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就是泽灵派那个仙尊?”
看守魔宫的几个魔族一看到被押过来的白衣仙人就哄笑起来。
“呦说什么呢!到我们这地盘了还仙尊?”
“你看看你,别吓把人家仙尊吓坏了,这细皮嫩肉的”
押着祁疏走的那个魔徒把人往前推搡,“往里走啊!”
祁疏眼前被他们围上了一层黑布,本来就看不清,现在脚下一个磕绊更是站不稳猛地向前倾倒。
一个长相痞气的魔徒冲旁边的人挤了挤眼,顺势就接住了人:“嗬!怎么?仙尊现在就开始投怀送抱了?”
正邪本就不两立,泽灵派又一直都是魔族最为痛恨的势力,现在魔界新诞生的魔尊一上台就点名要让泽灵派把祁疏交出来,这些魔徒对待祁疏的态度就更加轻视了,认为这绝对是他们魔尊弄来稳固人心的乐子。
仙尊哪里听过这等狎昵亵玩的话,愤恼地催动体内灵力,尽数攻击在邻近的魔徒身上。
“啊!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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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眼睛的魔族也端不住那股故作的“怜香惜玉”了,抬起手就要去打祁疏,被一旁的人拦住了。
“还是交由魔尊处置吧。”
魔徒呸了一声,“给人绑好了!看到了魔尊面前还能不能横起来!”
又上来几个带着面具的魔徒给祁疏绑上了捆仙索,魔宫的大门开启又重新闭合。
那位占便宜不成气急败坏的魔徒看见门关上了,嘴里依然不干不净。
可是,不多时,他骂咧的声音减弱了。
“魔尊。”
魔徒收起了那副流氓样子,跪在地上给魔尊行礼。
这位新魔尊,却冷笑着发了火。
他猛地掐住魔徒的脖子,语气阴森:“刚才是哪只手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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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魔尊真的生气了,魔徒心叫不好,连忙认错:“魔尊饶命啊,小的就是看那祁疏眼里没有您,这才想着要教训教训他。”
“祁疏?”
魔尊加重了力气,魔气从身体向外扩散,几乎将这个惹怒了他的魔徒包围起来。
“怎么教训用得上你来教?!”
伴随着一声惨叫,黑雾消散,一具尸体被拖了下去。
——
——
祁疏本以为自己会被押到地牢,可是当眼上蒙着的东西被扯下去时他才发现,他发现环境似乎跟他想象的有些不同。
华丽的房间构造,四处都是垂下的珠翠装饰,更别说他现在坐着的精致床榻
仙尊动了动身体,此时身上缠着的捆仙索神奇地松动脱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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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疏垂眸看着此时落在地上跟普通绳索无异的捆仙索,随后起身开始寻找逃离的办法。
呆在这里总归是不行的,还有那个不知来头的魔尊
想到自己是被怀瑜迷晕了亲手送出去的,祁疏就感到一阵落寞。
他不知道师兄为什么前几天还高高兴兴地感谢他送来了治病的药引,下一秒却可以没有一丝犹豫地放弃自己。
“哐当——”
封闭的魔尊宫殿殿门被打开。
“魔尊,人就在里面。”
祁疏下意识转身,看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
是魔尊
殿门又被“吱呀——”一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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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现在的样子,祁疏也知道暂时是没办法脱身了,他无视了殿内多出来的人,沉默地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
如果仙尊这时候愿意抬眼看一眼这位魔尊,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发现他藏在袖中的右手正在发颤。
像是情绪的起伏过大,以至于连身体的这种反应都没办法控制了。
丑陋骇人的面具遮住了薛闻则的大半张脸。
他看着面前的人,感觉心脏的位置又开始隐隐作痛。
我的好师尊
当初心脏被生剖出来,就连您也认定我一定活不下去了吧
薛闻则极力镇压下心头嗜血的欲望,他走到祁疏面前。
“看来所谓的泽灵也没有那么正派”
薛闻则撩起了祁疏的一缕头发,轻慢地攥在手心把玩,“瞧瞧,本尊只是稍微一吓唬,仙尊您就被绑好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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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闻则弯下身,呼吸喷洒在祁疏的脸上。
“听说还是仙尊还是被您那好师兄看来情谊也不过如此”
薛闻则嘲讽着,可是只有他知道,这一句句话,都像是嫉恨化作的毒蛇,一口口回咬在他了自己身上。
薛闻则发了誓绝不会再被祁疏牵扯到情绪,可是一开口还是忍不住吐露出这般有意挑拨离间的话语,可是被挑衅了的仙尊并没有发现异常。
祁疏猛地站立,“师兄”像是成了什么不能说的词,一被触及就立刻竖起了满身的刺。
“你们这些魔族也就这点能耐了。”
祁疏作势要去扯下魔尊的面具,“躲躲藏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薛闻则攥住了祁疏的手腕,连拖带拽地把人甩到了床上。
未等祁疏起身,薛闻则就俯身压了上去,膝盖抵住祁疏的腹部,“仙尊不好奇为什么泽灵派这么多人,本尊就只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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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闻则掐住祁疏的脸,让他直视自己。
“仙尊果然是好颜色”
薛闻则的手暗示性极强地在祁疏脸上滑了几下,“就是不知道滋味怎么样。”
从进入魔界就接连听到此等肖想之语的仙尊只觉得作呕,他盯着那双在面具之下的眼睛,毫不掩饰杀意。
薛闻则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触到祁疏的脖颈,刻意伪作出的声音嘶哑又难以分辨。
“怎么?仙尊是想着为你那好哥哥守身不成?”
