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端起咖啡杯时,才发觉里头的拿铁早已凉去。左顾右盼,彷佛同事们忙碌的身影以及闲聊拌嘴声还存在着,一眨眼间偌大的工作室里只剩下我一人。原来,时间是过得如此之快。
灯火通明的街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亦或是借酒忧愁的人们,也随着明月的升起逐渐消逝。我一口饮下剩余的拿铁,冷的有些起j皮疙瘩,懒惰的习x还是改不了,於是将残ye的马克杯放置在杂乱的桌上,便提起包包加快步伐的走下桦木楼梯离开。
确定大门锁好後,我把工作室的钥匙依照惯例的压在门口边的盆栽下,反正里头也没什麽东西好偷的,不过要偷的话最好是乾脆把整个工作室都清走算了,可以清清耳根子。
跨过深灰se的石板门槛,踩着形成对b的人行道的红se磁砖,直到这一刻对我来说才算是真正的下班。
夜晚的小径只剩下此起彼落的虫鸣声与我前几天新买的短靴跟鞋声。推辞了朋友们的聚餐邀约,仍然不感到後悔。自愿替他们加班,为的不是增加好感度、欠人情之类的─但未来还是有机会仗着这些人情帮自己做事─而是想求个安静的空间,沉淀心灵罢了。猜想着要是被那些损友听到的话,一定会笑我又再假文青。
莫名的疲倦感袭来,我叹了一口气,忽然忆起一些至今还难以启齿的事情。在一起四年的nv友,输给了一个才认识半年的nv人,那时才理解了:ai情里不被ai的才是小三,这段对以前的我来说超脱现实的话。
不过即使没有他人介入,也许我顺利地跟他幸福的走上教堂,但我确信在未来的婚姻生活里,他绝对还是会ga0外遇。嗯,为什麽可以这麽肯定呢这就是我引以为傲的直觉了。
当时愚蠢到至极的自己,以为花费了一个大学时间,总算可以穿上那晶莹雪白的礼服时,照了眼前的镜子一看,有些惊讶,站在他身边的人原来已经不是我了。
可能我们早已没了当初的火热,所以才用有些来形容我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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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他从国外寄来了一张明信片,我带着─到最後还在暧昧不轻啊─鄙视的眼神看完那张废纸後,特地跑到到附近的超商垃圾桶丢了,因为我不想弄脏我的垃圾桶,即便它本来就没多乾净。
废纸上写道他们蜜月去了,看了璀璨的烟火、吃了异国料理等我完全、一丁点都不想知道了琐事。看完後的几秒钟,我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耳朵边传来嗡嗡杂音,那年发生了什麽事、他与她泣不成声的解释与下跪致歉也都记不得,就有如失意般似的,最终只留下还来不及删除的一句话:我曾经ai过你。
八月中旬午後,将偶尔一次的休假用在我的心灵沉淀上,等於他们口中的假文青。漫步在凉爽的树荫下,yan光微微乍现的照耀在身上,很是舒服。虽然这和平常去书店的路上没什麽不一样,却感觉今日特别的不同,或许是我太敏感些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熟悉的巷弄里,推开感觉刚擦拭过的玻璃门,朝里面迳自走入,映入眼帘的是趴在地上─一副慵懒样─的大肥猫。小心翼翼的跨过牠有如皓雪般洁净的身子,直接走向最後面的老旧书柜,从繁杂泛h的书籍中ch0u出上次选好的书,二话不说的开始。
沉浸在黑se的文字之余,习惯x的张望了下周遭,果然一如往常的人烟稀少,除了我之外,店内也只有两三名过客而已。当初知道这个奇妙的地方,也是因为下班吃饭时多喝了点酒,而胡乱找到的,也多亏那一次的醉茫茫,让我无聊时有个好去处。
古老的时钟底下的钟摆有如催眠曲般抚慰人心,滴答滴答的声音回荡在不太大的二手书店内。头顶上的风扇微微吹拂,安静的除了我的呼x1声以及风扇和时钟摆荡的声音,感觉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人。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该多麽的美好。
记住了左下角的页码,把书本使尽力气的归回原位,店内果真只剩我一人,看来又太专注了些。
我用残留书香的手指搔了搔头发,抬起头正要走出去之际,看似有花甲之年的老人家杵着拐杖,脸上的老花眼睛垂到鼻梁骨上,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面前,并没有让我受到惊吓,只是感到意外没想到还有其他人在。
「嗯,已经不早了呢。」他用那沙哑却慈祥的声嗓劈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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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声往旁边看了时钟,时针指在四和五之间,「是啊,所以要回去了。」抿笑回覆後,礼貌x的点头示意从他身边绕过走去时,老人家却冷不防伸出拐杖把我给挡了下来。
「请让我送你去吧,小姐。」那对锐利的眼神凝视着我,久久没有移动过。
我乾笑着,打算委婉的拒绝这令人不知所措的邀约时,颈部彷佛撞到木桌边缘的疼痛,忍不住哀声叫了出来,差一点低俗的话语就要跑出来。
用手摀着脖子,夹带着痛不yu生的叹词缓缓抬起头,却又再被重击了一次,无法承受更大的力道,小腿一软瘫倒蜷缩在地上,有如受了伤的野猫哀嚎着。
手掌滑顺的木头地板的触感逐渐消失,本不以为意,但当深呼x1一口气时,竟然感觉到有沙粒差点跟着x1了进去。
应该是灰尘吧。我内心揣测。
在地上舒缓疼痛了好一会儿,蹒跚的扶着书柜爬起,手竟然扑了空再次跌坐在地。休个假却换来遍t麟伤,眨了眨眼睛查看扑空的原因,此时,眼前的画面,令我差点喘不过气再一次用地板,不对,已经变成了沙地,弄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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