也不勉强,随手搁在了他的病床旁边。
时间不多了,秦冉转身要走,打算过几天抽出时间再来看他,可衣摆却被一个力道不轻不重地牵引住了。
秦冉回头,看到是男孩正扯着他风衣的腰带:
“长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男孩盯着他的眼睛,真诚地问他。
秦冉刚想说些什么,却猛地想起护士说过他一旦想起研究所的事,想起过去,就会有严重的应激反应。他不确定烈风在研究所里都遭遇了什么,但他实在不想烈风的精神问题进一步恶化。
沉默了几秒后,秦冉只是微微笑了下,温声说:“你或许认错人了。”
秦冉上了直升机,他有些心不在焉。下士叫了他三声他才回过神。
“卫生所里有个红发的男孩,他有严重的创伤后遗症与精神问题。替我跟进一下他的康复情况。”秦冉朝下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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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长官。”
可是三天之后,下士向他汇报:“那个红发的男孩……被斯卡兰教授接走了。”
一两年中,秦冉都失去了烈风的消息。
军部很看好秦冉这个出身显赫的新秀,便让他到首都军校物色一些好的苗子,收入麾下,为联邦效力。
他和烈风的再度重逢十分突然。
23岁那一年,他才升了少校,首都军校也开启了新的学期。他以代课教官的身份走入热武器考核a等的alpha生员的教室。
他目光淡漠地扫视一圈,倏然间,一个红发青年的身影骤然闯入他的视野。
他难以置信地将目光定格在那青年身上,片刻后又低下头查看座次表。
叶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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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狐疑地又抬起头,看到那青年正在与旁边的生员开着alpha之间的恶劣玩笑。他们在言语间不经意望向讲台,秦冉清楚地看到,青年的目光中又恢复了一股锋锐凌厉的气息。
记忆有瞬间重叠,秦冉下了讲台,一路走过去。
他停在叶炤的桌边,直到教室里彻底静了下来。
所有的眼睛都看向他,看向他们。
秦冉想了须臾,一把揪住叶炤的红发,迫使他抬起头同他对视。
他看清楚了这双眼睛。
——这确实是烈风的眼睛。
……
教室里的纷闹黯淡褪去,斑驳,暗黄,如同残旧老照片,除却那一双宝石似的绯红瞳孔,其他都消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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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时,他眼前还是昏暗的阁楼里oga发热的躯体。
如果oga获得极致的性高潮,很大概率会有潮吹。但并不是所有oga都可以潮吹。
秦冉危险的目光投向伏在他身上的oga的肉体。
没有灯,黑暗中只有一个正在蠕动的廓影。
黑曼巴蛇藏在暗处,轻吐蛇信,极强的温感可以让他清晰地看到正在发情的全身都在发热,生殖腔内更是柔软火烫。
秦冉有些可惜的想着,这无关乎情感,只是在发情而已。
&跨坐上来,晃动腰肢,让肌肉紧实的屁股一下下滑过他半硬的性器。黏腻的喘息声渐渐响起,于是秦冉闭上眼,决意让感官在这场肉欲盛宴中沉溺。
与他不紧不慢毫不相同,oga忍不住,急躁地去扒他的内裤。
硕大的性器露出了头,oga什么都看不见,先摸索者触碰到了他的腹肌,接着才一路往下探,终于找到位置,覆手上去撸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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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具挑逗性的套弄里,阴茎很快开始勃起。
&两唇颤抖,语声不稳,嘴里吐出的话却十分讽刺:
“长官……您是不是不行?”
