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钟离明也有些醉意,李峰见状,方觉的已经差不多了。
这才话锋一转,接着之前的话题,追问道:“钟离兄,方才你说今日朝堂之上,周庆反对盐田变革之事。”
话题再次回到盐田变革之事,钟离明游离的眼神再次闪过一丝的精光,缓缓叹息道:“是啊,周大人确实极力反对词句,甚至在朝堂之上悲痛几首。反对之声最为凶猛。”
李峰听罢,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道:“钟离兄不是正为派谁前往湖宁两地犯愁吗?我倒是觉得这个周庆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钟离明不是没想过周庆这个人,但是周庆的态度以及周庆主管盐务多年,和门阀士族也接交往过密。
担忧道:“这恐怕不太妥当吧,毕竟周庆和门阀士族的关系有些”
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明,但是李峰也明白钟离明的担忧,旋即笑道:“钟离兄,这朝堂之争无伤大雅,你方才还不是说这周大人能说会道吗?
既然如此,刚好他还是主管盐政司,再加之户部侍郎的身份,刚好显得朝廷对于门阀士族的重视。
至于你担忧,大可不必过多焦虑,毕竟此事乃是圣上钦点,他不至于干出什么么出格之事。”
听完李峰的解释,钟离明心中稍作轻松。
再次叹息道:“哎,虽说朝廷的官田虽然不多,但是这么多年来,贪墨之事屡禁不止,尤为之前的宿州盐运案,更是牵连甚多,涉案官员多达几十人。
看来这盐运之事,也要肃清一番才行,不然,空难不免再走宿州之路。”
李峰微微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