祁疏眼中的怒火犹如实质,他猛地屈膝顶向薛闻则,强行唤醒被压制的全身法力。
“啊!!”
瞬间,祁疏就感到了被撕裂般的痛楚,他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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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闻则迅速截止了祁疏经脉中被强行催动的灵力,他用力地抓住祁疏的头发,拼了命才使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慌张。
“没想到仙尊还是个痴情的?连说都说不得了?”
祁疏的被他扯着从床上跌落下去,狼狈地跪在了地上。
越是看到祁疏这般,薛闻则就越是愤怒。
明明是怀瑜把你亲手送过来的,明明怀瑜从来都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过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对待我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拔剑相向,面对怀瑜就是连命都不要也要维护他!
薛闻则捏住祁疏的下巴,拇指将那发白的双唇蹭到泛红。
“看来仙尊的精力还是太充沛了,不如,现在就让本尊来教教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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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一个脔宠该做的事!”
祁疏还没有从刚才突如其来的疼痛中缓过来,眼前一阵发白,可是下一秒,嘴巴就被捏开,然后被一根粗长猛地捅入!
“唔!”
意识到口腔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仙尊怒火中烧,所有被刻意羞辱嘲弄的屈辱像是到了临界值,他猛烈地挣扎起来,可是脑袋却被又一次压下。
鼻尖强烈的腥臊气味提醒着仙尊,这是一个男性的器官,此时却插进了自己的口中。
祁疏的所有挣扎在薛闻则眼中简直不值一提,甚至为这场强迫增添了情趣,薛闻则大手摁住祁疏的后脑,胯下的性器撑开嘴角,强势挺入。
薛闻则坐在床边,身上华服整齐,可祁疏,堂堂仙尊却被迫跪在地上,嘴角被那跟性器撑得发白,几欲撕裂一般,多么明显的对比。
“仙尊这么不熟练呃!”
薛闻则叹息着,阳具被祁疏湿软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就连那里面不停推拒的舌头都变成了侍奉他的工具,薛闻则感到一阵畅快,“虽说还不熟练呼但也算是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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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薛闻则感受到了强烈的征服感,他扣住了祁疏的后脑,把人往下一摁,那裸露在外的性器就瞬间没入,甚至顶入了更为紧致的喉管深处。
仙尊从来没有做过这事,也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人把这样肮脏的部位捅进自己的嘴里。
就算是已经知道了情事,可之前跟自己徒弟的也只是最为简单不过的双修,现在的情况是仙尊近百年来为所未闻的。
“唔!唔唔”
仙尊气得颤抖,他跪在地上,双手抗拒地推着薛闻则的大腿,可是却没有起到半分半毫的作用,甚至那已经深入喉咙的性器又往里挺了挺。
祁疏被噎得白眼上翻,嘴唇的颜色都变成了深红,所有分泌出来的唾液被堵在口中,又倒流回去,可是每一次吞咽的挤压只会让祁疏从胃部生出恶心感。
“呜呜”
祁疏的眼睛渐渐红了。
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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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上面这张嘴可真是个宝贝”
薛闻则给祁疏撇去了眼角流下的泪珠,“怎的还哭了?”
祁疏的耳膜鼓胀,脸色也是红涨得可怕,纤细白皙的脖颈处甚至隐隐能看到性器的形状,此时正可怜地发抖。
薛闻则终于好心地将顶在祁疏喉眼处的性器稍微抽出。
“嗬哈”
祁疏猛烈地吞咽口水,嘴巴到喉咙里都是钝痛的感觉。
可是没过几秒,薛闻则就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粗长的阳具像是把这里当成了祁疏身上的另一处小穴一样进出。
祁疏的眼睛红得更厉害了,完全是喉管被刺激给他带来的不适。
“不唔!唔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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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少得可怜的声音被重新堵上。
薛闻则一只手撑在床上,游刃有余地抓住祁疏的头发把他往下压,摁下去再拉起来,强迫祁疏主动吞吐服侍他的东西。
“不愧是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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