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崇追求覃良期间可谓是覃良去哪他就去哪,覃良本就是个闷葫芦,被傅施崇这样缠着终于是忍不住在众人面前对他发火。这一发火,非但没能赶走傅施崇,反而让他们的同学都知道了傅施崇在追求他。
“别跟着我了。”覃良又一次对傅施崇说。
傅施崇听惯了他的拒绝,点点头说“好”,但又给他擦拭嘴角。
“我还在吃,你擦了也会弄脏的。”覃良无奈。
傅施崇却笑了笑:“只是想摸你的嘴而已。”
覃良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热烈的追求,这让他既感到羞愤又感觉新奇,何况是傅施崇这样长相的人,一八五的身高配上深邃的眉眼,看谁都深情。
覃良二十二岁生日那天自己去校门口的蛋糕店买了蛋糕,自己在食堂吃,他看到周围的人都在偷偷笑他,突然觉得很孤独,于是在傅施崇给他打来电话时同意了傅施崇的追求。
“我们在一起吧。”覃良把手机放在耳边小声说。
“什么?”傅施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良良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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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食堂。”
傅施崇来的时候满头的汗,他生怕自己来晚一点覃良就会后悔。
“今天是你的生日吗?”傅施崇问出这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连覃良的生日都不知道。
覃良习惯了被人忽视,丝毫没有去责怪傅施崇不记得他的生日。
蛋糕还剩最后一块,覃良递给了傅施崇。
自那之后覃良的身边就有了一个陪伴他的人,人人都羡慕覃良,覃良也觉得是自己的荣幸。
只有傅施崇知道,他的追求不带多少真心,但后来他确实也爱上了覃良。
——
酒吧的声响太大,掩盖了夏泳呢喃的声音,但傅施崇却读懂了他想说什么,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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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
傅施崇爱覃良吗?当然爱。但他也喜欢夏泳。
爱是守护,喜欢是冲动。
进到酒店的时候夏泳是笑着的,他靠在傅施崇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愧疚,没有一丝犹豫,好像他和傅施崇本来就该这样。
他们的生命里本来可以不出现覃良,不出现苏辰安。
沾着酒味和烟味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在地上,绵软的床铺上傅施崇压着夏泳,他像发泄对夏泳离开他的不满一样在夏泳身上留下十几处红痕,他忘掉了夏泳已经结婚,可能还会和苏辰安做。
夏泳享受着他的爱抚——
“傅施崇,傅施崇……”夏泳的眼角滑落一滴泪,他说,“我爱你。”
傅施崇醒了,他从夏泳身上爬起来,“抱歉,我们……不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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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泳盯着他看了一会,又起身吻了上去,“我知道你喜欢我……为什么不呢?”
“你有苏辰安,我有覃良。”傅施崇一动不动地任他亲吻。
“去他妈的苏辰安——”夏泳将唇附到傅施崇耳边,“也去他妈的覃良。”
傅施崇无奈,“你别这样,覃良他……”
“不要提他了!”夏泳重重咬一口傅施崇的嘴唇,“哪怕就今晚,你就只想着我吧,傅施崇。”
傅施崇喜欢的人在他的身上不断点火,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傅施崇硬到胀痛的阴茎,“看吧,你也想进入我吧?”
傅施崇最终还是败给了欲望,在插入夏泳的那一瞬,他忘记了一切,只记得他怀里的人是他从高中念到现在的夏泳。
肉体交缠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傅施崇和夏泳的吻绵长而粗暴,他们在彼此的身上释放着最真实的自己。
精液灌满夏泳的后穴,从腿根一点一点滴到洁白的床上,两个人意识到这点,相视一笑,他们对酒店的服务员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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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良给傅施崇打了三十多个电话,打到傅施崇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傅施崇也没接。覃良想,可能是傅施崇把手机落在酒吧里了,于是他去酒吧找人,却被告知傅施崇和夏泳一起离开了。
他给夏泳也打电话,结果是一样的。
覃良控制不住多想,傅施崇和夏泳在做什么?他早就知道两个人不对劲,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些什么。
覃良失魂落魄走在酒吧附近的大街上,寒冷的冬日把他的耳朵和鼻尖都冻得通红。
自从和傅施崇在一起,他的人生就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原本一个人就是完整的,现在只有傅施崇在,他的人生才完整。
覃良惧怕失去傅施崇。
路灯是明黄色的,看起来有些许温暖,于是覃良就傻傻站在路灯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自从和傅施崇在一起,他就变成一个傻子了。
“嗡——嗡——”覃良的手机响了,他立马用冻僵的手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却因为手太僵硬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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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良顾不上那么多了,他跪在地上颤颤巍巍拿起手机,希望是傅施崇打来的,是夏泳也好,却没想到手机上显示的人居然是苏辰安。
“良良,你知道夏泳在哪吗?”电话那头的苏辰安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覃良摇摇头,却又想起来这是电话于是开口说:“他好像和施崇一起从施崇的酒吧离开了,但我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啊是这样吗?他和施崇在一起就好,他们是老朋友,可能喝醉了找了个地方睡着了吧。”
覃良苦笑两声,苏辰安这个大傻子。
“辰安,我们见一面吧。”覃良说。
“明天在公司见面不行吗?现在已经很晚了。”
“不,这事关我们的,不,你的婚姻,你还是来见我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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