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牧野觉得自己淋了一场大雨,雨水是热的,很温暖,暖得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只能靠在被雨水浇热的石柱上,虽然有些硌人,好在足够坚硬。
带着酒味的蒸气堵着口鼻,有些喘不上气,明明在下大雨,胸前被雨水冲到刺痛,可身体里却像烧起一把火,他叫不出来,只感觉头越来越晕,腿也用不上力,快要站不住了。
他迷茫地睁开眼睛,只看到光洁的墙壁和扑面而来的水汽,恍惚间反手勾住了身后的石柱。
季弢被风牧野勾住脖子,身前的人向后半仰着头躺在自己的颈窝里。
他发现风牧野不仅背很漂亮,胸更是诱人。
男人的胸很好抓,放松时饱满挺起软软弹弹的,用力的时候又结实弹手,红润的乳晕又大又鼓,想让人一口咬上去。
季弢兴致勃勃地抓揉着他的胸,含住耳珠又舔又咬,怀里的人难耐地发出声响,臀肉突然夹紧向前挺腰,紫红色的性器在身前翘了起来。
他垂下眼观察了几秒,尺寸不小,但是跟自己比还是差了点。
怀里的人嘴巴半张,呼吸越发粗重,他松开已经被玩肿了的乳头,握住那根坚硬,上下撸动着。
耳边的喘息变成了呻吟,小腹像在抽搐一般,毫无节奏地吸着气,头顶冲下的水流撞在颤抖的身体上碎成四溅的水花,季弢看着他,好像看到了一条窒息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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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浓重的水雾蒙住了眼睛,季弢只感觉到手中撸动胀大的性器,怀里紧绷颤抖的身体,还有耳边压抑、低沉、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混着喘息的呻吟。
他一向不喜欢那种在床上叫得又骚又浪的小0,听着腻歪,很扫兴,可偏偏上过的这些小0就跟在同一个培训机构里上过课似的,就连台词都像是一个模板背下来似的,没多久他就对上床这事儿没多少热情了。
可是。
他这还是头一次只听到男人叫床就勃起了。
手中撸动的肉棒胀得又粗了一圈,湿淋淋的柱头又紫又亮,他用手掌虎口卡着怀里人的脖子,低笑着问:“想射了?”
撸动的手停下,拇指堵住半张小嘴的马眼,就着突出的黏液和淋下的水,灵活地打圈。
风牧野不知什么时候又咬住了嘴唇,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扭着腰想挣脱他的手,因为紧张夹起的屁股磨着季弢的下身,胀得发痛。
他一把握住肿胀的龟头,卡着脖子的手掌同时用力,把人扣在自己胸前,下身挤在那道股缝里耸动。
“再叫几声,叫的好听我就让你射出来。”
滚烫的柱身重新被握住,快速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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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溢出。
“继续叫!”
“啊……嗯!——”身前的叫声忽然短促高亢,一股白浊喷到了面前的墙上,挺直的性器一翘一翘的,还在努力吐着余下的精液,不停地挺着腰往季弢手里送。
“还想要?”他低声问。
“难……难受……”
“我也难受,是不是不想这么难受?”
“嗯……”
“那就做点我们两个都能舒服的。”
季弢就着头顶花洒的水流马马虎虎清理了一下,直接把人扛在肩上,身上的水啪嗒啪嗒滴了一路,大步走到床边把人丢了上去。
风牧野被这一扛一丢搞得头更晕了,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像是睡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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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间里的灯光很亮,身材如雕塑般性感的男人躺在雪白的被子上,从头到脚都透着醉酒后的红晕,薄唇微启,在灯光映照下闪着剔透的亮光。
季弢爬上去伏在风牧野的胸口,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颗艳红的葡萄,吮吸,啃咬,不停地用舌尖在鼓胀的乳晕上打着圈。
“嗯……”
艹,风牧野又在那样叫了。
季弢恼羞成怒抬头瞪着他,结果人家连眼都没睁开,便伸手捂住他的嘴,又埋下头去。
然后他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指缝里挤出来的呻吟好像更勾人了。
捂住嘴巴的手渐渐移开,露出两片红到发亮的唇。
身上瓢泼的热雨停了,可身体里那把火还在持续地烧,风牧野觉得好渴,整个口腔都被那把火烤干了,舌面上的味蕾因为干涸,一颗颗竖了起来。他像一条被丢在沙漠里脱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巴,祈求再能降下一场甘霖。
嘴唇上传来湿黏的触感,他本能地伸出手抓住,张大嘴巴含住吮吸,也许是因为渴了太久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他仿佛尝到了水果的香味,于是更加吮吸得更加用力,想要汲取更多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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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抱住脑袋的季弢只反应慢了一秒就被热情地含住了舌头。
轰——
滚烫的烟花在脸上爆炸开来。
季弢傻了。
也软了。
上床和接吻,季弢认为是两码事。
前者是干屁股,后者是谈恋爱,干屁股不等于要谈恋爱,两者不能混为一谈,这是他的一贯原则。
突然被干屁股的对象含住舌头,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发生过,以往出来玩上床前他会跟对方声明,自己不喜欢接吻,服务行业讲究的就是满足顾客的一切要求,客人不喜欢接吻,那就用舌头伺候其他部位就好,所以匮乏的亲吻经历让季弢现在有点宕机了。
但是他很快发现,风牧野好像也不会接吻。
不会换气,不会亲嘴唇,只知道含着自己的舌头不停地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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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只菜鸟发现了对方也是一只菜鸟,那么这只菜鸟一定会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寻找自信。
被含住舌头的季姓菜鸟使劲伸着胳膊拉开抽屉,从里边摸出一只润滑,手忙脚乱地拆开包装往手里挤了小半管,直接伸下手去找风牧野的后穴。