叶炤自顾自低下头,一路嗅着浓郁的野薄荷气味,找到了最为腥膻的所在。
信息素使oga的绝对臣服,他虔诚地亲吻着硬大的阴茎,湿滑的舌在龟头上不停打转,龟头很快充血胀大。
彻底勃起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蹭过oga的脸颊,年轻的脸蛋光滑又富有弹性。秦冉从前觉得口交很脏,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对方,都很脏。可现如今他似乎对这件事有所改观。
叶炤不像秦冉那样在床上还能想七想八、多愁善感。他只是沉醉中感慨着信息素的神奇之处。
但他一向认为性和爱可以分开,他固执地认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大概是发情期惹的祸。又或许是……看到他一向冷静的长官在床上发疯,他倍感新鲜刺激。
他听到头顶传来alpha的一声舒适叹息,于是他张口努力含住了浑圆的龟头,缓慢吞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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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吞吐的动作里,oga的咬肌紧绷,难以放松。秦冉忽然伸手,触亮了那盏昏暗的床头台灯。
小灯倏然亮起,昏暗而暧昧的光线缓慢填充着二楼的空间。
猝不及防,秦冉看到了发情期的叶炤正陶醉地舔着他下体。
叶炤并不算一个浓颜系的oga,他的五官并不过分惹眼,但都很精致,被苍白的皮肤一衬,眼波流转间,暗红色的瞳眸里更多了几分凉阴阴的蛊惑。
让人忍不住很想探究,他达到性高潮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
重生后,记忆总会有些错乱。
不经意的场景重叠,都会使秦冉忽然陷入混乱的回想当中。
秦冉曾经在易感期里,做过无数暧昧潮湿的梦。他梦到发情期的叶炤爬上他的床,主动告诉他自己的性别,求他标记他。他便顺理成章、伪装出小小的惊愕,于是他们在指挥部的房车里做爱。
那时他仓促地睁开眼,才发现他确实在指挥部的房车里。距离明早的进攻时间还有六个小时,而他的重火器队长叶炤正背对着他,伏案睡在桌边,手边是笨重的无线电通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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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发情。
可他下体硬地发痛,他烦躁地站起身,从冷藏盒里摸出两支抑制剂。他坐回了椅子上,阴沉着脸,一边盯着叶炤的睡态一边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叶炤睡得呼吸平稳,毫无防备。军部的黑色制服勾勒出青年比例完美的身材,衬衫收进裤子里,被腰带勒出瘦韧的腰肢,再往下是肌肉紧实的屁股。
易感期的alpha难以维持平素的理智,秦冉脑子里总会去想——强奸直隶下属是什么罪名,要判多少年。
他索性披上大衣,悄声走出了房车。夜风微冷,他头顶是沙城上空广袤无垠的星河。
——
“你想做?”秦冉揪住oga的红发,哑声问他。
叶炤在这躁动的信息素里意乱情迷,他换了口气,才抬起头将alpha硕大的阴茎吐出来。
龟头在昏光下泛出淫靡的水光,柱身脱出桎梏,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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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您不想吗?”叶炤轻喘着气,问。他唇角都还残存着一点腥膻的湿润。
空气中弥漫着愈渐浓郁的alpha信息素,这股寒凉的野薄荷气味将他浇透了。他爬过去再度伏在alpha身上,抬膝顶向alpha的腿间。
秦冉面不改色短促喘了声,探手下去,他摸到了oga后穴穴口的湿润。这些淫水大概率来自生殖腔,被他完全标记后的生殖腔一直叫嚣着对alpha再度插入的渴求。oga体内信息素的水平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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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冉将oga脱光后忽然翻身,摸向地上丢着的裤子,他抓起他次声波枪的枪套,找出夹层里的一副手铐。
微弱的金属声窸窸窣窣,叶炤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撑起半身,眯着眼睛看过去。
他还没看清楚,就被alpha重重一扑,将他压回床上吻他,又握住他的腕子。
冰冷的金属环住了他的手腕,旋即一声击铁似的脆响:
咔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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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娴熟,电光石火间已经将手铐绕过床头的铁杆,把他的手腕牢牢铐住。
叶炤懵了,他不满地晃动手腕,钛钢链条与床头的铁架不断相击,发出铛铛的声响。
他有些惊恐又疑惑地问:“……你干什么?!”他微张着唇,胸口在情潮与不安的情绪中剧烈起伏着。
&一言不发又压过来吻他,同时用膝盖分开他的腿,顺手抄入他的膝盖内侧,将他那条腿折了起来。
动作牵动起隐秘处的酸痛,叶炤低声呻吟,下一瞬却察觉到硬热的龟头抵了过来。他紧皱着眉头,眼前是蜜色的胸肌与有力的肩线在晃动起伏。
他的手被铐在床头,只能挣扭身体,试图调整姿势。就在这时,肉刃入侵地酸胀感骤然来袭,alpha将阴茎挤了进来,短而急促地插入他。
暴烈的抽插像雨点般砸过来,alpha的阴茎进入得不深,于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并不很大。
铁架床发出吱吱呀呀地声响,其中又夹杂着钛钢手铐撞击金属的声音。叶炤眼前是起伏不定的肉体,alpha额角的汗水沿着颌线滑落,掉在了他的胸口。
&觉得不够,索性架高他的两条腿,将插入的节奏控制得很好,龟头一直在生殖腔的入口徘徊,却没有真正插进去,像是逼着他射精,却又不让他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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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深不浅的位置,使他的前列腺与膀胱不断遭受刺激。
……
不久,叶炤开始想要去洗手间小便。
但alpha不允许。
“……解开!”
他眼尾还湿润着,狠狠咬着牙,震了震被alpha铐在床头的手腕。一时间,合金相撞的铛铛声刺耳无比。
“你潮吹给我看,我就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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