“凉……”身下的人嘴巴里含糊发出声音,扭着身体想跑,季弢摸到那个紧闭的穴口,就着满手的润滑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嘶……”风牧野突然亮了牙,一口咬住嘴里那条舌头,季弢痛得嘴巴里瞬间盈满了口水,掐住下巴让他松口。结果对方掰掉下巴上的手,嘴巴贴上来,把舌头伸进自己满是口水的嘴巴里,热情地舔着。
季弢的脑袋持续宕机,塞进去的手指都忘了动,呆呆的被醉鬼风牧野舔着嘴巴。
舔累了的人终于感觉到身后的不适感,用力地收缩着后穴,想把身体里的东西挤出去。
菜鸟弢已经被舔得快熟透了,脸比喝醉了的风牧野还要红,手指上传来的挤压感勾起了他熊熊的胜负欲,不仅没退出来,直接把手指进到底,细细翻搅。
滚烫的肉壁湿滑,指腹在褶皱中不停地摸索着,身下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挣扎着向上挪动,季弢立刻贴上那两片微微发肿的嘴唇,学着风牧野刚才的样子,把舌头伸进嘴里去勾他的舌尖。
指尖触到一个凸起的小圆点,他轻轻一捻,风牧野立刻抖着出声,又被他堵回了口中。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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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弢神气得仿佛刚刚被亲到面红耳赤的人不是自己,他长指一曲,找准那个小圆点用力顶了过去。
“啊——”风牧野仰起脖颈大声叫了出来,半软的肉棒又吐出几滴精水,拉出晶莹的细丝。
小小弢又听到了召唤的声音,立刻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季弢没想到风牧野会这么敏感,意外强烈的反应让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迫不及待地想看自己的几把插进去会是什么反应。
他抽出手指,套子也顾不上找,拉开躺着人的两条腿就要往里肏。活像个猴急又慌张的小处男。
龟头沾着穴口黏腻的润滑艰难地挤进去,被撑开的疼痛让躺在下面的人身体弓成了虾子,季弢被滚烫紧窄的甬道绞得魂快飞了出来,他俯下身去,抱住风牧野吻他的嘴,强硬地挺进到底。
“疼……”风牧野呻吟着,不再是之前那种压抑的低吼,更像是一种渴求,像是在渴求着疼痛。
“别咬那么紧,放松……放松就不疼了,”季弢咬着牙,绷着小腹缓慢抽动,粗长的性器一点点抽到半截,再缓缓推进去,如此往复。
紧致的肠壁适应能力很强,没多久,进出的柱身上变得湿淋淋的,发出令人愉悦的水声。
“你看……不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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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弢低声笑了出来,仿佛被那只举着叉的小恶魔附了身,头顶都长出了恶魔角。他掐着肌肉饱满的腿根,甩着腰往里干,硬热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征讨着这具身体里的每一寸。
风牧野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只凶猛的野兽把他摁在草地上,疯狂在他背上啃咬,他想要挣脱,想要逃跑,可骨头像是被拆碎了一般,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身体里有一个不停耸动的东西,滚烫的,像是会放电,电得他全身麻痹,连手指也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野兽终于抬起了摁在背上的利爪,他努力挪动手臂,想要远离这只野兽,却被整个人翻了过来。
野兽粗重的喘息越来越近,舔舐着他的胸口,脖颈,还有嘴唇。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前并没有梦中的草地,野兽,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华丽吊灯,沙发,凌乱的软毛地毯,还有季弢神情餍足的脸。
风牧野几乎立刻清醒了过来。
“醒了?”季弢甩着下巴上的汗滴,笑得一脸灿烂。
风牧野没说话,撑着胳膊坐了起来,环视着屋内,有些熟悉的陈设和地毯,一成不变的水晶果盘这次没有翻扣在地上,而是好好呆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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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满身的狼藉,最后停住目光,盯着腿根处那几个鲜红的指痕出神。
“是醒了吧,”季弢凑到正出神的人脸前,抬手勾他的下巴,对方立刻躲开了,“嗯,知道躲,看来是真醒了。”
“这些……”嗓音干哑得仿佛不是他自己的声音,风牧野抬起胳膊放在腰后,轻轻揉了几下,深吸了一口气,“这些都是你干的?”
揉腰的动作让季弢瞬间骄傲膨胀,眼睛叮地一下亮了起来。
“哪些?你是说浴室里?床上?沙发还是地上?”季弢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笑得像只刚啃完一盆肉骨头的狗。
“是我干的,”他扬起眉毛笑着,“哦!还有窗边,都是我干的!”
扶着腰的人脸色越来越古怪,沉默着不说话。
本以为怎么也能得到两句夸奖,见对方又变成了闷不拉几的木头,季弢气不打一出来,冲着风牧野抱怨:“你这人还是醉了更可爱,酒醒了就变得特别欠揍。”
身体某个麻木的部位渐渐有了知觉,风牧野隐约感到有东西缓缓流出,冷冰冰地问了一句:“你没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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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弢眼睛一瞪,张着嘴开开合合了半天,也没给自己这种只顾自己爽的渣男行径找到个合理的理由。
风牧野冰冷的脸色蒙上一层阴翳。
“哎呀,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帮你清理嘛,来来我抱你去……”
“别碰我!”
季弢被喝住,虽然有些不爽但毕竟对方也被折腾了大半夜,这个时候再跟人计较这些,实在太不男人了,于是半哄半凶的说:“你看你,喝醉了是一个人,酒醒了又是另外一个人,要不你揍我一顿出气——但是你也说了不能揍我,明明你也很爽啊,还叫得那么大声让我……”
一记重拳直冲着季弢的下巴飞了过去。
风牧野转了转手腕,像是在看垃圾似的看着倒下去的人,冲他吐出两个字。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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